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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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谷风雷“哼”道:“少废话,一起上还是车轮战你自己选吧!” 锦袍人笑道:“与你们还用讲这些吗?讲下了你们会遵守吗?” 甲谷风雷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用我们喜欢的方式与你决一死战!” 锦袍人四顾了一下,目光落在小扶脸上,道:“这庙中空间太小,咱们出去打。” 甲谷风雷略一思索:“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锦袍人一笑:“那你们请先把。” 甲谷风雷大旗一甩:“那就谢了!”率领其余六名长老出了庙门。 小扶便对锦袍人道:“燕叔叔,我去帮你。” 锦袍人一笑:“帮你自己吧。” 说着中指一弹,小扶顿觉有一股内劲自眉心刺入,径自入口,经喉入腹,流向五脏,五脏皆平,又至六腑,六腑尽舒。小扶心中一喜,正欲躬身相谢,却又猛然发现这股内劲又将自己周身所有关节锁住,动弹不得了。 锦袍人笑道:“这便是‘死功’,‘凤凰涅盘,死而复生’它既可以助你疗伤又可提高你的内力,不过它也会困住你一个时辰。在这一个时辰之内,你只管运气调息,自我疗伤便是。我虽未必敌得过他们九人联手,但一个时辰还是撑得住的,你好自为之。”他微微一笑,走了出去,反手将庙门关上。 走出庙门才发现原来天已大亮,雨过天舒,一轮血红色的朝阳在东方冉冉升起。轻柔的晨风吹在人身上,清凉凉很是舒爽。锦袍人只觉浑身轻快,灵魂好似霞举飞升,又觉此生三十余年从未如此轻快过,不觉吟道:“‘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甲谷风雷冷笑:“我看‘送你上西天’还差不多。” 锦袍人道:“你们这些东西,真是太没有诗意了。” 甲谷风雷道:“那你就慢慢体会这死的诗意吧!” 锦袍人大袖一甩:“且让我看你们如何出手。” 众长老各自掏出各自的兵刃齐道:“一起上吧!” “不,”甲谷风雷大手一挥,“老八你先来!” 那个使判官笔的,闻言一怔:“什,什么,我先来?” 甲谷风雷剑眉一竖:“嗯——” 老八口气一软:“好,我,我先来。”他心里早吧甲谷风雷骂了千遍万遍。他虽不曾与锦袍人交过手,但听方才甲谷风雷与他的一番说话,足见锦袍人的武功非同小可。这老八的功夫在现存的这群长老中,除了老九之外,就数他最低。也不知甲谷风雷那根筋不对竟要他打头阵。 老八自知武功与锦袍人相去甚远,一出手便使出了杀招,一对判官笔翻卷的既灵活又有劲道,却见他左手中笔劈空裂风罩住锦袍人,隐隐似是往他“天柱”、“神阔”、“巨奖”诸大穴上罩来;右手中笔轻灵婉转在锦袍人左胸群雪上游移;而且,内行的都看得出来只要他笔锋一转便可取锦袍人的背心死穴;若他将臂稍一上举便可以笔端袭锦袍人的双太阳穴。这一招招中有招,招招杀招。 锦袍人哼了一声,右手中杖出手横扫——他的左手杖已折在狼头棍下,只剩这一根短杖了——杖风呼呼四散,摇撼得四周花树枝条乱颤,木叶萧萧响,方圆一丈内所有的事物,似乎都笼罩在他的杖风之下了。杖风一卷,“啪啪”两声,杖先是打在老八的右手笔上,力道不减,又带动他的右手笔一道格在他的左手笔上。顿时,老八在这一对判官笔上蕴的所有力道和变招都被这一杖消于无形。杖一转,当空一扫,朝老八顶门劈下,其力道之威猛,速度之迅疾。势不可挡。老八手忙脚乱,一时找不出招式招架,值得将身一屈,向后一跳让过这一杖。甲谷风雷气得面色铁青,心道:“这老八也太没用了,仅一招就被逼出这等洋相。”头一扭,对着那使三节狼头棍的道:“老九,你去。” “你去”是什么意思?是让老九去帮助老八吗?可老九这一去,却不见了踪迹他去了哪里? 老八此时已被锦袍人的短杖逼得毫无还手之力。锦袍人抖擞神威,手中杖高举,正要朝老八顶门劈下,却听刷的一声,一柄飞刀已钉入他的背肌里。锦袍人心中惊怒,手中杖当空一折,向后脱手飞出,只转入密林中一棵柳树之后,只听一声惨呼,一个人从柳树后面跌了出来,手中三节狼头棍横交于胸,似是要挡住锦袍人的那一飞杖,那飞杖却以穿过棍子,抵在他前胸上,他口大张一动不动,许是死了。与此同时,老八趁锦袍人应付背后暗算之际,双笔一翻,倏地向锦袍人脖根下插去。锦袍人吼了一声,双手一举,攥住老八双腕,用力一拧“咔擦”两声老八双腕齐断。锦袍人双掌一翻,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劈在老爸双肩上,老八双肩受痛,双笔脱手。锦袍人大喊一声,双掌平伸向老八胸前一送,扑的扎入他肋间,指一曲向外一带,只听“咔咔”两声,锦袍人自老八肋上各折下一根肋骨,抽出来,出手如电,将这两根肋骨插入他脖根下,转手在他胸前拍了七八掌,又一拳擂在他胸骨上,老八整个胸膛都被打的瘪了下去,锦袍人飞起一脚,将他踢得倒飞出去,仰躺在地,不死也活不成了。 甲谷风雷一声大喝:“他受伤了,大家一起上。” 其余四位长老一声答应,齐齐卷了上来。那个满脸是环的老头将脑袋迎风一抖,脸上的环一枚枚脱落下来,只见他双手在空中抓了几抓,一阵金属相撞之声,却见他眼皮上的小环套在他的中指上,耳朵上的银环套在这对小环上,而后,鼻上的铜环、脸上的铁环也环环相扣练成了一对连环,套在他双指上环作为一种兵器,在江湖中并不鲜见,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多年前那位惊艳绝才的古前辈创的“多情环”。据说这“多情环”一旦沾上对方的兵器便将其死死缠住不放,就像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思一样(见古龙“七种武器系列”之《多情环》)。但即便难缠如多情环,也只是一对双环,而这个人确是使了一对连环——无疑是个装兵器的口袋了。甲谷风雷喊了一声:“动手。”自己却闪在一边。 刹那间,一对刺,一口钟,一柄弧形剑还有那对连环齐朝锦袍人招呼过来。锦袍人抄起一支判官笔,当空一扫,那对峨眉刺首当其冲,被笔风一卷把持不住,脱手飞出,锦袍人右掌拍出“啪”的击在那口钟上,钟面当即便瘪了下去,锦袍人夺钟在手,整口钟被他揉搓成一个铁坨,他五指箕张,那铁坨忽的飞出,击中它主人的胸膛,这老头吐血一口向后倒去。那使连环的老头大喊一声,双环一扫,左手环卖个虚招,右手环一卷套住锦袍人的判官笔。一柄弧形剑又当此时袭到,划向锦袍人持笔的手,锦袍人聚力收笔,使连环的力贯连环,锦袍人的手只偏了一偏,那柄弧形剑便在他手背上划了一道血口,手中笔被连环一扯再也把持不住,脱手而飞。 猛听一声大喝,那个使峨眉刺的伸着双掌向锦袍人拍过来,锦袍人掌功卓绝怎会怕他?亦提起双掌,朝他这一双掌拍去。却不料,那使刺的掌到半途竟化而为拳,掌化为拳也还罢了,他却又将拳一转以一双虎口来接锦袍人这一双掌,锦袍人的双掌排在他这双虎口上“咔”的一声,他虎口开裂剧痛钻心,同时锦袍人深厚的内力,撞得他心血陡涌,真气逆走,反噬自己的五脏六腑,他吐血一口,直觉痛贯心肝。但是他再痛也不如锦袍人痛——锦袍人的一双掌已被一对尖刺穿透——他的双掌刚拍在持刺人的虎口上一对尖刺便从持刺人袖中飞出被他攥在手里——锦袍人双掌上贯了巨力,这一拍正拍在这一双刺上,他的双掌便被整个的穿透了。锦袍人大吼一声,双掌急收,同时右脚踢出一脚将持刺人踢得倒飞出去。同时,他左手的食中二指夹住右手中刺,右手的食中二指夹住左手中刺,猛地一把,刺拔出,血飞溅,锦袍人四指一弹,将这一双刺送入持刺人小腹,持刺人吐血一口,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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