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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温瑞安----一朵不胜寂寥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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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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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3 15:53:1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1.七宝是条狗
这是春末的初晨,一个小山谷。谷地三面环山,山坡覆盖着厚厚的绿茵,绿油油的,风吹过,倒像一层连绵不绝的波浪。谷地中间有一间木屋,木屋门前有一条蜿蜒的小道,两旁是蓊绿的树,百米开外是一条小溪,溪水清澈如泉。一个编着两条辫子的姑娘正在浣衣。朝霞由东落在姑娘白皙得像月色的脸上,映得那额角更润泽,那鼻子更秀巧,那唇更丰润。更为惹人爱惜的是那双眼,黑白分明,睫毛长长的,对剪着整个春日。姑娘旁边躺着一只花白毛的狗,正在打哈欠,眼珠晶莹得像露珠。这一切都显得如此清扬温馨。
但更清甜的是歌声,少女的歌声。何必有我听着这歌声,有如投入情人的梦境。他来这里半个月了,每天清早起来对着初升的旭日练刀,然后卧在草丛上,怀抱大地,听少女歌唱。歌里是好远好远的古山,山上有好美好美的姑娘,姑娘唱着好清好清的歌,想着她好远好远的情郎…
这一切如此美好,令人不愿离去。可惜何必有我却要走了。他是个流浪江湖的刀客,像云一样飘浮才是他的归宿。他来这里仅仅只是因杀了一个贪官受了伤而逃到这里养伤。现在他必须走了,他不能连累这里的一切。他再看一眼溪边的少女,少女依旧低着头洗衣,嘴角哼着歌,倒是那条美丽的狗,竟对他温柔一笑。他满心温情。狗一样会笑,一样有感情。有的狗比人更有人性。
正在这时,在溪对边响起一阵狎笑,三个地痞模样的汉子正对着少女指指点点,眼神轻浮。那少女露出厌烦的神色,抱起衣服正想走,那三个地痞却跨过了溪,一下子搅浑了本清澈的溪水。“哟,妹子,洗衣服呢。帮哥哥我们三也洗洗吧,洗得好哥儿我们陪你玩啊,你还没玩过吧!嘿,哟…”少女听得面颊一红,是怒更是羞。“哟,妹子都脸红了,肯定没玩过啦!来来来,哥我教你,包你快乐无比。哈哈…”这笑声甚是粗鄙*邪。少女连耳根都红了,她低着头迈着大步往屋子走去。那三个汉子可不好打发,一个走得快些一只手已拍在少女肩上,嘴里还不干净着。那少女用力一挣,甩开那只肮脏的手,举步就要走。正在这时,忽听一声痛叫,“干,这啥毛玩意…”原来却是那只花白毛的狗,见主人受欺,竟勇敢地咬了那地痞一口。另外两个汉子一人一脚正要踢那狗,那少女一急,叫了出来,“七宝,小心,回来…”那狗甚是机灵,听到主人声音,立即张口逃开,并怒吼了一声。那三人一气,马上围了上去,扑向那狗,眼看那狗要被捉住,却一眨眼间,那三个地痞竟都摔了个根头。那狗却在一人臂弯里。青衫,芒鞋。
何必有我。姓何,名必有我。何必,有我!
那三个地痞莫名其妙地互看对方,然后,嘶叫着扑向何必有我,少女担心得抓紧衣角,可是何必有我只伸出了一个拳头。一个拳头,可三个地痞却同时脱落三只牙齿。“滚。”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捂着嘴巴仓皇逃走。
又恢复了平静。少女垂着头摆弄衣角,何必有我看着少女,七宝伸出舌头舔何必有我的手掌。少女不知怎么开口好,何必有我也不懂如何说起,七宝除了嗷嗷几声就什么都没有。“这狗挺可爱的,它叫七宝是么?”好像突然找到了话,“嗯,是,是七宝。”“那你呢?”“啊…我…”少女依然垂着头,头发乌亮亮的,煞是好看。“我…叫…”“你一个住这里么?没有其他人了么?”少女还来不及说出名字,何必有我又开口了。“不是的,我爹跟我哥半个多月前去邻县给人打木桩,该在这两天回来吧!”少女停顿一下再说:“这里平时很少人来的。像,像刚才…那样的,之前没有发生过。”
何必有我听了方觉放心。“那么,我想那些人也不敢再来了。我得离开了。”他放下七宝,“再会。”“嗯,再会。”他举步走远,少女看着他背影,仿佛听见风在和小草告别。七宝却尾随这他,跟在他脚跟边,似不舍。“七宝回来。”它回头看看少女,嗷嗷叫着扯着何必有我的青衫下摆往回走。何必有我心里有阵温暖,弯下腰摸着它,“回去吧!我要去很远很远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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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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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9-5-3 15:54:16 | 只看该作者
何必有我走远了,七宝站在少女脚边。“人家走了,你就那么非跟他走么?不害臊。”少女抱起七宝,轻声嗔怪它。“唉呀,我都还没感谢他呢。”可是他走远了。少女抬头望天上的一片孤独的云,低语哼起一阙歌,歌里是好远好远的山,山上是好美好美的姑娘,姑娘唱着好清好清的歌,等待着她好远好远的情郎…
2.未长相聚却总长相忆
何必有我走了一段路,直至回头已看不到木屋,他才停下来。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觉得天上的那片很厚的云,有一种比孤独更孤独的感觉。他这时竟哼起一阙没有调的曲子,可细细听来,却像那少女经常唱的那首歌。歌里是好远好远的山,山上有美丽的姑娘,姑娘唱着歌,等待她的情郎。可是何必有我哼着的时候,却只觉得这歌离他好远好远,好远,好远。
不知那少女是否也唱着歌呢?他想着。
少女的确是唱了歌,不过她已唱完正准备带七宝回屋。可是突然七宝嗷了一声,眦着牙凶悍地对着她背后嘶吼着。她回头就看到那三个地痞,在那三人身后,也站着五个人。其中一个锦衣华服倨傲的青年,一个是肥头大耳的商贾模样的中年人,一个高瘦得面颊都陷下去,一个斯文师爷样子,但另一个,却居然是一个没有脸的人。
那锦衣青年盯着少女,眼神邪邪的,“就是她?”他指着少女说,语气傲慢。回答他的是那三个地痞。“那么,另一个呢?”他是对着少女问的。少女期期艾艾惊恐说:“什么…哪…哪个…”“把这三个蠢驴打成这样的那家伙。”“他…他走了。”少女被他盯得发毛,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毛毛虫爬在身上的感觉。“你过来!”带着命令的口吻,那少女就像他一个奴隶,由不得她不过去。
她颤颤栗栗走了过去,不敢抬头望那些人。“看着我。”她突然感觉那青年看她的目光就像一只野兽在盯着它的食物。她抬起头,就撞到那邪邪的目光,她心里一阵发毛。那青年用手轻掠过她脸颊,她害怕得退了一步,可是她只退了一步,她的衣服就被撕裂了。那青年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扯她的衣服。她吓得哭了出来,摇摇晃晃挣扎着。七宝见主人受辱,冲上去往那青年大腿就要咬下去,可是那商贾模样的胖子一拳就把它打得向草丛摔下去。七宝看着主人的衣服被撕碎成像它平时追着玩的那些蝴蝶,虽然它不知那是要干什么,但它见主人哭得那么伤心,就像上次主人的娘亲去世一样伤心,它就知道主人是被人欺负了。于是它往山坡上跑去,跑得比它以往任何时候都快很多很多。
你知道疼痛是什么吗?你总是说你痛苦说你很疼,你活得很好你却说生活单调得让你痛苦。其实你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是疼痛。我们一点也不知道真正的疼痛是什么。我们总是受了点小挫折就怨这怨那的,甚至怨自己。可是,这些算什么呢?至少我们还好好地活着,那些真正的疼痛离我们还很远。比起那些活在苦难中的人,我们幸运多了。
那少女现在就活在苦难中,这是一个炼狱,这种痛苦比死亡更可怕,比仇恨更浓烈,比凄惨更惨淡。她想咬舌,可是嘴巴已塞了一团布,那是她的衣服,全都见证了她的屈辱。她的身体就像被刺入一根铁,要把她的身体撕成两半。
原来,苍天是不理人间之苦的。
何必有我正被草丛里一朵小白花吸引住,那一点白,在万分绿中显得不胜寂寥。就在这时,他听到狗吠,然后他就看到了七宝。他笑了。“你又跑来干吗?”然而七宝却咬着他的裤管往回拉,“喂,小不点,我真得走了。”可是七宝仍拉他往回,虽然一点也没拉动。然后它又不停地嗷叫,好像示意他往回走。何必有我皱起眉头,“是不是出事了?”回答他的当然是狗吠。他想想觉得不妥,立马说:“我们走。”然后快速地往回奔去,那速度竟快过七宝很多很多
何必有我奔到木屋前,映入眼里的只有一张脸,脸上是屈辱的泪痕。他这辈子再也忘不了这一张脸,那眼神不只是痛苦,是恐慌,是怨恨,是绝望,是寂寥,是空洞,更多的是自怨自弃。
他好像只定格在那张脸上,甚至不知有三个人吆喝着向他冲来。他只像一头愤怒的野兽撞了过去。那三个想拦截他的地痞其结果就是,死。那文士抽出剑快准狠刺向何必有我肩膀,他曾用这一招杀过他的师父(然后还杀了他师兄弟奸了他师妹),也曾用此招杀了用剑高手武当长风道人(原因是长风道人说过他阴险狠辣)。所以他对自己这一招很满意,很得意。现在他脸上就写满了得意,他仿佛看到何必有我倒在他脚下的样子。可是那高瘦个子脸上却写满了惊恐,他看到他的同伴突然出剑,剑刚出人便成了三截,而且脸上还留着得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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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9-5-3 15:55:01 | 只看该作者
文士是被何必有我硬生生撕裂成三截的。
高瘦个看到文士肚里流出的肠、粪物,他甚至看到一个心脏还在跳。他平时最喜欢用手把别人的心脏扯出来,他觉得那是一种很艺术的艺术。可是现在他看了却很想吐,但他没吐,他只逃。他本来还想出手,现在他只想逃。他跑呀跑,跑呀跑。突然腰间一凉,他看到他自己的下半身正在跑。就再也没感觉,他成了两截。这时那青年才慢慢地离开少女身体,站了起来。阴森森地瞪着何必有我。
那商贾胖子和那没脸的人同时出手,胖子用的武器是一个金算盘,而没脸的用的是,拳头。胖子很胖,但他却很灵敏,他的算盘招招砸向何必有我要害。没脸的用的是最普通的招数,可是一招黑虎掏心被他使来,却真的很能掏何必有我的心。何必有我用刀,他的刀法一共只三招,就叫长相恨、长相忆、长相忘。他第一招使出避开算盘绕过拳头。第二招反击砍中算盘,可是突然算盘所有珠子全激射向他。这一下万料不及,于是他向左侧闪。可身子一痛,还是被一颗珠子射穿了肩膀,这一痛使他速度慢了一拍。对高手而言,一拍就够了,这时拳头已到。“嘭”一声,他听到自己一根肋骨断了。这时他喷出一口血,那胖子和没脸的同时用手一遮,停顿了一眨眼时间。一眨眼有多久,你眨一下就知道。就在这时,何必有我的刀出了,长相忘。你见过时间吗?没有。你知道时间有多快吗?很快很快。这一刀就像时间,看不到,很快很快。
这一战,双方只对了三招,结果何必有我重伤;对方两人,皆亡。
那青年这时拔出剑,指着何必有我,说:“你好吗?我是你好吗。”何必有我没说话,他眼里尽是血丝。那是愤怒。他知道你好吗这个人,他是一个杀手组织“唐诗晚词杀人夜”的一个重要组员,出手狠辣,却从不杀人,他只伤人。如把一个人剜去双目剁去手脚,又如将一个人身体刺上三十六个洞,并往其撒上蜜,让蚂蚁噬其肉。你好吗不杀人,他总感慨:“我这样仁慈的人却做杀人,真不该。我连杀人都不敢。我真的太仁慈太手软了。”
你好吗又开口:“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半月前刺杀州巡抚的“长相刀客”何必有我。这样子,那真好,很好。”他见何必有我不答他只用布满血丝的眼刺瞪他,于是又阴笑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好吗,因为,我准备好好善待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你的。我把你折磨够了再送官府,我还能获点赏钱呢。现在你的身价可不低啊!还有,我还没玩够那少女,那滋味,嘿嘿…我要折磨到她只恨自己干吗是个人,还是个女人。嘿嘿…哟哟,你生气啦,你想杀我吧!不过,你受了重伤,如果没受伤我想你我至少得三百招才分胜负三千招才分生死。可是现在,我敢保证,只用三招,我就让你见识我是怎么折磨人的。哈哈…”他的笑声听起来就像一只夜枭在哭。
何必有我慢慢地走近他,举刀。你好吗也举起剑。杀气凌人。就在这时,你好吗小腿一阵激痛,他以为被何必有我暗算到,脚步一沉,连招式都乱了,气势也弱。他慌乱退一步,却见一只狗咬在他小腿上。就在这一瞬息间,他眼前一亮,就像闪电。他不相信这是刀光,刀光怎么会这样亮,这是闪电,不,这是刀光。他突然想起恐惧这个词,就看到血像箭一样从他胸膛喷出来。
何必有我开口了:“别忘了跟阎王说,你是被一只狗杀死的,不是我。那只狗,是那少女养的。这狗比你更有人性。还有,我只用了一招。”
你好吗死了。被一只狗间接杀死的。
何必有我脱下外衣盖住晕过去的少女的身体。感到一阵无由的寂寞和悲痛。这时七宝也跑了过来,用舌舔着少女的脸颊,天上的云越积越厚,怕是要下雨吧!
何必有我这时哼起一阙曲,调子忧悒。歌里是好远好远的古山,山上有好美好美的少女,少女唱着好清好清的歌,等待着她好远好远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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