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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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笑而不语,似是默认了。 如儿呆呆的注视着那老妇人,目光下有种说不出情感,她站在崔凤成的身后,站直着身子,眉秀微颦,轻轻地咬紧嘴唇,那点温柔反而让她那娇弱的身躯变的更加的楚楚动人起来,加上月光的隽秀,显得格外的美丽动人。 石景轩轻轻的叹息道:“你又何苦这样等呢,白白把你的时间花在等待的上面,有这些时间,你们可以东山再起的,可惜呀......”山风轻轻吹过每一个人的脸庞,风还在紧紧地吹着,树梢之上也慢慢留下月的脚印。 缕缕青烟从南湾湖上飘来,仿佛那就是上天不禁的感叹,无数的光彩竟在一时间结成朵朵云烟,极轻极柔的环绕在他们的面前,久久不能离去。 只是这些轻柔的轻云却掩饰不住夜的孤寂,更埋藏不了那心中曾经结下的伤痕,时间让这一切已经冲淡,渐渐地不见了踪影。 可是却在这一时间又重新回到了这里,变的不可触摸,仿佛伤痕的远去,却由于这个人的出现,再一次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个难忘的时间。 那老妇人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变冷,最后结成冰霜,回想起那噩梦一样的场面,她的心中不禁一颤。 为什么,为什么痛苦换来的幸福是那么的短暂? 崔凤成的脸上的惊愕,惊讶,渐渐变成了好奇。 如儿本来也是为石景轩的话感到迷惑,正听得目瞪口呆,却听得那老妇人阵阵的咳嗽,不觉揪心,道:“前辈你没事吧?” 老妇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如儿的身上,她的脸色并没有改变多少,但是眸子里却泛出一种温暖的光,目光看上去极为苍老,如儿只觉一阵寒意自心底深处上升,她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而就在这时,老妇人的脸上忽然发生了奇怪的变化,眼睛之中一种疲累之极的暗光,而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慈祥而又神秘的笑容,仿佛她在用尽她最后的一丝气力,用一种嘶哑的声音,一字一字道:“我可以......”她最后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静静地卧倒在那块冰冷的大石块上了。 夜色忽然就阴冷下来了,冰冷的山风如弯刀一般狠狠地刺穿了每一个人惊愕的脸上的表情。 如儿、崔凤成、石景轩,无一不是在用一样异样的吃惊的表情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因为这里的变化是在是太快了,而且太突然,让人来不及反应过来,瞬间的变化就在这时猛地砸向了他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见如儿的脸上的表情如灰土一般冷清,她竟也不知道眼前的一切跟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只是静静站在那里,慢慢地想起刚才的一切,冷风轻轻地吹拂着她那清澈的脸庞,她的眼睛里却投射出异常异样的光芒,但是她也只是能够呆呆地站在原地,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眼前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崔凤成慢慢地抬起头,死死地瞪着石景轩,他的眼中的冷光似乎比上这山风还要更胜一筹,他的眼里似乎藏有一把尖刀,而这把刀要比那可怕的眼神还要可怕,而石景轩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好像这里发生的一切,根本与他这个人没有丝毫的关系,还是那样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 崔凤成死盯住石景轩,他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忽然一字一句道:“你到这里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石景轩还只是站在那里,也只是微微一笑,连动都没有动过,因为从来都是他询问别人,还没有到有人来质问他的道理,就是那样的孤傲。 崔凤成又道:“你到底为什么而来?”言语之中带有一种冲动,就好像要扑向石景轩一样,他眼中那样愤怒的眼神确实有几分寒人。 石景轩没有即刻回答,但是也没有再看着崔凤成的眼神,只见他微微一转身,望向远方,似乎在遥想着许多的往事。 过了一会儿,石景轩慢慢地转过身来,对着如儿微微一笑,道:“不错,这个老妇人不是别人,就是你的娘沈红芊。” 崔凤成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道:“难道就是当年的神教护法沈泉的女儿沈红芊?” 石景轩轻轻道:“不错,就是当年叱咤风云的神教护法沈泉的女儿沈红芊。”对于今天的所见,于崔凤成来说已经是够新鲜的了,但是这个回答无疑让崔凤成更加的吃惊,尽管他还是很惊讶,但是他还是很认真的在听石景轩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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