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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明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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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刀笔堂第一届练笔文章荟萃!写了的往这个帖子里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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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46:25 | 只看该作者
            黑,真的好黑,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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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47:16 | 只看该作者
            评论:恐惧不一定要死人,死往往并不能威胁绝大多数的人,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人心中的美好事物的破灭,比如理想、信念、情感的破灭,才是真正的恐惧!停留在对杀戮的描写上,到底落了下风。一点小意见,水平所限,谬误难免,请大家都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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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47:47 | 只看该作者
恐惧
  粗略一数他的身上已有三处刀伤,都不是在要害部位,也伤的不深,所以他躲在这个床底下已经越发颤抖的厉害了。
  这个人是做小本买卖的,平日在城里,挑着担子走街串巷,逢人低声下气凡事称是,于是大家都唤他作货郎阿是。可惜飞来横祸。
  镇上的人永生不会忘记这天清晨,蓦的一声尖锐到令人心寒的马哨,土匪们如魔头一般叫嚣着手舞足蹈的驰进镇子,杀戮开始了。没有保营出来抵抗,他们进山打猎去了。镇子里只有十几个人幸存,据后来疯了的小孩回忆,妖怪们,恶狠狠的,进入镇子,砍了他爹的头,骑在他娘的身上,后来一刀捅了他娘,血,溅到了小孩眼睛里。
  阿是本来也就走五更的买卖,事发时,他正在镇西的家里挑着担子出发,听见镇北的爆发的欢呼声,以为还是保营打猎回了,准备去那里推销生意,却被三匹快马撩翻在地,血,哗哗就流出来了。
  他发现那三个先行兵,不过他比较矮,右肩上又挑着扁担,所以右肩,前胸,右肋均有一处刀伤,他滚动地上时沾了土,现在正疼着。
  过了一会儿,估摸着三个先行兵还在巡查着镇里的情况,阿是狗一样从地上摸爬着起来,他想着往日豺匪屠村的惨景,恐惧使他双腿发软,可是他不想死。逃跑,阿是熟悉街道,他跑向了镇南的一处偏僻街道,现在阿是不住的喘气,他进入一个久无人居住的院子,看着院子里的井和干草堆,最终他还是一头钻进了睡房的地炕里。
  现下哭喊与吼叫还有惊叫一齐响在镇子里,还是许多其他的杂声,马声,土匪的笑骂,刀刃劈砍的呼啸,山风,流血声,溪水声,所以的声音只快将使阿是发狂,他嘴里苦苦的,感觉着那胆水都快溢出来了。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声哀叫。
  阿是摒嘴捂鼻,生怕自己漏出一点声响。他听着那里的情况。
  粗蛮的翻干草堆的窸窣,土匪的惊叹声,中年人不住的哀求,听声音,阿是知道是镇上的一个喜欢穿金戴银的富裕人家。一声截然而止的苦苦哀求,货郎知道,这富裕中年人,让土匪给害了。风中的血腥味更重了,浓到货郎的鼻子一阵甜气。
  土匪的杀戮还未结束,阿是在后怕,如果之前躲在干草堆里面,那么他也要死了。
  那些蛮子杀了富人后,传过一阵霹雳啪啦烧秫草杆尔的声音,阿是的心更颤了,他忍着不去想富人被烧化的画面。
  豺匪好像对这院子还有兴趣,随着可怖的脚步声,和推开门的咯吱。货郎阿是刚放下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焦虑不安使他的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麻。
  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豺匪们一处一处的翻箱倒柜,最后他们找不到什么,还是走了。各种声音依然萦绕在他的耳边,他愣着。半饷,他还是没有起身,三处伤口已经结痂了,隐隐作痛,他动了动脚,脚趾头扯着脚筋痛,久未活动,四肢已经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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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48:31 | 只看该作者
黑,真的好黑,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
好痛,我的眼睛?
缩在墙角,头贴着墙壁,耳朵中隐隐听到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哀嚎,空气中的血腥味让我犯呕。
我好害怕!娘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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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49:01 | 只看该作者
            恐惧:向上推,是坚固的木顶,左右是坚固的木壁,身下是坚固的木底,我还没死呢?只是一时的昏迷,为什么就把我埋进了棺材里!出不去,呼吸声急促,我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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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49:42 | 只看该作者
  我来了!






题目《恐惧》


她在落樱纷然中旋转,飞扬的鲜红裙角宛若一团跳动的火焰。她眉眼带笑的望着我,轻抿的嘴唇弯出好看的弧度。


  眼前的画面迅速失去色彩,分崩离析。残梦犹存,我茫然的躺在床上,一时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四周一片死寂,涣散的目光慢慢聚焦在颤抖的双手上,我回过神来,感觉冰冷迅速从黑暗涌来,将我淹没。绝望如同潜伏的猛兽,瞬间将我压倒撕碎。
  我僵硬的下床,颤巍巍的俯下身去,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窥向床底。
  凌晨的微光如同我心底的那一丝侥幸,几乎不可见,我根本无法看透床底的黑暗。我颤抖的摸到床头上的手机,按下按键。
  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眼前赫然出现了她狰狞的面容! 
  我大叫一声,扔掉手机,恰巧掉落在她面前。屏幕的亮光映着她圆睁的双目,几乎全是眼白,她就那样无神的瞪着我,一动不动。 
  她出来了!
  我回过神来,立刻把她从床下拽了出来。我疯狂的在她胸口按压,甚至能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我掰开她冰冷的唇吹气,死命扇她耳光,拽着她头发摇晃,醒来,醒来啊!
  一切仍旧是徒劳,我坐在地上喘气,她歪着头,露出白皙脖颈上的那圈淤青,微吐着小巧的舌头,似乎在嘲弄我。
  我一点点恢复理智,心底涌起恐惧。我摇摇头,赶走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我再次把拉杆旅行箱从床下拉出来,重新将她塞进去。
  她蜷缩在旅行箱里,姿势像一个孕育中的婴儿,我用手拢起她的长发,盖住她惨白的脸,阖上了箱子,拉上拉链.

  心底的不安让我没有将旅行箱再塞入床底,趁着天色微亮,我下楼打开地下室,把箱子锁在里边。

  回去上楼时碰到楼下邻居大妈,她盯着我,忽然对我说,两口子嘛,过两天去把你媳妇接回来。我瞪眼看着她,她说我听见你俩昨晚吵架,刚才她拉着行李箱出门了,是不是?我忙说是是,逃回家里。

  整整一天我呆在家里,房间里到处都是她曾经的痕迹,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我觉得我流完了一辈子的眼泪。

  我感觉我还未醒来,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就像一场梦。

  凌晨我忽然被一阵耳语惊醒,房间内温度似乎降到了冰点,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四周寂静得可怕,依稀的耳语似乎只是梦境。我扭动了一下身体,却在被子里触碰到了一只冰冷的手!

  我如坠冰窟,四周的一切在昏暗中扭曲变形向我压来,心脏似乎停止跳动,我几乎不能动弹。我用尽全身力气,极其缓慢僵硬的转头,甚至能听到我肌肉和骨骼生涩摩擦的声响。

  我终于望向身侧,她如往常一样睡在那里,只是再听不到丝毫的呼吸。散乱的头发掠过她惨白的脸庞,眼角的血迹干涸,暗红生涩,充满眼白的双眼在发隙间死盯着我,发出异样的光。

  恐惧像清水中的墨汁在心底迅速弥漫,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骤然紧握,收紧到爆裂,头皮像被人揪起,眼前发黑!

  我想叫却叫不出来,喉咙间发出低沉的呵呵声!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翻下来,连滚带爬退到墙角,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气,喉间发出嘶哑的呻吟,两手死命拽着头发。

  我是不是还在做梦?这是为什么?我不能思考,任凭恐惧和绝望把我淹没!

  不,她死了!她已经死了!

  我疯了一样把她拖下床,墨绿色的旅行箱静静躺在床底,我试图再次把她放入箱子,这比前两次要难许多,她太僵硬了。我死命的掰着她的关节,骨骼间发出生涩的声响。

  终于她又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安静的躺在了箱子里,红色的睡裙让她像一朵诡异妖艳的花。

  黎明前的黑暗如同化不开的墨,我驱车来到一处偏僻的水坑,用石块把旅行箱沉入了水底。

  回到家中,天还未亮。我洗了一把脸,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面如死灰,眼中透着疯狂与绝望。

  我想把家中关于她的东西统统收拾起来,但我做不到,除非我把房子拆了。

  黑夜再次来临,打开屋里所有的灯,蜷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烟,我不敢再睡,不知道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噩梦。

  我忽然惊醒,我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

  依旧是凌晨,整间房屋依旧是死一般寂静,但我内心在颤抖,我知道,她又回家了!

  一道水渍从大门直直拖到卫生间,而卫生间的灯亮着!

  我怀着极度的恐惧,推开卫生间的门。

  浴缸中,血红睡裙漂浮在水面,就像绽放的花朵……


  我坐在审讯室,两眼空洞望着天花板的污渍,我的灵魂已经灰飞烟灭,对警察的问话充耳不闻。

  “通过监控,我们想知道,你为什么半夜又去把箱子打捞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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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惧=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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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51:19 | 只看该作者
题目《屠狗》


那棵树很老了,老的已经扭曲了,一只只蚂蚁从树芯钻出,顺着渐裂的缝隙往向阳的地方爬去,毕竟那里还是有几颗果子的。
树下有块磨刀石,很大一块,兴许是很久以前老祖宗们传下来的。
旁边一人,鼓着劲,猫着腰,一下一下使劲的在上面磨着一把刀,刀不长,却是尖的,想来是以前杀过猪的。
这把刀是张力帮人翻修房子时别人扔了,他捡回来的,直到他昨晚从床底下刨出来,这把刀终于不用再锈着了。
都说匹夫一怒,血溅三尺,张力是个匹夫,所有他需要自己磨刀。他本应是极怕的,直到提着刀站在磨刀石旁,他依然是怕的,他觉得自己的心当时快从嗓子里蹦出来了,但随着那把刀在磨刀石上一下一下的摩擦起来的时候,他就不怕了,那刀每亮一分,他的心就慢一分,颤动的身子也就渐渐平稳。
刀雪亮,人入魔。
张力红着眼扔掉了那把磨了一早上的刀,他的身子又轻微的抖了起来,他使劲的眨动着眼睛,心好像又要跳出来了,怕吗?不怕,为什么要怕?他觉得杀人很简单啊,刚才真的很简单,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就完事了,比帮李大婶家换瓦还简单。
李刚躺在地上抽搐着,他还没死,所以能清楚的看到从自己腹部流出来的血以及那半截拖在地上的肠子。血有些黑,跟地上的泥沙搅和在一起,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他此刻是极怕的,他本应不怕的,起码在他出门前他不觉得他怕任何人,因为所有人都怕他,尤其是对面那个人。
他本可以一瞪眼就让对面那个人就范,比如他昨天一瞪眼,那人就杀了自己的狗送来了。即便他现在被突然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懵,但他依然习惯性的对着那个人瞪眼,可这次效果不好,因为一使劲,腹部本来有些冰凉的伤口就传来一阵剧痛,效果不好了,自然吓不住人。
张力微微发抖着往前走,他看到了那截流出来的肠子,他想到了自己的狗,很好的一只狗,扑兔捉鸡,防贼防盗,好狗!
他想着,那只狗正在那肠子里呢。他头开始疼了,从昨天那好狗死了后,他就忘了吃药,忘了吃药就容易头疼,那狗死了,地上那把刀杀得,刀是他拿的,那刀昨天不好使,钝的很,杀了很久,让整个村的人半夜都没睡好。所以他早上特意磨了,刚才真的很好使!
李刚看着红着眼的张力越来越近,他怕了,这次不是心里怕,是整个人都怕,他想叫人,嘴里却只能发出无力的“嗬嗬”声。他本以为哪怕兔子咬了人也只会咬一口,却忘了那不是一只兔子,那人喜欢吃兔子,想到这里,他也想到了那只狗,很聪明的狗,肥鼓鼓的野兔,二尺长尾的野鸡,那狗都能捉来,一天好几只,好狗!
张力又走了一步,一只凳子扔了过来,接着又扔过来一根骨头,凳子砸中了他的脚,骨头击中了他的头。掷出两物的是一个妇人,一个三岁幼童,妇人是李刚的婆娘,幼童是李刚的子孙。
那木凳是张力院中被砍断那颗百年苦槐做的,木料好,所以沉,妇人举不起来,只能砸中他的脚,木料好,所以疼。骨头是那只好狗的骨头,幼童手上嘴上全是油,另一只手还提着一张狗皮,挺脏的。
张力看着幼童满嘴的油,心想,兔崽子,很香吧。头更加疼了,他扭头看了一眼那把雪亮的刀,转身捡了起来,疾步往妇人处走去,妇人惊呼,转身而逃,是的,她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叫人来,那个人被自己一个凳子吓不走了。
幼童见张力眼通红,刀滴血,吓得大哭起来,妇人听见哭声,脚步略缓,转身望来,已被张力几步追上,妇人那肥硕的身子瘫软了下去,身上三个口不断的喷出血,溅了张力一身,便连那幼童也满脸都是。
幼童不哭了,双眼圆睁,面色煞白,怔怔看着,嘴中发着如同方才李刚一样的嗬嗬声。
张力身子抖得更加剧烈了,他觉得热血上涌,他现在不怕,一点儿都不怕,他有些兴奋,是的,兴奋,他喘着粗气,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嘴角抽搐着,似是想笑,他觉得自己现在谁都不怕,他看向了那个幼童,他颤抖着往幼童处走去,一股莫名的躁动在胸腔中急速流窜,他心中怒吼着,对,就是这个小畜生,着就是害死那只好狗的罪魁祸首。
张力有些癫狂的扑了上去,如同那只好狗扑向兔子一般,他一手抓住幼童脚踝,起身只一使力,那幼童便被当街掼死。
终于来人了,来的是几个老头老太太,老人一看当场惊呼,再一看死者和凶手,老太太一跺脚道:“你这瓜娃,咋就忍不住呢!”另几人道:“还不快跑,一会儿警察就来了!”
张力站在原地“嘿嘿”笑着,围的人越来越多,所有人竟都劝他跑,张力转身跑进了那三层小楼,楼高三层,白墙绿瓦,很是漂亮!
只一刻,他抱着一口锅,提着一个垃圾袋走了出来,锅里还余半锅狗肉,垃圾袋都是骨头,连方才砸中他头部那根骨头也没落下,一起捡走,转身上了村后的八里塬。秦岭山脚,塬长八里。
警察来了,三辆警车,八个警察,这是整个派出所的警力,三条人命,是大案!
这次出警很不顺,没人愿意说出那个穷凶极恶的凶手下落,警察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没人控诉那个凶手,却都在细数着死去之人的罪孽。所有人都愿意替张力担保,保他不死。但警察,不仅仅代表正义,还有规矩。
场面一时僵持不下,代表正义之人被围在中间,理应的罪恶却在外围不知所踪。是非对错,辩不过民意沸腾。
直到第二天中午,传来消息,张力死了。村民泄了气,警察松了气。大家肩并肩一起往塬上走去。
张力是死了,死在了他家地头,哪里埋着他的父母,旁边新添了一个土堆,上面碎了一口锅,还放着一只兔子,据说是因为没带药,犯了病病死的。
村民感激他为民除害,觉得他是英雄,所以葬的隆重,便连十里八村那些被李刚欺负过的都来给他送了花圈,警察们顺着民意,也略表敬意的送了一个花圈来。
坟高三尺,青砖修葺,青松两颗,颇有一番气势。
恶霸既除,民心甚喜,当夜不知多少人喝醉了酒。
转瞬三年,三尺青坟,瓦落土散,凭空矮了一尺,两颗青松,死了一颗,另一颗也病怏怏的冒着几片枝叶,倒是青蒿长势喜人,一簇一簇铺满了大片,里面野兔野鸡肥硕无比,坟上好几块落下的青砖都成了野鸡窝。这几年,塬上的野兔野鸡是多了不少!只有偶尔从远处传来的秦腔声才能惊吓出几只幼鸡,扑棱棱飞向另一片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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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甩甩,接上文。
现场流血漂起石磨。天照山鲜红一片。丁大姥姥已殁,她每寸肌肤上都深插着绿铁叶,现已片片黑红。丁眼罩的眼罩挂在树上,树已被毒枯死,自己头向下种在树下。丁远道已被自己的戮仙剪插入心脏,嘴里塞满自己胸毛。丁剪抱光头上只露剃刀柄,刀身陷入脑髓。丁选药腹腔已破,塞满大力丸。丁展妙尸身已泡发的无比硕大,充满浴桶。丁短跳已被自己音波震的肝胆俱裂。丁马浩的铁裙已嵌入自己下身。丁脸帽被自己蛟丝肚兜勒毙。丁缓靠的铁书已整个塞入自己心脏。丁砍叫被自己独门兵器---五金八爪勾抓掉了头。丁扁俏的金筐已碎,枝枝条条插满自己全身。丁大爹命门只中自己一针,留魂针留住了自己魂。丁小龟的飞天铲已把自己切成两半。丁中头的尸体已和黑獒“将军”的尸体搅合在一起。丁妾妾已面目全非,满脸嵌着黄石子。丁老皮自挖自埋。丁二妈自买自销。
天照山丁家一夜冰消。
甩甩继续头甩,手甩,腿甩,脚甩,身甩,腰甩,臀甩,头发甩,毛甩,走路甩,飞行甩。
甩甩:苗疆在等我,天下尽归我,佛阻杀佛,神阻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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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甩甩
二、紫心
苗疆十六粉蝶一夜被奸杀后肢解,粉白大腿挂满老桂树。
“白霜蝶”幸彩月明,因为在彩虫谷参加邀毒大会,万幸躲一劫。苗王已经惊惧震怒:定要甩甩折在苗疆!
百花宫近期刚埋几个被榨干的渣男。春妙夫人王绿腰就得个新货,真正小鲜肉,只是这男神梳的黑辫子一甩一甩的,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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