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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一向秉公记叙事情,所有即使这位特种兵出身的小二哥将我揍成猪头也似的人样,我也不会再他身上泼脏水,事实上,他给过我选择。 他说:“以前没得选择,只能杀人,现在我想做个好人。” 我感觉到了希望,于是说:“我能免掉这饭钱?” “不是,”小二淡漠地脸色说不出的萧索,“我 只能给你两条路,因为规矩不能坏,如果坏了规矩,在店小二这一行,再无我的地位。” 听见他这么严峻的开口,我不由摒住呼吸:“哪两条路?” “第一,卖身抵账,你一共消费了三十七两,所以必须为悦来客栈打三年又八个月的工才能除身。” “不用说了,”我深吸一口气,“我选第二种。” “你别忙着拒绝,店小二这一行还是很有出息的,如果你在我手下做事,三天考证上岗,一月转正,包五险一金,吃住全免,你上哪去找这么好的工作?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就业很难的。” 笑话,我可是当朝陛下指定皇家密报特派记者山西省鹿鱼岗何家村后世被封为神笔马良的男人啊,会来作店小二? 于是在第二条路的进行过程中,我只唯一说出了两句话,第一句是“轻点。”第二句是“别打脸。” 可却起到了反面作用,店小二越打越精神,不知想到了什么,荣光焕发,还说道:“不做店小二是吧,瞧不起店小二是吧,知道卢云不,他也做过店小二,知道李默不,他也是店小二,啊呸,要是换个小说,老子也是个人物,奶奶的,还瞧不起店小二?” “想我……堂堂……” 话未说完,小二哥又是一个手锤,啪地砸我脸上,“唐唐是吧,你这名字天生就透着一股店小二的气息,你还不做店小二,我都说了,给我个做好人的机会,你不听……” 时至今日,我想起那段情景,握着笔的手都忍不住一阵颤抖,江湖有风险,吃饭须谨慎。 我被揍的头昏眼花,两耳发鸣,但好歹没死,强自爬出了悦来客栈,因为小二哥开饭了,他说吃饱了再来陪我玩,玩你妹夫啊! 刚一爬开客栈的势力范围,我登时昏过去,不省人事。 醒来后,一张包子也似的褶子脸充斥我的视线,他看见我睁眼后,露出三板大黄牙,因为他只有这三板牙齿。 我醒悟过来,这妥妥的被高人救了啊,只是不知道他爱好那方面,艾玛,我不会做饭啊,连叫化鸡都只能生吃。 果然高人一开口,就露出一种哲理的气息。 “你是水?你打哪儿来?你要搁哪儿去?” “我不是水,我从山西来,听闻丐帮的大名,特地前来拜访。” 你看我多么机智,虽然没数他身上破口袋的数,但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就猜到他来自丐帮。 高人伸出他黑漆漆的手,在我肿胀的脸上摸了两摸,要抬起下巴端详了下,敲敲我的手腿。 我心里忐忑,“前辈,我资质如何?” “天生就是乞丐儿的命!” “不要啊,想我堂堂……” “唐唐?这个名儿不错,不过长的特寒碜了点,不然可以入我丐门中的净衣一支,不过瞅瞅你这熊样,还是跟着我黄大三去矗门混吧。” “前辈,你不教我啥武功吗,还有入丐门什么的不用焚香祭祖啥的?” “搞那些干啥,你出去就报我黄大三的名头,就说我今天新认的小弟,哪个不给你面子?” 我看着高人兴奋露出他威风赫赫的三板大黄牙,不由觉得前景一片光明。 等说完后,我才看了看身处的环境,原来是公共区域——破庙。 “前辈,什么时候带我见识见识丐门总舵啊,我就是听闻总舵在杭州不远千里而来的啊。” “莫慌,等到你把业务熟悉熟悉,成绩好的话,也是可以见到总舵主的面的。” “啊?什么业务?” “既然你入我丐门,当然要为全天下的乞丐出一份薄利,世人皆以冷眼看我乞丐,但只要我们心连心,抱一团,杭州是我们的,天下是我们的,整个宇宙都将属于我们乞丐的思密达!” 我不禁热血上涌,没想到作为一名乞丐,竟能产生这么大的荣耀感。 “再者,我看你也是个读书人,手指细长,想必曾经也是个弄笔杆子的吧?” 我一听,两眼泛出泪水,唱到:“我家住在山西的城东,家里有田又有地,谁知那店小二,蛮横不讲礼,夺我田来抢我妻……” “哟呼,行啊小子,我黄大三没看错人,稍微学学,保定你是唱莲花落的新一代歌神,就凭这嗓子,老黄我今年就不怕和城东的李缺眼比啦!” “比什么?” “你不知道,”黄大三细细给我讲起丐门的规矩,“每年我们丐门都会举办乞讨歌会大赛,目的是回忆我们丐门发展一千多年的艰辛历史,不要忘本!” “所噶。”我点点头。 “既然你又会唱歌,又能动笔,那我黄大三也不埋没你这个人才,在1505年什么最重要?人才啊!” 我嘻嘻一笑。 “这样,你赶紧去我的办公地点,我黄大三本来就是个粗俗的人物,以前小,不懂事,没认真读书,现在管理三条半街的乞丐就有心无力了,还是读书人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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