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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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斗武斗酒 夜幕降临,寒月升空,繁星点点,今晚的夜色似乎也更加美丽。 两人还是这样站着,虽然各自早已看不到对方,但还是僵持着。 一更,两更,三更…… 一夜过去了。 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带着整夜微微的潮湿。眼前慢慢变得清晰起来,柔和的阳光微笼两人的脸庞。 动作很快,快的出奇,没有任何的花哨,只是简单的一刺,可是天下间能接住的又有几个呢?矮个子也是一招,简单的一挡。 刀剑相交,身影交错,两人动作实在太快了,电光火石之间,数不清已经多少次刀剑相碰,身位交换。 刺,挡,挡,劈……招式简单利落。 太阳慢慢升起,霞光万丈,寂静一宿的街道开始热闹起来。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大家似乎都明白这个道理。 街道里人也越来越多,好在他们所在的巷子比较偏僻,即使偶尔有人走过,也当做江湖仇杀,赶快跑开,以免惹祸上身。 而这两人却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身影反而越来越快,早已看不清面目,只觉一黑一白两道影子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简单华丽的黑白交相互环绕。 这时走来一人,黑衣黑发,身材消瘦,那人不是赵海还会是谁。 赵海微笑着看着他们:“再不停下官府的人就来了!” 终于,在不知多少次刀剑相交之后停下来了,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缓慢停下。 唰……收起了刀剑。两个人就这样刹车似的突然就停了,停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
高个子道:“你的半月刀法越来越纯熟,这十年来又劈了多少只苍蝇?” 矮个子道:“我的半月刀是用来杀人的,不像某些人的四不像兵器只能用来屠猪宰鸭。” 高个子道:“屠你用不着用鲸鲨剑,一把屠刀足矣。” 矮个子有些急了:“你……” 赵海还是微笑着:“想不到鲸鲨剑客袁文鹤,半月刀客袁文麟这么多年一点没变,一见面就吵个不停。” 袁文鹤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赵海道:“昨天我恰好路过,看见二位在此斗鸡,而且还斗了一夜,我又如何舍得打扰呢?。” 袁文麟怒道:“好你个赵海,知道我来到苏州,也不请我喝几杯。” 赵海道:“好好好,那我请二位去小酌一番如何? 袁文麟道:“我说你个赵海,你头脑聪明,为人仗义,遇事随机应变能力更是无人能及,可有一点不好你知道吗?” 赵海道:“什么?” 袁文麟道:“你不够豪爽,喝酒怎么能叫小酌呢,应该叫痛饮一番的。” 赵海道:“我答应别人不在贪杯的。” 袁文麟道:“你是说云姑娘?” 赵海沉默,摸摸手上的指环。 袁文麟道:“我说你这人,既然喜欢云姑娘,她也喜欢你,为什么不能和她在一起呢,干脆去大漠直接接她过来算了。” 赵海道:“她离不开大漠,放心不下她的族人,我又不能呆在那里陪她。” 袁文麟道:“为何不能?” 赵海道:“我生性喜好游历四方,不愿屈居一隅。江湖之人理应生于江湖,闯荡于江湖。这些她也知道。所以她也不要我呆在大漠。 此时赵海心中浮出云儿那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袁文麟道:“我是个粗人,我就觉得两心相许嘛,为何弄那么复杂,像我和阿秀……” 袁文鹤骂道:“放屁,什么你和阿秀啊,她只把你当哥哥,她喜欢的人明明是我。” 袁文麟也骂道:“阿秀会喜欢你这个烧火棍?你别恶心我啦。” 袁文鹤道:“我长的黑怎么了?总比你这只死肥猪强!” 袁文麟道:“敢骂我是肥猪,又想打架是吗?” 袁文鹤道:“打就打,谁怕谁啊?”说着便要拿剑出去。 赵海出手了,没人能形容他的速度,一下便抓住了剑柄,再怎么用力也刺不出去。 袁文鹤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可是和赵海比,真有如毛驴和骏马,大风比闪电。 袁文鹤道:“赵海你功力又进一步了,我和你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赵海道:“二位刚已经打过了,不分胜负,就算再比也是一样,不如换别的再比。” 袁文麟道:“好,就比喝酒,看谁比的过谁。” 袁文鹤道:“比就比,谁输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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