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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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月末,临近年关。朔方城内外皆是热闹非凡,处处洋溢着节日的喜庆。大户人家早已张灯结彩,清贫一点的人家也换上了新衣。南郭城的清水街作为朔方最着名的商业街此时更是人烟鼎沸繁华异常,其中酒肆林立商铺遍地,摆摊的小贩卖艺的江湖人看相的卖药的制糖人的诸如此类未可全说,当然青楼也有两三家自是不在话下。 宽约三丈长约半里的清水街上,行人摩肩擦踵车马川流不息,人人各行其是显得井然有序,间或有追逐嬉戏的孩童,在喧嚷的人群中造出一点小骚动,但人人不以为忤间或有笑骂喜吓之声,一片太平之景。 仙客来是清水街最大的酒楼,沈小威年有十八身高六尺八寸,国字脸鼻直眼大一副卧蚕眉薄嘴唇也算是相貌堂堂。是仙客来的跑堂伙计,此时他面临着当跑堂两个月零三天又一个时辰以来最严峻的考验。 话要从两个时辰前说起,当时沈小威正在招呼食客。一老一少走进店来,老的那个身形魁伟,相貌威严,步伐稳健,虽然须发皆白但丝毫未给人有苍老之感,身穿粗布麻衣着双草鞋,一双虎目隐湛精光。少的那个年约八九岁,用白玉束发扎了个马尾。一身蓝锦袍带顶黑貂皮帽脚穿鹿皮靴,一双乌溜溜的眼镜镶在宛如粉雕玉砌的小脸上,他撅着个小嘴伸着头左顾右盼马尾来回摆动,还负着一个小包袱,神态可爱至极,引得不少食客关注。 那老者捡了个靠窗的空桌大刺刺的坐了下来,小孩跟了过去正待坐下,又突然驻足盯着椅子看了半晌,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擦了又擦,然后才做坐上去。那老者见状笑道;‘年级挺小,讲究不少。’ 接着招呼沈小威道;‘小子,上半斤烧刀子,三斤炙羊肉,烩三菇汤,芦根蒸鱼,山椒鹿肉。。。。。。’ ‘看来老哥是熟客啊?要的全是本店招牌菜,您先用茶,菜马上就到!'沈小威笑道。 ‘慢。’小孩眉头微皱,脆生生的说;‘只要两只烧鸡,十个馒头,别的不要。’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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