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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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回去再做打算吧,总不能因为一点挫折就一蹶不振了吧,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而伤害自己值得吗? 余与常大步流星的往余家堡赶去,谁知这一去半路上竟然又遭变故?时藩王割据肆虐,军队纪律大多松散,不少兵卒光天化日亦敢行凶。但辽北、辽东一带却还太平。余与常途经一村庄时,遇到几个朝廷兵将打扮的人物,为首一人三十岁上下,身材甚是魁梧,步伐矫健沉稳,双手突兀,比常人粗大近一倍,显然外家硬功功夫造诣颇有些门道。只是帽檐遮住了大半个脸,不知什么相貌。其余几人步法散漫落地轻浮,功夫倒是平平。 余与常要事在身,不及细想,脚下丝毫不慢,从众人身旁一闪而过。为首那人突然转过身“咦”了一声。余与常心想这群人平时张扬跋扈惯了,不必理他。谁知没去的几步,发现路上一小女孩伏在路上,不知死活。余与常不明就里停下脚步看了看那女孩,发现只是被人重击了一下晕了过去。那几名元兵见余与常看那小女孩,一个个也都驻足向他看去,个个脸上却嘻嘻哈哈,好像跟自己没甚关系一般。小女孩不远处躺着一个少妇,只见那少妇衣不蔽体,全身伤痕累累,一双眼睛几乎从眼眶中迸了出来。余与常走近那少妇,发现颈椎被人施重手击断,口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看来是活不成了。 余与常心下大怒,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敢公然奸杀妇女,这还有天理么?你大明朝再怎么强横,在这辽河以外地方,倒还不是单你朱家说了算。 余与常双目圆睁,朝那几个兵将走去,低沉着嗓子说道:可是你们做的好事! 有一兵笑嘻嘻的说道:唉!哥几个看呀,都说这出了辽河,到了关外,咱们朝廷就他妈的管不到了?啧啧.....看来倒是真的。嘿嘿... 余与常冷电般的目光从那人脸上扫了过去,那人倒不以为意,说着便走过来便想推搡余与常。 那人骂道:你他妈活的不耐烦了吧!老爷们的事,用你一个刁民多管闲事。老爷们寻风流快活,妈的,贼贱骨头,不顺从,到他妈咬了爷爷一口,被我们头儿一掌....嘿嘿,死了也活该。 说着便一手向余与常肩膀按落。余与常说了句“好,哼哼,很好”待他手搭到肩膀时,顺着他的力往后移了移身子,那人身子不由的被带了过来,余与常突然一个转身,一个肘槌击向那人左胸。只见那人身子陡然飞了出去,哼都没哼一声已然气绝身亡。 余人见余与常动手杀人,纷纷抽出兵刃,只是呐喊,迫于余与常刚才一招毙敌之威,不敢近身。那领头的向余与常一抱拳说道:不想老兄身怀绝艺,不敢请教尊姓大名。 余与常只是冷笑,并不答话。 那头领说道:得罪了!说着虎步向前,一个“冲天炮”向前猛地击出一拳,只见拳风凌厉,显然是外家高手。余与常不敢怠慢,向旁侧了一下身子,避开其缨。那头领不待拳劲使老,一个转弯横击了过来。余与常伸手在他手腕处一捺,借力向后飘出,同时一股浑厚的内力涌向那头领手腕。 余人见自己头领将余与常两拳击退,纷纷喝彩叫好。 那头领被余与常一按,只感觉手腕欲折,整条臂膀酸麻,登时惧心骤起。退了两步说道:尊驾武功高强,在下佩服之至,何苦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苦苦相逼。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岂不是好。 余与常心想:虽然这地处偏僻,到毕竟是朝廷的管辖范围内,自己又有要事在身,可不能耽搁,况且已将对方人打死了一个,谋杀朝廷官员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先放一放吧。 余与常道:好,哼哼,这次也教训了你们一下,下一次若是再犯,嘿嘿,此树便是你们的榜样。说着一掌击向路旁两人粗的白杨树,去势甚缓,只听“喀嚓”几声,枯枝簌簌而落。 余人都倒抽了口冷气均想:这一掌打得大树都动的几分,当真厉害!如不是打在树上,要是打在我身上,看来他妈的老子今天就要陪那倒霉的郑老二归位了。 那头领惊道:莫不是天池侠隐商老前辈的雪漫漫掌法?敢问尊驾可是姓余,余老堡主的二公子,余与常余少侠。 (原来有一次商晋南替故友扫墓,当时大雪纷飞,把故友墓碑都给冻上了,墓碑上的字给遮的严严实实,商晋南随手在碑上一拍,没想到竟把碑给震得四分五裂,原来墓碑早已冻得十分冷脆,怎经得住商晋南的一掌。商晋南倒是十分歉疚,重新替故友立了墓碑。后来官漫天大雪,由此创了一套掌法取名为雪漫漫掌法,掌法柔和绵密,后劲十足,三十三式以守为主,败中取胜,曾以此打得辽北群雄束手无策。) 余与常倒是有点得意:没想到自己刚下山,竟然有人认得自己。看来师傅的名头好大,收了个关门弟子,倒在辽北传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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