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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3 16:11: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第一回    借马百般错,打擂千招夺
酒肆间香气弥漫,满是觥筹交错之声,但闻呼喝吵杂络绎不绝。此去百里便是临安城,众客来回于此吃酒休憩,忽听“轰隆”一声,如晴天打了一个霹雳,若是客人打烂酒具本是常事,无人会在意,但这却显然不是酒具破碎之声,似桌椅碎裂,却又说得轻了,似建筑垮塌,又觉言得重了。整个酒肆如堕入冰窖,霎时间静得下来,但闻四周鸟鸣啾啾,便是风声也是听得煞是清晰。店中众人目光齐聚在角落西首一人身上,但见此人熊髯戟张,皮肤黝黑,身着一件蚺皮大褂,神色间凶悍之气隐约可见,这大汉右手拿一柱型物件。众人定睛一看,不禁一惊,原来此人手中握着的却是一根黑色大棒,仔细看时,竟见此棒做工十分讲究,棒头尾各雕一条三角头毒蛇张口怒目而视。棒身亦雕有蟾蜍,蜥蜴,蜈蚣,蜘蛛等毒物,整根棒子通体黝黑,有如此人皮肤一般,想来确是绝配。忽闻“轰隆”一声又作,这时众人方明,原来此人将黑棒往地上一杵,陡见一窟窿凹进地中,然窟窿周围竟是尘不飞土不扬,显是以内力洞穿而过,端的是一门绝技!肆中陡然响起一阵喝彩,但那大汉却不以为然,眉宇间透出些许不愉,只因这功夫便如此喝彩,似是将他瞧得小了。众人却又哪里知道,仍是一个劲地喝彩。这时大汉突然站将起来,双手持棍,在半空中舞得一会,突然往地上又是一杵,这一下劲道实是不小,又闻“轰隆”声起,然这次却又与前两次大不相同了,若说如建筑垮塌之声,竟是说得轻了!便是这片土地也跟着摇晃起来一般,但此时却再无人喝彩,肆中众人早已瞧得呆了,莫说喝彩,就是眨一下眼睛却也忘了,此刻所有人脸上尽皆骇然,有的神情紧张,有的面带兴奋,有的惊异异常。肆中再次静得下来。安静中却听那大汉暗自说道:“我已杵地三声相告,你却始终未到,并非是我不等你,实是你自己失了约,须怪不得我。”提棒在手,神色悲苦,缓缓向临安城走去。
那大汉刚行得三两步,忽听后方有个洪亮的声音飘然而来:“哥哥且慢走,小弟未入临安城竟先得见哥哥,真是好巧缘分!咱入肆再饮得几杯,叙叙旧如何?”那大汉闻声回头,却未见说话之人,当即明白,此人先以内力发喊,人未到,声先至。待过得一瞬,已有人从道边行来。这人约莫三十岁年纪,通体白衣,肤色也尽雪白,比之女子肤色之白又有不如,似罩了一层严霜,生得一对小眼,然寒光四射,隐隐透出一股阴森可怖之气。待得一会,那白衣人已到大汉面前。眼露笑意,躬身一拜,谦道:“小弟韩阙,哥哥莫是忘了吧?”原来此人正是人称“白袍客”的韩阙,韩阙本巴蜀铁扇门门主座下大弟子,这铁扇门在蜀地威震一方,帮主沈越峰是蜀中大贾,不仅使得一手绝妙的铁扇功夫,更是四川最大的茶商。沈越峰年事已高,专心做了商人,但自恃一手铁扇功夫天下无双,若失传与己手不免令人惋惜,于是广授门人,不惜万金在成都修建沈家堡创立铁扇门,而后二十年间,铁扇门发展迅速,堪堪成了蜀中第一大派。大汉定睛看时,不由得一惊,接着双眉一横,怒道:“我没找上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啦!我的黑风在哪,你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快归还与我!”话未说完,那大汉已然提棒攻上,出手便是一招“愚公移山”,力道雄浑,颇有开山劈石之势,但见韩阙向后一跃,似是轻松躲过此招,笑道:“哥哥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大汉见韩阙躲过自己劲力一击,是以不敢冒然再攻,将棒杵在地上道:“我且听你说来。”韩阙哈哈一笑,双手负在背上道:“那日小弟见哥哥坐骑神骏,当世罕见,是以心痒难耐,趁哥哥不注意,暗中借得,是为大大的不应该,本想过得几日便即归还,谁料。。。。。。”韩阙讲道此处却不再说下去,那大汉急道:“却是出得何事?我的黑风现在何处?”语意关切,竟将此马当作亲人一般。韩阙满脸难色:“这个嘛,这个嘛。。。”便似有难言之隐,大汉又急又怒,吼道:“再像这般吞吞吐吐,休怪得我这五毒棍不留情面!”韩阙往后退得两步笑道:“我说,我说,事情说来本简单不过,但这祸事自我闯下,讲出来确又难为情,当真是矛盾异常。”韩阙顿了顿,却见那大汉满脸愤怒,中又夹杂着对坐骑的关切,竟是十分着急。韩阙见如此,接着又道:“那日我借了哥哥神驹,呼驾它快奔疾走,眼见两边树木小丘飞快倒退,当真是当世无双,我正值骑得兴起,突觉背后生风,领口一紧,你猜怎的,我竟生生被人从后面拽下马来,我白袍客韩阙虽武功平平,但三十多年来却也未受这般的奇耻大辱,当时我委顿在地,抬眼看时,那人已骑了哥哥神驹绝尘而去。我想来想去终觉祸是我闯下,该当将此事原委与哥哥说来,且助哥哥一同将黑风夺回,以了你我嫌隙。”那大汉听白衣人如此说来,虽是怒气难消,但听得他话语真挚,确也不假,踌躇了一会道:“此事因你而起,你本当助我夺回黑风,如若黑风无恙,我便恕你偷马之事,可知这夺马之人在哪?”白衣人道:“他夺马时去得极快,小弟并未见其面目,但就凭掷我下马的这一手擒拿功夫,要寻他却非难事。”大汉听他如此说,急忙追问:“你未见其面,却识得他功夫?”韩阙正色道:“‘伏虎廿八式’,何人不知!”大汉听到此处,虎躯不由一震,缓道:“我与少林和尚素无来往,怎的却来夺我坐骑?且说这‘伏虎廿八式’却只慧空,慧清两位大师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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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3 16:12:12 | 只看该作者
韩阙等三人听他说来,抬眼往擂台边一看,见四个镖师守在一旁,镖师身后摆有几个木箱,箱中绫罗绸缎,珍珠翡翠罗列其中,再往旁看,书法乐章,棋谱经书,赫然于前。左侧还有一桌,各摆刀,剑一柄。此桌旁立一柱,拴有一马,但见此马通体枣红,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显是一匹神骏。韩阙一见这枣红马,道:“此马比之哥哥的黑风如何?”那大汉一叹:“确可与黑风媲美!却未见得有我那黑风通灵,能懂我说话。”说罢黯然神伤,显是念记有黑风在旁的日子。华服少年突然一惊:“难道竟是汗血宝马!”韩阙和那大汉一听皆奇,一旁百姓听少年一说,登时擂台下喧闹起来,众人的目光皆集中在那匹汗血宝马的身上。莫怀风见有人认出了自己的马,对华服少年一笑,大声道:“台下这位公子哥儿好眼力,我这匹正是日行千里的神驹汗血宝马,如若有人能胜得在下,当以此马相送!”
台下人群正自喧闹,忽见一条青影闪过,擂台上倏的多了一人。这一下当真是风驰电掣,急若迅雷,快似闪电。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台上那人已然说道:“只须胜得你,这马便是我的?”莫怀风见此人身法如此迅捷,这一惊着实不小,但随即沉住气,微笑道:“正是。”抬眼看来,见此人身材魁梧,着一件青色长袍,披头散发,双眉似墨,两眼间神采飞扬。只听那人又道:“如此便得罪了!”翻掌如风,三两步已欺到莫怀风身前。莫怀风一惊,双脚一点,向后跃出数尺,双掌浑圆,已护住了周身要害。但没等脚下落实,青衣人左掌倏地击出,已攻向莫怀风门面,这一掌力道着实不小,但闻四周满是破空之声。但见莫怀风双掌互叠,实实接下了这掌。但那青衣人又一掌劈到,却是攻向莫怀风的左肩,莫怀风急急往右一闪,躲过此招,心想:“今天是遇上了高手。”双手一翻,“三十六路劈风掌”行云流水一般使将出来,掌过之处,但闻嗤嗤声连作。青衣人大声道:“好俊功夫!”双脚急点,向后急越。莫怀风见青衣人难敌自己劈风掌锋芒,一个虎跃又攻将上来,青衣人忙运掌成风,连接数招劈风掌,但似全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招架,一时大意,被莫怀风一招“气贯山河”击在胸口,不由得连连倒退数步。莫怀风随即收手,抱拳一笑道:“多有得罪!”
莫怀风本以为青衣人就此罢手下台,却见他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将长袍袖口慢慢卷起至小臂,笑道:“莫镖头果非浪得虚名,如此竟是我大意轻敌了,咱们再来过。”莫怀风一听他如此说,心下却也微微着恼,心想:“你已败在我手,却又说这等风凉话,好不无理。”当下抱拳又道:“照兄弟的话说,刚才竟是让我的了?”只听那青衣人道:“正是!”莫怀风当即大怒,但随即又想,练武之人切勿心浮气躁,于是强忍着一口怒气,仍旧微笑道:“便应再来打过。”说罢使开“三十六路劈风掌”向青衣人攻去,心道:“这时出掌毋庸忍让三分,须尽全力制敌,方让他无话可说!”但闻嗤嗤声又作,却是较之上回更甚。青衣人仍旧双脚急点,却不用双手接掌,只左闪右躲,莫怀风知其身法了得,将掌法使得越来越快,虎虎生风,当真掌掌劈风,势如刀斧破木一般。但打了二十余招,竟是难沾对方衣边。莫怀风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忽见青衣人身形一闪,已闪到莫怀风背后,随即两手分别扣住莫怀风双肩,大吼一声:“起!”竟将其掷出三丈多远。青衣人大笑道:“这下可服了?”莫怀风跌跌撞撞好容易站稳,道:“服了,服了,兄弟果然技高一筹,莫某佩服!身旁众宝,兄弟就选一件吧。”
便在此时,台下韩阙与那大汉皆是一阵惊诧,二人同道:“伏虎廿八式!”那大汉再也按耐不住,冲开人群登上擂台,韩阙急忙跟上。那大汉上台便向青衣人怒道:“你将我的黑风藏去了哪里?现下便归还于我!”说罢将黑铁五毒棍立在身前,便是要上前与之相搏。青衣人先是一奇,随即会意道:“莫不是那匹狮子骢吧,它还安好。”那大汉一听,心中登时一宽。原来那黑风便是大腕良驹狮子骢,《朝野佥载》中如此描述:隋文帝时,大宛献千里马,其鬃曳地,号曰狮子骢。惟郎将裴人基能驭之,朝发西京,暮至东洛。足可见其神骏!青衣人顿得一顿,缓缓又道:“骨肉却还安好,只是这马躯中烈血我已取得出来。”那大汉听得此言,心中如被一块巨石重重砸下,脑中嗡嗡直响,险些站立不稳。台上韩阙与莫怀风也是听得大惊。韩阙心想:“这狮子骢被夺终是事出于我,如今此马已死,我尽当全力相助,帮哥哥报得大仇。”想罢抬眼看这那大汉。却见那大汉低头沉默良久,隐约见两行浊泪兀自流下,他随即伸手一抹,双目圆睁,直直盯视着那青衣人,道:“你收了我黑风的命,今日我便收了你的命。”语气甚是平淡,竟是伤心到了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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