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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哥和宏哥出卖了。我顿了顿缓缓的说: “其实我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只听到老瞿说别打了——” “老瞿也知道吗?”何副扭头问徐秋叶。 “是的。”徐秋叶一脸横横的样子。 “你怎么不还手啊?”何副笑眯眯的说,“老宏那么矮……” “你有所不知,”经理笑着看着何副解释道一站路文学网,“那两个打架下手都狠,都是练过的,十个徐秋叶也不够他们打的。” “那把他们直接开除了,让他们卷铺盖走人。”何副恶狠狠的叫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经理已听何副表态了,又露出了他往日的笑眯眯的嘴脸:“好的,这事就让我着手去办……” 走出了办公室后我心情很沉重,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思虑了一下,拿出了手机拨了炮哥的号码,但是里面提示关机了,我又拨了宏哥的号码,奇怪的是也关机了。心里此刻愈加的着急和沉重。因为不管么样我要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他们,不管他们是否知道,是否明白。尽管我心里觉得很愧疚他们平时对我的好。 我想了一下,其实这事本可以大事化小的,只不过这里面牵涉到很多的规则。这就要从李经理说起了。李经理来这家单位时间也不长,差不多比我多那么几天吧。而之前的那个经理是以前李经理的好搭档,李经理就是他介绍过来的。因此就牵涉出了内部的问题了。因为李经理如果不来的话那些主管带班的就有升迁的机会了;还有重要的一点是李经理跟他们的关系搞的特别差,也许是作风上的原因吧,经常跟他们闹矛盾。当然他们对这个新来的经理打心眼里就不服,常常在背后不知道把他骂了多少回。而现在李经理有铲除那些对头的机会他当然不放过了。念及李经理对我的照顾有些事情我也无可奈何。 那天在晚上的时候炮哥和宏哥终于现身了。此刻几个兄弟都在宿舍里看电视。就像什么事没发生似的。我走了进去,苦笑着说:“你们跑哪去了啊?给你们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打不通。” “有事去了。”宏哥默然的笑了笑。 “龙哥找我们有何事?”炮哥坐在床上对我似笑非笑的问。 他们不会都知道了吧,我想,我神情顿时有点不大自然起来。 “徐秋叶那***把你们给告了!”我镇静了一下说,“经理还给我打电话了……” “那你说了没有啊?”炮哥还是似笑非笑的。 “我没有说出,”我有点心虚的说,“但徐秋叶那***一口咬定说我看到了!” “别搭理他,你只要说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宏哥拍了拍我肩膀。 听着宏哥这温暖的话语我心里很感动,无法平静。 而现在我还在站着,因为自己都觉得没有做下来的胆量和理由。 “公司是不是说要把我们开了啊?”炮哥阴着脸问我。 “恩”我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七上八下的。愣愣的站在那里。忍受着其他几位兄弟的漠视。其实本来我们几个的关系都铁的很,自从我跟李经理走进以来他们就渐渐的疏远我了。还好宏哥对我的感情一直不曾改变。我是能感觉出的。 “阿龙,李经理不是你老乡吗?”在我们几个都沉默的时候坐在我身旁的老瞿对着我沉着脸冷不防的来这一句。难道你现在才知道吗?我想,在我们部门里恐怕大多都知道李经理是我老乡。而老瞿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头脑很乱也没法思索了,就“嗯”了一声算作承认了。 “这种老乡不要也罢!”老瞿停了一会儿冷然的说。 “是啊,”此刻我只有符合着。 “老瞿你作何打算?”炮哥看了一眼老瞿问。 “你们都不干了,我还能干下去吗?”老瞿一脸的无奈。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宏哥接 着说。 “阿龙你就好好的在这干吧!”炮哥阴笑的看了我一眼,“等我们走后这里除了那***经理外就是你的天下了。” 这句话说的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就好像我的成功是建立在他们的失败之上似的。 “你们都走了我哪还有心情在这干下去!”我默然的说。这句话说的其实是发自我肺腑的。跟这些兄弟在一块的日子虽然很短但很快乐。让我感觉到了人在天涯那种有家的感觉和温暖。我想他们有的此刻在心里肯定在鄙视着我的虚伪。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
——后记 在宏哥他们走过以后部门的兄弟渐渐的一个接一个的走了,上班的环境感到冷清了很多,宿舍里也没有了昔日的打闹。我的内心感到一阵阵的孤独和惆怅,没有以前和兄弟们在一起的工作上的激情和生活上的温暖。在我内心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斗争后决定离开这里,从哪里来就会里去吧我想。尽管经理对我再三的挽留,但我还是决然的交了辞职报告。尽管我错过了人生美好的发展机遇,但我想,只要对兄弟的感情感到内心坦然就足矣。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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