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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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看着敬已怀了身孕,便关切地问敬这孩子的来历,敬告诉了师太。过了好一会儿,师太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示意让周师姐出去。
越剑师太:“你,如何称呼?” 敬:“独孤敬。” 越剑师太:“你爹便是独孤剑吧!” 敬:“嗯,爹他常念起您,爹他…爹他…” 越剑师太:“他怎么啦?” 敬:“爹就要死了。”
当师太听了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瞬间跪倒在地上。敬去扶她,她却紧紧地抱着敬,闭上双眼,无声地流泪。
越剑师太:“姑娘,在你面前失态了,实在对不住。” 樱:“师娘,怪别这么说。” 越剑师太:“这是?” 敬:“爹将医术传予她,亦就是这位姑娘上官樱。爹亦将剑法传予山下那位少侠,亦就是樱的丈夫上官枫。”
师太为独孤剑有了传人感到震惊,随后她回过神,摇了摇头看着樱。
越剑师太:“上官?你们是兄妹?” 樱:“…我们是姐弟。” 越剑师太:“姐弟…真是…天意弄人啊。亦是一段天地不容的感情!” 樱:“师娘…莫非何人有相似的经历?” 越剑师太:“…有…可他们不是姐弟,他们是世代仇家。” 敬和樱:“仇家?”
师太告诉樱那仇人便是自己与独孤。她转眼看向敬,告诉敬自己是她的亲娘,可敬不敢相信。师太决定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们。
越剑师太:“咱们原是世代仇家。当年咱们不顾家亲反对弃家四处流浪,在我生下敬儿数日后,他们便追来了,并将我和独孤分开。我被关在家中,而独孤和敬却不知被带去了哪儿?当有人送来我给独孤的信物时,那上面沾着血。他们告之独孤已死。我未信,于是逃出家门四处打听独孤的消息,可是三年过去了,江湖上仍然未有独孤的踪迹。我在绝望中寻死,是峨眉派的修尼师太开导了我。她收我为徒,待我似亲生女儿一般好,从此我便专心于修炼,决心忘掉过去。可六年后,武林却传闻一剑邪独孤剑坐立南阳城北越剑山正寻找一名叫花月寿的姑娘。对已隐姓埋名多年的我而言,早已无人知晓花月寿。当时师太病危,她临走前,将峨眉派交予我,我如何能辜负师太多年恩情,故我接受师太遗愿。变成峨眉派掌门,法号越剑。当峨眉立新掌门法号越剑的消息传扬江湖后,独孤找到了峨眉。咱们相见之时,我才知他为保护刚出世的敬儿不敢露面,继而独孤数次托人捎信告之我他的消息,可当时我早已离家出走。为待敬儿长大些,能保护自己时再与我团聚,他因此苦炼自创武功独孤剑法七年。可当我见着敬儿时,为时已晚,我已是峨眉派掌门人。独孤因此留下他手中的剑,绝望地离开峨眉。当时武林各派都欲打败独孤,独孤因一时无法接受我是峨眉派掌门人的事实,便在一夜间杀上千人,从此隐居越剑山。”
听了师父及师娘的过去,樱既感到难过又为他们感到惋惜。敬激动地抱着花月寿喊娘,敬告诉她,独孤有多么珍惜越剑山,独孤常说越剑山因为花月寿而变得更美丽。樱知道了师父死守越剑山的原因,是因为师娘为了这坐山而将自己法号取名为越剑的关系。师父对师娘的爱是如此刻骨铭心。 花月寿从书架上摆放的陶器中拿出一剑谱交到樱的手里,她将她自创的武功寿月剑法传给了樱。
花月寿:“认真研习这套剑法,或许将来对你有帮助。敬儿有孕在身不宜走动,便留于此调息。你代我将这把剑交予枫儿。这便是当年让独孤威震武林的越剑。” 敬:“樱,我有一事相求…不论爹是生是死,求你代我看他最后一眼,好让我安心。有什么事儿便到峨眉找我,莫要将我忘记,代我向枫说声保重!”
和花月寿与敬道别之后,周师姐送樱下了山,枫一见到樱便迎了上去。樱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枫,枫拿起手中的越剑,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感动。樱和枫在树林间漫步地走着。
5.孟愚
樱:“枫,咱们该上越剑山看望师父。” 枫:“嗯…不论师父是死是活,咱们都该去见他老人家。他教咱们医术和武功,助咱们报了仇,亦让咱们成了亲,师父待咱们这样好,如何能忘恩负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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