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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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有我走远了,七宝站在少女脚边。“人家走了,你就那么非跟他走么?不害臊。”少女抱起七宝,轻声嗔怪它。“唉呀,我都还没感谢他呢。”可是他走远了。少女抬头望天上的一片孤独的云,低语哼起一阙歌,歌里是好远好远的山,山上是好美好美的姑娘,姑娘唱着好清好清的歌,等待着她好远好远的情郎… 2.未长相聚却总长相忆 何必有我走了一段路,直至回头已看不到木屋,他才停下来。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觉得天上的那片很厚的云,有一种比孤独更孤独的感觉。他这时竟哼起一阙没有调的曲子,可细细听来,却像那少女经常唱的那首歌。歌里是好远好远的山,山上有美丽的姑娘,姑娘唱着歌,等待她的情郎。可是何必有我哼着的时候,却只觉得这歌离他好远好远,好远,好远。 不知那少女是否也唱着歌呢?他想着。 少女的确是唱了歌,不过她已唱完正准备带七宝回屋。可是突然七宝嗷了一声,眦着牙凶悍地对着她背后嘶吼着。她回头就看到那三个地痞,在那三人身后,也站着五个人。其中一个锦衣华服倨傲的青年,一个是肥头大耳的商贾模样的中年人,一个高瘦得面颊都陷下去,一个斯文师爷样子,但另一个,却居然是一个没有脸的人。 那锦衣青年盯着少女,眼神邪邪的,“就是她?”他指着少女说,语气傲慢。回答他的是那三个地痞。“那么,另一个呢?”他是对着少女问的。少女期期艾艾惊恐说:“什么…哪…哪个…”“把这三个蠢驴打成这样的那家伙。”“他…他走了。”少女被他盯得发毛,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毛毛虫爬在身上的感觉。“你过来!”带着命令的口吻,那少女就像他一个奴隶,由不得她不过去。 她颤颤栗栗走了过去,不敢抬头望那些人。“看着我。”她突然感觉那青年看她的目光就像一只野兽在盯着它的食物。她抬起头,就撞到那邪邪的目光,她心里一阵发毛。那青年用手轻掠过她脸颊,她害怕得退了一步,可是她只退了一步,她的衣服就被撕裂了。那青年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扯她的衣服。她吓得哭了出来,摇摇晃晃挣扎着。七宝见主人受辱,冲上去往那青年大腿就要咬下去,可是那商贾模样的胖子一拳就把它打得向草丛摔下去。七宝看着主人的衣服被撕碎成像它平时追着玩的那些蝴蝶,虽然它不知那是要干什么,但它见主人哭得那么伤心,就像上次主人的娘亲去世一样伤心,它就知道主人是被人欺负了。于是它往山坡上跑去,跑得比它以往任何时候都快很多很多。 你知道疼痛是什么吗?你总是说你痛苦说你很疼,你活得很好你却说生活单调得让你痛苦。其实你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是疼痛。我们一点也不知道真正的疼痛是什么。我们总是受了点小挫折就怨这怨那的,甚至怨自己。可是,这些算什么呢?至少我们还好好地活着,那些真正的疼痛离我们还很远。比起那些活在苦难中的人,我们幸运多了。 那少女现在就活在苦难中,这是一个炼狱,这种痛苦比死亡更可怕,比仇恨更浓烈,比凄惨更惨淡。她想咬舌,可是嘴巴已塞了一团布,那是她的衣服,全都见证了她的屈辱。她的身体就像被刺入一根铁,要把她的身体撕成两半。 原来,苍天是不理人间之苦的。 何必有我正被草丛里一朵小白花吸引住,那一点白,在万分绿中显得不胜寂寥。就在这时,他听到狗吠,然后他就看到了七宝。他笑了。“你又跑来干吗?”然而七宝却咬着他的裤管往回拉,“喂,小不点,我真得走了。”可是七宝仍拉他往回,虽然一点也没拉动。然后它又不停地嗷叫,好像示意他往回走。何必有我皱起眉头,“是不是出事了?”回答他的当然是狗吠。他想想觉得不妥,立马说:“我们走。”然后快速地往回奔去,那速度竟快过七宝很多很多 何必有我奔到木屋前,映入眼里的只有一张脸,脸上是屈辱的泪痕。他这辈子再也忘不了这一张脸,那眼神不只是痛苦,是恐慌,是怨恨,是绝望,是寂寥,是空洞,更多的是自怨自弃。 他好像只定格在那张脸上,甚至不知有三个人吆喝着向他冲来。他只像一头愤怒的野兽撞了过去。那三个想拦截他的地痞其结果就是,死。那文士抽出剑快准狠刺向何必有我肩膀,他曾用这一招杀过他的师父(然后还杀了他师兄弟奸了他师妹),也曾用此招杀了用剑高手武当长风道人(原因是长风道人说过他阴险狠辣)。所以他对自己这一招很满意,很得意。现在他脸上就写满了得意,他仿佛看到何必有我倒在他脚下的样子。可是那高瘦个子脸上却写满了惊恐,他看到他的同伴突然出剑,剑刚出人便成了三截,而且脸上还留着得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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