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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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志于写好武侠小说的人,应该有精诚投入的精神,宁缺毋滥的勇气。 笔者以为:即使具备一切客观条件,把写武侠小说当作消遣的人只能写出废品;具备一切客观条件,把写武侠小说当成纯粹鼓腰包工具的人可以写出半成品;具备一切客观条件,把写武侠小说当成毕生事业来干的人可以写出精品;具备一切客观条件,把武侠小说当作生命来浇灌的人才可以写出耀眼夺目、历久弥新的惊世之作!相信这也是所有武侠大师对所有后来人的殷殷期望。 学习武侠小说名家的人很多,感觉后来模仿名家的人:有的人得到名家的皮毛,很少得到肉,得到骨的已是凤毛麟角,但真正得到名家的髓的人,恐怕就很难找到;光模仿也是不行的,学习一个人的作品,还需要批判的继承,努力的创造,如果老是照搬照套,就会在原地踏步。所以笔者认为,作者们想在武侠小说创作上有一番作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不易! 由于个人境界的不同,武侠小说是有高下之分的,大音希声、大成若缺,重剑无锋,笔者期待一位或数位新一代大师的降临,在前辈之外,带给我们爱不释手的作品! 说到武侠文化,应将其比作长青树,不老藤。 然什么是武侠文化的终极?武侠文化会不会衰落甚至消亡? 各派学者、武侠研究者、爱好者对武侠文化的研究从起源到发展包括分类和蕴含的意义都剖析的非常详尽,其中有笔者非常钦佩的高论。但部分评论中或有门户之见,或有大男子主义;或有以偏概全之嫌,或虽全盘罗列,终是隔靴搔痒,不得要害;或随心随性,自娱自乐…… 笔者认为,武侠文化没有终极,也不会消亡,更没有世人强加给他的什么既定的框框条条,只要是真善美的东西,积极正面的东西都是可以融入武侠,它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无限的,譬如从惩恶扬善这个角度看就是无限的,可以有无限的形式和内容。从修身问道这个角度上看也是无限的,问武侠的终极就像在问究竟什么是中华文明的终极一样,没有答案,或者说没有统一的答案。 而人们究竟为什么喜欢看武侠?且回答下面的问题: 究竟是谁想真正成熟?谁又想真正长大?童年的想成为少年,年少的希望永远保持,年老的希望回到少年。不可否认,没有人会喜欢以一种老态龙钟的心态来读武侠,人们读武侠永远都是用一种自由奔放的年轻的心态来读;老人更不会,“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像日本文艺评论家秋山骏为藤泽周平的长篇小说《蝉噪》写解说:“我从事文艺批评近三十年,读书是老油条了,这本《蝉噪》竟然把我这老油条返回到一颗少年心。” 那什么是“武侠文学”的最终阐释?亦难以回答。 我们平常提到武侠小说都觉得:“武侠小说”中“武”是以“武技”为斗争手段,“侠”是以“信义”为行为指导,武侠小说就是托古言事,以武贯穿的小说,是成年人的童话,是消磨时间的通俗读物。这是中规中距的狭义武侠小说意义。 笔者想,既然武侠小说里面有“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人剑合一”、“天人合一”的境界,那如果把思想放得更远一些,不要把“武侠”只当成原始的打架与战争的手段——有没有最广义的“武侠”呢?如果有,那“武侠”就摆脱了只有带入古代背景才能写武侠的窠臼,“武侠”也去掉了只有动武才能得到平衡的俗套。最广义的“武侠”应该达到“无招胜有招”的无“武”境界!这是武侠小说未来发展的一种方式。 在最广义的“武侠”当中,“武”放在今天就是身怀之学,一技之长,就是生存的本领(工农商学兵、各行各业都有)、卓越的建树;“侠”就是为国为民,为正义、为国家、为人民付出而不言悔的赤胆忠心、报国热忱。 窃以为,写实的通俗小说在某个方面说,是满足人们对不同“现实体验”的需求,如《红楼梦》有个方面满足了不同人群对于描写接近现实的“清代官宦世家”的异己体验需求。 至于“超体验”需求,是现实没有的,小说中夸大或虚构出来,达到人们心目中的完美境界或完成想像中的事情(如武功高强超出现实、御剑飞行、科幻小说的时光机器等等)中外武侠小说、英雄小说、魔幻小说,包括科幻小说等等都是人们“现实体验”需求和“超体验”需求的结合体,所占比重或多或少。(即便是虚构景象、虚构情节的影视作品,甚至情节无聊的动画片,也会有现实的折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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