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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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发作之际,忽听门扉敲响。 “谁!?” “公子爷,剑剑来了。” “赫!”严琼琼这才降了半火,“总算来了,恁迟,进!” 门打开,一身着水绿绯袖小衣女子,腼碘掩脸而入,后头有一魁梧汉子,低着头,幞帽也压得低低的,押着女子,有点神色不定。 “赫!我家的剑剑姑娘还老害羞了嚜!”严琼琼伸手去摸姑娘的下巴,剑剑稍稍偏头,亮出相当倔强的秀颔,不领情。严琼琼看了愈加兴悦,哈哈大笑,却踹了马成一脚:“你呆在那儿干啥?还不给你爷服药?” 马成嗫嚅道:“啥药?” “赫!这时候吃的药,总不成是秋药!”严琼琼转首横睨马成,一手拑住他的左肩,慢慢加力,怪声异调的问:“你……活回头了吧?” 马成吃痛,头垂得更低了,身子簌簌抖动着,严琼琼半矮了身子,抬眼自下望上来,盯住马成的脸:“问你事,你给我好好回话。” 马成忍痛道:“公子你问。奴才知无不言。” 严琼琼问:“羊郎和朱虎到哪儿去鬼混了?我刚才在你进来时张了一张,可没人守在门边。” 马成的声音有点颤哆:“奴才刚把剑剑姑娘接来,可不晓得羊兄、朱兄到哪儿去了。” 严琼琼笑了,笑得很诡。 他的手指已搭扣马成左肩要穴,而且慢慢传力,马成汗涔涔下,简直要跪倒当堂。 严公子的语音反而显得有点柔和了起来,“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是把剑剑姑娘给我带来了,你的膀子早已给我废了。你知道你错在那儿吗?” 马成忍痛,声都变了:“不知道,公子,手下留情,公子……” 严琼琼一面觉得自己明察秋毫,精明过人,但又不知怎的,觉得很有点不妥,不过他还是为自己的先发制人而很有点沾沾自喜:“告诉你,你平时叫羊郎做三哥,朱虎为二哥,今天你吃懵了,还是转性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是马成?嗯?抬起你的头来给我看看。” 严惩还是低着头,忍痛闷哼,就是不抬头。 严琼琼瞳孔收缩:“你到底是谁?” 一个疑点。 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背后遭受三下猛击,准确的打中并封住了他背后三处穴道。 严琼琼整个人好像拉断了弦的手,往前一倾已抓不住马成了。 反而,在他扑倒之际,马成扶住了他。 这时候,他与马成在近距离打了个照面。 他不是马成。 不是。 很像,肯定是经过易容和化妆,但不是马成。 严琼琼心里发寒,一直寒到脚底去。 他知道他已落在陷阱里。 他后悔。 最悔咎的是: 他既然发现很不对劲,却没对另一个防御,这一个斛斗可栽在这儿了! 他没加以防范的是剑剑。 他从来对女人不设防。 他一直以为女人是用来淫乐的,尤其是美女。美女一直都是他桃花运里的桃花。 如今这盛开的桃花却成为他命里的桃花煞。 • 对严琼琼背后施暗算的,当然就是剑剑。 剑剑姑娘就是严琼琼的桃花煞。 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么,在桃花树下死呢?会不会给桃子砸死了,魂魄还在桃花源里闪亮着血染的风采? 不。 剑剑俯过清秀已极、玉也似的粉靥,几手是贴着严琼琼的脸,“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暗算你?” 严琼琼笑了。原来这姑娘靠近了竟那么香,而且还那么艳,一旦干起来一定爽极了。在这一刻,他已受制于人,但严琼琼还想入非非,主要是因为:一是这女子实在太漂亮,二是严公子还在揣想:这也没啥大不了的事,他正暗聚“碧落黄泉”大法,大约再过一会,就能冲开受制穴道,女人的劲道毕竟还是较不浑厚,再说,这些人设计把他抓了,顶多不是为求财就是威胁他的老爹或家族;若要的是银子,他有的是;要是惹上他老子或家族,只怕这些人迟早给暴尸了也没人敢收拾。 他已开始为这标致的小娘子给人分尸切割而可惜了。 说什么,这粉妆玉琢的小娘子,也得也给他玩了个够再说。 严琼琼一面暗自运功,一面希望朱虎和羊郎,能及时赶回来救他,他也打算先拖宕时间再说。 他涎着哭脸坏坏的说,“我正在想着你迟早在我胯下求饶美死了的样儿。” 剑剑听了,也没什么表情,只再问了一句:“我听说你把很多的银子和值钱的东西,都偷偷交给“沙发银庄”替你收存,钱是你在外办作奸犯科、巧取豪夺的不义之财,也有部分是从你家族中饱私囊的,知道的人甚少。我要你告诉我,你的存放提取的暗号告诉我。” 这一次,严琼琼脸色大变:“你是怎么知道的?”语音充满了吃惊。剑剑笑了,一撂停在靥上的发梢,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更艳美的令人神眩目驰。而且,严琼琼觉得这女子好香,真香,一种荡冶得很宁谧的香。清香。 然后,很清丽的她,用很甜美的手势,对他做了一件事。 她用她的纤纤玉手,一手钳住严琼琼背脊的其中两节,只见她虎口微微发白,迸指略青,格的一声,就在严琼琼正已凝聚内劲冲破受制穴道之际,她把严琼琼其中两节脊椎移位了半寸。 严琼琼立时瘫了。 完全瘫痪了。 恐怖的刺痛,像千支针刺在神经丛,他口水、鼻涕一齐涌出,更可怕的是恐怖和畏惧,他用尽力气,也只能气若游丝的说出这几句话: “你别弄死我。那对你没好处。我有钱。你是谁?” 剑剑又凑近了脸靥,好一张艳若桃花的脸,正眯着风情万种的眼,笑靥如花更胜花的说:“你说呢?我是谁呢?” 在极度痛楚中的严琼琼,恐惧中搜尽枯肠也想不出几时得罪过这女子。 而这时那个“奴才”马成,已用极残忍的手法,打垮了那三个惊叫中的妓女。 他知道事态严重,只怕难有可保全身的下场。为什么会这样子呢?他得罪了谁呢?这残酷的女子是什么人呢?他几时结下这梁子了?“你……到底……是谁?”说这句话,也吃力极了。 然后这女子还带点调皮的斜睨着他,然后吐气若兰的说: “可记得,山边的那一天……” 山边?严琼琼还是不明白,或者,想不起来。但严琼琼更撕心裂肺的忧虑着:一旦脊椎骨错位,只怕这辈子都难以完全恢复,后遗症可怕极了。 “是想不起来吗?” 那女子柔媚的笑了,忽然,一蹙秀眉,把他左手一只中指生生拗断,骨节扯裂,血光暴现!痛不欲生的严琼琼还听到那女子银铃似的柔声说: “那落崖前的手势……难道你忘了吗?” 严琼琼在剧痛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一个字。 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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