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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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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25:29 | 只看该作者
            沉默少倾,花晓霜红霞渐退,抬头说道:公……嗯……两位先生,今日请二位前来是为帮我查探萧哥哥内功是否受损,我内力平平,无法激发萧哥哥内功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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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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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26:00 | 只看该作者
释天风未待她说完便抢到床边,抓过梁萧左手,一股真气循手太阴心经而入梁萧体内。他内功深厚,经久绵长,此时一改方才诙谐之态,闭目阖神,仔细体察梁萧内功动静。片刻后,释天风如遭雷贽,放开梁萧,抓耳挠腮,口中惊道:奇怪奇怪!
公羊羽在一旁瞧得莫名所以,便也提一股真气导入梁萧体内。真气甫一入体便消失不见,如石沉大海,无声无息。而梁萧丹田气海却又腾出一股真气,阴阳互逆,互为奇正,经手太阴心经反入自己体内。公羊羽只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当下提足真气,运转十成的浩然正气度入梁萧体内,静候片刻,不见动静,仍如方才般石沉大海。无法催动梁萧体内真气流转,充斥周身经脉,倏而,又是一股阴阳真气自梁萧手上反噬而来。只是其上劲力比之方才大上一截,赫然等量于度入的浩然正气。公羊羽默然,炼化反噬真气,剑眉皱起,目中满是不解。
花晓霜见二老皆是疑惑神色,心底已然明了几分,她也曾导入真气探查梁萧,原本只当自己功力低微,才会驱之不动,只得请来这两位前辈一查。胸中满是失落但还是开口问道:爷……两位先生,萧哥哥怎么样了?
公羊羽老脸微红,清癯的脸上浮上几抹愧色,正待如实告知,却见释天风跃上一张藤椅,抓耳挠腮口中说道:梁小子的症状我知道的,但却想不起来了。
花晓霜面上喜色一闪又瞬间消失。公羊羽看的心里一酸,对释天风说道:老乌龟,你且好好想想。
释天风揪着胡须,闭目细想,还未片刻便觉脑瓜生疼,面带怒色道:想不得,想不得。说罢纵身施展乘风蹈海一溜烟出了厢房,声音却又传来:我回去问问老婆子知不知道。
公羊羽见他还未细想便已逃之夭夭,一时气结,对花晓霜道:释老儿忒不济事儿,也罢,这老乌龟神神叨叨的,他说知道也不一定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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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26:58 | 只看该作者
花晓霜瞧着余怒未消的公羊羽,心下感动,轻咬朱唇道:姑爷爷的话我相信的。公羊羽双眉一拧,冷声说道:你信那老货做甚,到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何苦来哉。说到后面面色一软,慈爱的看着花晓霜。
花晓霜沉默不语,看着足尖,半晌才悠然道:爷爷,我知道的,但是有希望总是好的。话一出口才惊觉犯了她爷爷的忌讳,偷眼瞧了公羊羽一眼,见他并无不愉之色,心下稍安,复又说道:但有一线机会,我也要治好萧哥哥的。目光坚定,俏脸上又是一片嫣红,转身望着梁萧的眼神里情意绵绵。
公羊羽痴情一生,为爱抛家弃子,为世俗所不容,此刻见着孙女这一脸的为爱痴狂,大生知己之感,拍手笑道:好娃儿,这话说的秒极,但有一线机会,就当用尽全力的。
花晓霜得他一赞,满腔愁绪已去了大半。在宽大的衣袖下单薄的身子微微发颤,抬起的眼中尽是肯定,用力的点了点头。
公羊羽看着孙女这愈发单薄的身子,心里不忍道:霜丫头,话虽如此,却是苦了你了。
花晓霜扭头看着梁萧,痴痴道:不苦的,霜儿为了萧哥哥便是死了也愿的。
公羊羽一窒,刚想斥责,又念及自己苦情半生,生死置之度外的光景,生死委实不足道哉。孙女此话又觉大合脾胃,当下纵声歌道: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歌声朗朗,人已出了厢房。
听得花晓霜满是情意的脸上,嫣红更甚,口中也是喃喃念道: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一时竟是痴了。
却说风怜牵着阿忽伦尔(火流星),一路行至泊港。港前十数艘海船依次排开,其上风帆鼓荡,锦白若雪,正反两面皆绣着鼍龙,煞是威风!
忽见道边巨石下钻出一小人儿,约摸十来岁的光景,生的唇红齿白,头戴二龙抢珠冠,身着白锦蜀绣袍,手中拿着一把泥金小扇,稚气未脱的小脸上故作老成,却是花镜圆。风怜瞧见是他,脸上笑意愈浓,笑道:圆儿,你在此作甚,莫不是学那山贼拦路打劫?说罢咯咯的笑起来。笑声清脆,恰如黄鹂鸣柳!
花镜圆听她笑的悦耳,也眉开眼笑道:风怜姊姊,我若打劫,你怕是不怕?
风怜掩口直笑,痴痴笑道:好圆儿。可别逗姊姊了。花镜圆收了笑意,目光哀怨,嘴角一撇道:风怜姊姊要走么?眼中隐现泪光。
风怜默然,这小娃儿对她很是依赖,言听计从,这一月来自己因师父每每伤心,他都是变着法儿让自己高兴的。此去天山路遥道远,再见之日也不知何时了,想着心里也是不舍,幽幽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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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27:45 | 只看该作者
风怜默然,这小娃儿对她很是依赖,言听计从,这一月来自己因师父每每伤心,他都是变着法儿让自己高兴的。此去天山路遥道远,再见之日也不知何时了,想着心里也是不舍,幽幽叹道:是呀,去天山呢。
花镜圆不知道天山在哪,只觉得听名字便远的没边了,当下眼眶一红,眼泪只在眼睛里打着旋儿。但他年纪虽小,却很好强,勿自仰着头却语带哽咽道:风怜姊姊,你不要圆儿了么?
风怜见他泫然欲泣,心里满是怜意,走近花镜圆替他搽去眼里的泪花,和声说道: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不知羞么?花镜圆面色涨红,眼睛却是一通乱转,刹时间想出个法儿。对风怜道:好姊姊,我在这乌龟岛上快憋死了,你行行好,便带我一同去吧。
风怜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衬道:这孩子惫懒的紧,若是带他同去,到时误了大事岂不糟糕。当下扳过花镜圆,沉声道:圆儿,姊姊此去天山有要事在身,可不是游山玩水儿的,你呀,就好好地待在灵鳌岛,到时我给你带个小马驹来。说完刮了刮他的鼻子,牵着阿忽伦尔就朝海船而去!
花镜圆面不改色,吸了吸鼻子,朝风怜的背影道:风怜姊姊,你带我去那是大大地有利呀。
风怜转过身来笑道:好小子,还想唬姊姊么?
花镜圆挑着眉毛,努力的一本正色道:哼哼,你若带我去,其一你也多个伴儿,一路上有我在那也不会无聊的。风怜愕然:好小子,又来寻姊姊开心么?
花镜圆见她又要发笑,脸色一急,忙摆手道:慢来慢来,姊姊且听我说完。咳,这其二嘛,你那刀疤脸师父昏迷不醒,你这一走,虽说还有我姊姊照应他,但姊姊温和良善,生性谦和,只会救人不会伤人。哼哼,但姑父与他是生死大敌,我奶奶也与他嫌怨颇深,咳咳,你这一走,刀疤脸可就难说的紧了。眼见风怜眉头深锁,脸色发青,花镜圆心中大定,轻咳一声又道:可若我随你而去,有我做质,那么不论是姑父还是奶奶定不会为难刀疤脸,说不得还得供着他呢。他眼见计谋得逞,按捺不住少年心性,说完便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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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怜听他说来,心里仿若压着千斤巨石,暗道:是了,姓云的和花无嗤都不是什么好人的。师娘她……复又想起花晓霜方才在厢房里那坚定灼灼的眼神,心下稍定。又忆及当初梁萧所言;末流者比招式,二流者比内力,一流者比的却是气度。心中一叹,摇头道:圆儿,我知你的好意的。不过我相信你姊姊,有她在,师父不会有事的。况且师父生平磊落,当日虽也曾擒你相迫天机宫,临了终是放了的。今日虽然师父重伤昏迷,可我也不能堕了他的威风。她越说越是激昂,一双美目里精光奕奕。
花镜圆一张小脸却是一垮,他不知道风怜为何会相信姊姊,也看不懂风怜眼里的神采,但是稚嫩的心儿却在发颤,只觉得脸上一热,泪水终是没忍住,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这时道边的乱石堆下响起击掌声,只见其中走出一人,他身形修长,面容清俊却不怒自威,一双丹凤眼狭长而深邃,披肩长发未束,随海风轻舞,身穿雪白儒衫,风度翩翩,仪态潇洒,却是云殊了。他抚掌而出,望着风怜笑道:好个生平磊落,哈哈,梁萧有你这么个伶牙俐齿的徒儿倒也不枉此生了。
风怜见是云殊,眼中拂过几抹怨恨,轻哼一声,也不答话,牵着马儿向海船而去。
花镜圆见她远去,心里一急,便待拔腿去追,忽然肩上一热,却是云殊一手搭在他肩上。花镜圆心中焦急,不及说话,肩上一沉一挑,已然脱了云殊手掌。这一沉一挑却是用上了花家的云袖风掌的招式。
云殊心中微惊,只觉花镜圆滑溜异常,当下展开三才步,一晃身又到了跑开几步的花镜圆身前,沉声道:圆儿,还要胡闹么?
花镜圆望着云殊,知道事已不可为,难过已极,重重地叹了口气。忽又见这一会儿的功夫,风怜已经上了海船,海船上的风帆被水手升的老高,船锚也被几个水手拉回船舱,几个呼吸间海船已然离港了。望着甲板上独立船头的女子,他只觉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东西离体而去,追随向那抹渐行渐远的倩影。
云殊见花镜圆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更是疑惑,忽又想起花镜圆方才的话,不由又好气又好笑,道:圆儿,你当我会趁梁萧昏迷对他出手么?
花镜圆听的一怔,心虚道:不会么?云殊剑眉倒竖,哼道:哼,臭小子恁的小觑我云某,他梁萧生平磊落,我云殊又何曾行过宵小之事。说罢一展儒衫,向岛内而去。花镜圆见他生气,心头惴惴,忽又高声说道:姑父,你知道天山在何处么? 云殊听的真切,身形一顿,复又如常,只是口中苦笑,喃喃道:天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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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镜圆听的一怔,心虚道:不会么?云殊剑眉倒竖,哼道:哼,臭小子恁的小觑我云某,他梁萧生平磊落,我云殊又何曾行过宵小之事。说罢一展儒衫,向岛内而去。花镜圆见他生气,心头惴惴,忽又高声说道:姑父,你知道天山在何处么? 云殊听的真切,身形一顿,复又如常,只是口中苦笑,喃喃道:天山么?
是夜,灵鳌岛上一所阁楼中隐隐传来人声。云殊与一宫装妇人相对而坐,妇人生的美貌,高高地挽着云鬓,精致的五官竟与花晓霜有几分相似,只是略粗的柳眉让她平添了几分英气。她怀里抱着刚满周岁已然睡熟的女娃儿,面带温情。女娃儿尚未长开,但依稀已有了几分云殊的模样,正是花慕容与其女花念云。
花慕容将女儿不安分的小手放进襁褓,对云殊温言道:念云这不安分的性子倒是像极了她哥哥呢。云殊也笑道:镜圆那小子可不是不安分么,今日还想跟梁萧那女徒弟去天山呢。说完自知失言,心底暗道糟糕。
花慕容听的浑身一颤,低声道:风怜去天山请那人么?云殊不答,心里一声叹息,勿自闭上了眸子。花慕容见得神色惨变,哀声道:是她么?
云殊身躯一震,虎目倏而红了,哑声道:便是她了。
花慕容只觉天地倾覆,脑海中似有闷雷炸响,豆大的泪珠划过精致的俏脸,滴落在怀中的女孩儿身上。她望着熟睡的女儿,心中有了几分慰藉,哽咽道:忘不了么?
云殊见她哭的伤心欲绝,胸腔里满是痛惜,一把抱住这娇妻弱子,努力的使声音平和,温言道:忘不了,但,放下了。轻颤的手把花慕容的泪水拭去,继续道:自你诞下念云,我便放下了的。
花慕容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听着这个男人腔子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神色渐渐平复,只是抱着女儿的双手越发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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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30:07 | 只看该作者
天山雄奇,雪峰四地,海子碧蓝,绿草如茵,夕阳下的大雪山更是犹如本就俏丽动人的女孩儿又度了一层樱红迷人的胭脂,遮掩了一丝英气,多了几分难得的妩媚。
老牧人唱着嘹亮而豪迈牧歌,挥舞着长鞭驱赶晚归的牛羊。风怜自灵鳌岛一路西行,昼夜兼程,忽忽八日,已行过万里,若不是有火流星的脚力,便是再过八日也难以抵此。而今终是来到这天山脚下。望着这苍凉豪迈的天地,她张开双臂,贪婪的尽情呼吸,中原虽然繁华,但却远不及这天迥地方来的爽快。座下的火流星也是人立长嘶,四蹄攒动,风怜轻拍马颈,面带揶揄笑道:你是喜欢这里,还是想胭脂了?火流星又是一声长嘶,继而纵蹄飞奔,向着雪山天池而去。
奔出一程,风怜停马驻足,目视前方。正前方有一骠人马缓缓而来,其中几十匹骆驼由一群色目人牵着背负琳琅的货物走在中间,边上有十几名骑士神色严肃,手按腰间斩马刀拱卫。走的近了,风怜才看清队伍当先的是一男一女两位骑士,男子身穿黑衣,面容粗犷,不苟言笑。女子身着彩衣,容貌姣好,却是黑鹰与彩凤。
二人明显也看到风怜了,俱是驱马相迎。彩凤虽旧时因朱雀之死与梁萧有误,恨屋及乌之下与风怜也不太对付,但柳莺莺从中斡旋,风怜也进了天山十三禽,补了朱雀的位儿,彩凤与她师徒两也是嫌隙尽去了。当下见面,彼此热络一番,彩凤忽打趣道:朱雀儿,你与你师父才走没多久呀,你怎么就回来了?莫不是你那便宜师父不要你了?
风怜神色一暗,复又满脸严肃道:黑鹰大哥,彩凤姊姊,此事一言难尽,容我见过大统领在叙。
黑鹰见她说的郑重,神色间颇为伤心,当下对彩凤说道:彩凤儿,你且带朱雀儿去见大统领,我一人护送这群商贾便可。
彩凤闻言点头道:也好,你且多担些心儿。转头又对风怜道:朱雀儿,咱走吧。风怜嗯了一声,随在彩凤身边。彩凤见她情绪低落,本欲与她说说这一路上护商的笑话儿给她解解乏儿,话到口边却又说不出了。当下一挽缰绳,与风怜并肩去了。
天山瑶池,清澈见底的池水倒映着弯弯的月牙儿,漫天的星斗如嵌在池底,烨烨生辉,天山的夜空在这广阔的瑶池上显得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瑶池边上屋舍起伏,几间竹屋亭亭玉立。
一间竹屋里,陈设简陋,不见装饰,只得桌椅凳榻,别无其他,只是堂前横挂着一张匾额,上书“梁园”二字,字迹娟秀,想是出自女子之手。
竹榻上一名女子身着水绿长裙,抱手护膝,臻首伏在膝上,赤着一双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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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榻上一名女子身着水绿长裙,抱手护膝,臻首伏在膝上,赤着一双莲足,雪白晶莹,滑腻可人,微微屈着的脚趾略显俏皮,在女子身畔放着一顶柳笠,柳枝光滑,显然是女子时常把玩之物,一阵夜风袭来,荡过明灭不定的烛火,吹乱了女子如丝绸般柔顺的秀发,女子抬起头来,一张绝美的脸庞带着淡淡的愁意,她瓜子脸儿,柳眉弯弯,一双杏眼清澈狭长,眸子在烛火的映衬下闪闪发亮,琼鼻挺翘,肌体雪白,一抹朱唇鲜红艳丽,让人见之欲醉。脸上平添的愁意让人不忍见之,直欲为她解了这愁苦,纵是刀山火海亦甘之如始。此女浑然天成,秋水为神玉为骨,不似人间凡女,不是柳莺莺又是谁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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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莺莺纤手拿过一旁的柳笠,放在膝上,眸子里的愁意愈发浓了。自那日梁萧走后,她便觉得不安,仿佛有什么无法承受之事就要发生。然而细细想来,却又并无不妥之处。“唉”一声轻叹钻出朱唇,她目光深邃,怔怔地看着东南方向,眸光仿佛穿透了空间。良久,良久,她闭上美眸,朱唇轻启,喃喃道:你还好么?晓霜还好么?
静谧的天池突兀的响起两骑马蹄声,风怜与彩凤已然到了。风怜见着竹舍里微弱的烛火,满是风尘的脸上闪过喜色,一勒缰绳,火流星人立而起,停了急驰的步子。风怜不待它停稳,玉手在马鞍上一按,身子略起,已在半空翻了两个跟头,落地之时已在竹舍门前。后方的彩凤见的美目一亮,拍手赞道:好俊地身法儿。
柳莺莺听的真切,抬目一望,正见着风怜进屋,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她强自镇定,强笑道:怜儿,你怎地就回来了?
风怜见她半坐在竹榻上,意态颇为萧索,绝美地脸庞带着挥之不去的愁意,心里暗道:莫非她知道了么?知道了也不去看师父么?好啊,我定要好好地加油添醋一番,好将你赚回灵鳌岛去。一念方歇,风怜眼眶一热泪水已然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将出来,小嘴一撇,悲声哭道:大……大统领,师父……师父他……呜呜……就要死了!
柳莺莺听的心头巨震,灵台如遭重击,耳边嗡嗡作响,柳笠再也把持不住,斜斜地掉至足边。看着哭的几不成声的风怜,口中喃喃道:就要死了……就要死了……
她想起了与梁萧初遇时的光景:“小色鬼,你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好了,你干是不干?”,“从今以后,你要宠我,疼我,不许欺负我”“小色鬼,假若我们都要死了,你也得比我晚死”想着想着泪水已然湿透了裙摆,风怜的哭声涤荡着她的脑海,她迷惘的眼神渐渐清明,细白的贝齿咬着嫣红的朱唇,血水混合着泪花淌过嘴角,带着彻骨寒意的声音如从九幽冥府传来:谁干的?

风怜望着眼前女子凄然欲绝的样子,心道:遭了,她竟不知道呢。心中懊悔,又听得柳莺莺刺骨冰寒的声音只觉遍体生寒,浑身一颤,当下收了哭声,对柳莺莺将梁萧离别天山后的际遇一一道来。
柳莺莺听得风怜说到梁萧命群雄放闸,独对元军时,一张娇魇苍白若雪,莹白的额头上冷汗涔涔,几缕发丝粘在额角,玉手紧握,指节泛白。风怜说的入情,仿佛又回到那天,人喊马嘶,血肉模糊好似就在身前,她身躯发抖,急剧颤抖起来,收住的泪水再次遮住了眼帘,哀切已极,失声哀求道:别放闸……求求你们了……别放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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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莺莺听得风怜说到梁萧命群雄放闸,独对元军时,一张娇魇苍白若雪,莹白的额头上冷汗涔涔,几缕发丝粘在额角,玉手紧握,指节泛白。风怜说的入情,仿佛又回到那天,人喊马嘶,血肉模糊好似就在身前,她身躯发抖,急剧颤抖起来,收住的泪水再次遮住了眼帘,哀切已极,失声哀求道:别放闸……求求你们了……别放闸啊,我师父还……还没出来,师娘……不要啊,不要啊……师父……师父……师父,梁萧,……呜呜……梁萧,你快回来啊。她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好似魔障了,双手不甘地抓着虚空,似乎最心爱之物被这邈邈虚空夺去了,再也见不到摸不着了。
哭声悲切,动人魂魄,好似杜鹃啼血,哀婉欲死。柳莺莺看着风怜,内心犹如刀割斧砍,直欲一死了之。又见风怜这状若疯魔的样子,心里更是一痛,赤着玉足,下了竹榻,抱住风怜瑟缩发抖的身子,轻抚着风怜哭的梨花带雨的俏颜,悲声哭倒,道:好怜儿,好怜儿,莫说了,莫说了。
二女已然哭作一团。
良久,良久,竹舍里的哭声渐歇。风怜哽咽道:大统领,不,柳……柳师娘,师父现在昏迷不醒,朝不保夕了,你随我一起去灵鳌岛瞧瞧师父,好么?
柳莺莺闻声一颤,默不作声,半晌后才幽幽道:我……我能去么。风怜见她迟疑,泪水又浸满了眼眶,哽咽道:他都快死了啊,快死了啊,你还放不下么?柳莺莺心中一痛,钻心蚀骨的痛又弥漫全身,是啊,小色鬼他,他都快死了啊,我还能不去么?
十年来压抑的感情,三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无数次黯然流下的泪水,在这一刻终于压垮了这个让日月失色,百花羞败的女子。她直起身来,目光坚定,对风怜道:我们走吧。说罢当先走出竹舍,纤手放在唇边,清越的尖啸声中,一匹骏马飞驰而来,雪白英武,骨肉匀称,蹄似惊雷,矫若飞鸿,颈项几滴嫣红,好似没抹匀的胭脂。柳莺莺拧腰一纵,跨上马背,马儿似有灵性,向着东南而去。
风怜缓过神来,人已去的远了。望着榻前的一双绣着鸳鸯的快靴,苦笑一声,这柳师娘却是个烈火般地性子呢。拾起快靴,唤过火流星,朝着已快不见的水绿背影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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