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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壬冷笑,道:“国事!国事?所谓的国事于我便也成了私事。不过也是个人之利罢了!古今的君王啊!为国操劳?不过是为自己的利益讨个富丽堂皇的借口罢了!” 逢中又有纸条递出,道:“琴娘不懂这些大道理,只会弹几个曲子,可让琴娘为王上奏上一曲,供王上解闷?”离壬笑道:“琴娘好意我心领。风花雪夜,又有佳人妙曲,确是解闷。只是此时已是深夜,扰人清觉甚是不好,还是作罢!”又过稍时,纸条又出,道:“王上爱民如子,倒是琴娘不是。” 离壬一声失笑,道:“我爱民入子?几年来,我手上的鲜血还少吗?昔日出生入死的弟兄。朝中位高权重的大臣。几日前,养我,教我的师父。我真的爱民入子吗?”言罢。几声狂笑,形似醉酒,步履无序,竞向梅园,复归而去。 ****************** 琴声悠长,时似花下黄莺,时似寒冰流水,忽而乍破银瓶,万泉涌出。高迭伏起,连绵不绝。有如此仙乐,又有雪径醉梅,闲做亭台,品茗闻香,却是一雅事。 物希则贵,丰则贱之。数朝风雅怕也要成一昔寂寞。雪径来个人,是个髯须半白老侍卫。老侍卫走到紫袍男子的身前,身微躬曲,似有要事禀告,却是不见言语。只因紫袍男子微闭双眼,神态祥和。老侍卫服侍主人多年,见主人难得的安详,不忍打扰。 过了盏茶,紫袍男子幽幽言道:“无论何事,大殿等候。”却是始终未睁开眼睛。老侍一话未说,转身便走。紫袍男子立起身,叹了口气。他知道必有要紧之事,否则老侍卫深知自己心性,知晓自己在梅园定不敢来挠。不过他也不想这在这梅园谈论政事,他不忍污染这梅园洁净。 ********* 离壬来到大殿之时,老侍卫已是到达,依旧是那副恭敬。离壬不觉轻叹。倘若这老侍卫收起几分恭敬,那也许会是朋友,而不是主奴。 离壬神色聚收,道:“说吧!”老侍卫脸色微变,道:“西北有叛军作乱,三日之内已破数城。”离壬自登位已来叛乱从未停息,听此倒也不以为怪。只是觉得老侍卫平日颇为镇定,此时却为何有惊怕之色。心道:想必此次定是叛军人数不少,难道这便是紫微垣中晦暗不散的原因。”心道至此,不觉也是一颤,忙道:“叛军人数多?”老侍卫答道:“五千人。”离壬顿是松了口气。心道:“五千人三日连破数城确是骇人,不过想必是西北守军距京遥远,守官贪图享乐疏于防卫,看来又要整治一番。”即随又道:“叛军的首领乃是何人?” 老侍卫听此一问,脸色刹时苍白,身子不主打抖。嘴角更是抖的厉害,颤道:“是……是……仲……”离壬见得他如此模样怪异,笑道:“老将军可是身体欠安当年血战沙场,面对百万大军,不曾怕过。今日为何如此?”见老侍卫,仍在颤抖,叹道:“岁月不饶人啊!老了!老了!”老侍神色稍定,好不容易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道:“是仲逸将军。” “仲逸” “仲逸” “……” “是他” “他来了” “他终于肯见我了” 离壬身子不住的后退,重重坐在那无上尊贵象征的金椅之上。嘴里不住的重复着那两个字“仲逸”。双眼迷糊,泪如泉涌。老侍卫也是老泪纵横,望着主人,不知所措。他知道他的君上等这刻,等了十年。十年! 离壬站起身来,依旧是那副君临天下的威严。虽然双鬓数根银丝已如殿在白雪的雪白,不过他现在依然有昔日沙场的斗志。他双目神聚,沉声道:“传我军令,所有守军打开,不得抵抗。”老侍卫知主人意思,也不发问。道:“属下尊命!”待要走出殿外,离壬突是若有所思。道:慢。传我命令,所有宫中守卫于七日午时全数隐藏于宫门之内两侧,听候发令。”此举老侍卫虽是不解,确不敢妄下猜测,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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