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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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如果有时间的话,看下这个,觉得会怎么样? 名剑风流 如果这个江湖只是一场胜负,那么,其实你我不过是这场赌注中的一步,荣、辱、这一切貌似真实的虚无,甚至一切被这场胜负伤害过的无辜,这个江湖,是情孤?是人毒?还是你在嫉妒?
风继续吹,看不到一丝杀气,只是偶尔嗅得到一些青草的芳味。我忘记了我在这里等了多久?将还要等多久?我只记得我叫楚山孤,洛阳奉安人士,我在这里等一个人,这个人叫断水流,西域人士,江湖人称“断刀邪皇”。 之前,我很喜欢到花草盛开的地方享受吹拂的晚风,只是之后,我才发现我想永远地忘掉这种感觉,就像现在,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是等待、、、 这几年,我已经学会了孤独,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喝酒,一个人不到天亮起床去看日出。我是一名剑士,一种很多人已经快要遗忘掉的职业。但是有一种人永远不会忘记,就像我,剑士,因为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自己。 我不喜欢见到人之后才听到他的脚步声,这种人很可怕,而他,偏偏是这种人。满头的红发,还有不知是滑稽还是狰狞的丑角面具,面具下那双阴诡的眼,右手小指上的鬼面戒指,和一把不是很长也不是很短的断刀。 有时,我常在想:是这个江湖可怕还是人可怕? 他和我有七步的距离,但在这里,他的话我可以听得很清晰,他的内力很好,说话的时侯呼吸很流畅,在这里很少可以遇到这样的高手,他很冷静,冷得空气仿佛刹那间就要结冰,静得让我感觉到他的笑都充满杀气。 “你就是“枫舞剑痴”楚山孤?” “正是在下。” “听很多人说,你的剑很快?” “江湖朋友抬举楚某罢了.” “是吗?” 我没有回答他,他的刀已经猛逼过来,寒芒森森.刀锋就象他的冷静,充满了杀气,断刀仅于片刻间便划过我的喉结边,快得就像闪电。 “好快的刀。” 他这一式“云龙破岭”,杀气洋溢,但不足以威力,刀法不仅要快,而且要狂野,不过我想我不会给他第二刀的机会。下一刻,我的剑青芒跃过,剑锋就像一条青龙腾空而过,将他的刀在空中打了一个弧,剑进人飞,我的剑,风一般地抵上了断水流的喉咙。 我没有想过要杀他,我将他的刀还给了他,告诉他这一式叫“青龙出海”,中原不是没有高手,而我的也算不上高手。也许你该去的地方,还是西域。 他离开的时候,天已近黄昏,天边的流云看不到一丝生气,我往嘴里含了一片枫叶。这些年已经习惯了这个样子,也许有些事情还是不能释怀、、、 我想我还算是个颇为安分的人,我习惯一个人喝酒,喝一个人的酒,我记得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醉着睡觉,不然我会睡不着。只是这些天,总有一个人来和我分酒喝。这个人叫白成峰,我不知道他是哪里人,只知道他也有一口好酒量,他也舞得一手好剑。 他每晚这个时候都会来,每次来必定先喝三碗酒才肯讲话。可是,今晚他没有来,我看着门窗,没有熄灯,我想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今天没有来,反而很诧异。 我想我该熄灯了,已经是子夜。我习惯这个时侯把我灌醉,然后沉沉地睡去、、、 灯熄了,这个时候却进来一个人,进来没有二话将一捆东西放下,便端起了桌上的酒开口大饮。我知道他是白成峰,一个对于我来说算不上朋友却又是朋友的人。我知道他这个人很豪爽,可以说对我是无话不谈,就像这样: “今晚你来得有些迟?” “去杀人啦!” “杀人?” “对!” “什么人?” “一个西域的小子,戴个破面具。” 他看也没有看我,却回答着所有的问题,我点燃了蜡烛,正襟坐在了他的对面,看着就像孩子一样单纯的他,然后情不自禁地笑笑,端起另外一碗酒。只是喝到一半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个不算重要但必须要问的问题。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 “对!” “跑江湖!” “那么今后呢?” “继续跑下去!” 他的回答很干脆,似乎一直都很干脆,仿佛没有半分考虑。我的心底莫名地泛起一股失落。我知道,这种人不会是长久的朋友,这种人也不会活得太久,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也许他的内心就像他回答一样,他知道怎么生活在别人天地的边缘,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那块天。我想也许有一天他会明白这个江湖的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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