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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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潜水员突然看到这么一个活动,虎躯一震,特来支持下。 第一章
漫天黄沙,人从黄沙来。
在大漠呆久了,天天经受烈日的暴晒,陈洪的皮肤早已不复昔日的嫩白,有些粗糙,黝黑。
但这样才拥有点男人的感觉。
大漠很广,看不到边际。此时陈洪心里突然升起烦闷的感觉,一方面,大漠本身就很枯燥。另一方面,他想司徒静了。很想,很想。
他蹲下身子,用手捻了一团黄土,用力一按,黄土顿时四散。陈洪内力外散,将空中散落的黄土隐约的显现出一个人的形状。
这是个女人,一个美的让人无法呼吸的女人。正是司徒静。
陈洪伸出颤抖的手去触摸,司徒静却又变为一堆黄土。
。。。。。。。。
深夜,醉心楼。
这里藏着一个女人,一个让人醉心的女人。
司徒静,便是名字都让人心醉。
这里只是她的闺房,却是整个长安城的男人最想进的地方。
便是三岁小儿都知道,司徒静,这个长安城的第一美女。
但现在,醉心楼里,却有了一个男人。
陈洪,这不是个特别出名的人,知道他的只有他的那些朋友,在长安城里,没有人会比司徒静出名。
但此时,这个长安城第一美女却躺在陈洪怀中,眯着双眼,静静的享受这份安逸。
陈洪抚摸着司徒静的秀发,闻着空中散发的迷人芳香。突然道:“静儿,有件事我得跟你说”
“什么事?”
司徒静抬头俏生生的望着陈洪
“明天,我将去一个地方”
看着此时两只水汪汪大眼睛的司徒静,陈洪竟然不忍说出这话来,他又何尝想离开这个如天仙一般的女子。但有些东西,是需要他去做的,他的性子让他无法推辞。
“什么地方?”司徒静瞪着俏眼,问道。
陈洪道:“大漠”
“大漠?”
“恩”
“为什么去那里?”司徒静不解的问道。大漠是什么地方她又不是不知道,哪里宗教门派之争最为剧烈,又因为地域气候的关系,官府都没有想管的心思,以至于现如今的大漠,每天死个几十人也是常有的事。
并且,大漠那么远。一个来回,半年可就没了。难道陈洪就忍心离开自己那么久,此时,司徒静看向陈洪的眼里满带着幽怨。
陈洪又岂是没看到司徒静眼里的意思,两人相好的这一年,感情如胶似漆,两颗心早已紧紧的绑在一起。
平日里,陈洪连说句重话都不肯,但在今天,他却假装没看到,而是看向窗外,那里正是大漠的方向,过一会等司徒静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他才慢慢收回目光。“有个朋友在那里惹了点麻烦”
“你要去帮他解决麻烦”
司徒静知道陈洪为人,最讲义气。也只有朋友的事,才能把他从她身边拉走。
陈洪点了点头。
司徒静又问道:“这麻烦大吗?”
陈洪闭紧嘴,不答。但看他泛白的脸色,便知这麻烦绝对不小。
司徒静与陈洪相处时间不短,一看他脸色便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女人,她们总是有一种特殊能力,透过你的外表,径直看穿你的内心。
长安城的众人皆知司徒静是第一美人儿,却不知道这美人已对陈洪倾心已久。
陈洪是谁?只是一个在长安城里游荡的浪子罢了,他的朋友遍及城内,但知道他的,也就他的那些朋友。
浪子的朋友是谁,岂非还是浪子。
司徒静忍不住又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她从不担心陈洪回不来。
但陈洪却不觉得自己能回来,他只道:“也许三年,也许……也许便是永远”
司徒静咬着嫩唇“好,我便等你三年,若你回不来,到时我随了别人。只怪你自己。你知道,我是说到做到的”
你自己丢下别人走了,又如何好意思叫别人苦苦等你,陈洪简直也说不出口,只能板着脸,一言不发。但司徒静真是这样想的吗?现在她的心整个都给了陈洪,怎么还有可能容得下别人。
她之所以这般说,只是想让陈洪快点完事,早点回来,家中可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在等着你啊,要不回来,就是别人的了。
司徒静知道无论如何,也劝不动他的。一个人为了朋友去上刀山下火海,又有什么理由劝他不去呢。但司徒静是个女人,一个女人总是希望自己的男人眼里只有自己的。
因为这是他们待一起的最后一天了,下次相见便是几年后了。所以即便是陈洪刚才有点不高兴,但无疑,他们都很珍惜今晚。
深夜,月色醉人,但陈洪两人都不准备睡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睡觉能干什么,当然是在做羞羞的事。
以往都是陈洪主动,但今日离别将即,伤感的气氛让司徒静放下了矜持。竟然主动将陈洪推到在床上,一张大床顿时动荡不已。
今夜,这床也注定不能平静。
次日凌晨,两人入睡没多久,陈洪便悠悠转醒,扫了一眼还在沉睡之中司徒静,小心的抽出深藏在柔软雪白的双峰之中的手臂,此时司徒静眉头一皱,陈洪立刻停止动静,将呼吸都弄的悠长。
好在司徒静并没有醒来,翻个身又陷入沉睡,陈洪松了口气,随后起身收拾衣物,带上少许,出门往大漠方向走去。
却是没有看到在被窝里无声掉泪的司徒静。
凌晨,长里亭。
月色还来不及消散,狰狞的树影透露着荒凉。
一座凉亭,一张酒席,两人对饮。
饮酒自然是人多最好,一个人喝的是寂寞,两个人喝的才是酒。
陈洪时常约朋友出来喝酒,但今天他却只约了一个人。而且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
这事透露着不同寻常,司空云鹤还是来了,妙郎君司空云鹤。这是个妙人儿,尤其是对女人,简直妙不可言。
据传言,妙郎君手下,从不会有搞不定的女人。
陈洪已是微醉了,但他还是要和妙郎君浮上一大白。
人生当浮一大白。
妙郎君笑道:“寻常你喝酒,都只是一小口的来,今日可是豪迈的很。”
陈洪摇晃着酒杯“现在我才知道,这人生,当如喝酒,浑浑噩噩的过着。但求一醉不愿醒”
妙郎君笑道:“现在你可不能醉,大清早的,你把我叫来,绝不是就为了一醉方休吧”
陈洪也学着妙郎君眯眼笑道:“找你来不就是为了喝酒,难道还是为了女人?”
妙郎君道:“就是为了女人”
陈洪一下子醉意全无,沉着脸道:“就是为了女人”
妙郎君道:“莫非是长安第一美人司徒静?”
“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每回想起这事,陈洪都很得意,他可并不是很讨女人喜欢的人,但只要司徒静钟意,他就满足。
妙郎君叹道:“太白真是好手段,不过我只会勾引女人,太白却要我如何?”
“在对待女人这方面想必没人能及的过郎君,郎君铁定能看出那些想勾搭静香的人”这点便是陈洪也是不得不佩服,在女人这一方面,无人能出其左右。
“全城的人只怕都对司徒静有所想法”
“所以我需要妙郎君替我挡住这些人,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陈洪并非担心司徒静移情别恋,但司徒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美丽的女人从不缺乏追求者,这对司徒静来说也是一种麻烦。
嗯。陈洪觉得司徒静一定讨厌这种麻烦,而司徒云鹤却能解决这些麻烦。
司徒云鹤露出莫名的笑容,道:“你就不怕我监守自盗”
陈洪也笑了:“我们是朋友”
这世上岂非有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欺。
司徒云鹤也跟着大笑。
酒已尽饮
酒不醉人人自醉,待的司徒云鹤醒来,却发现陈洪已不见人影,桌上也被收拾的一干二净。
“朋友”司徒云鹤念叨道“这世上将我当成朋友的,也只有你一个人了”
黄沙飞舞,满目苍凉。
这沙漠竟然全是沙子,连棵仙人掌都没有,更别提是水了。
陈洪从沙漠中走来,不急不缓,用他那干裂的嘴唇扯出一丝幅度,表现下现在的喜悦。
四年了,大漠之行竟然用了四年。
“你不该来的”
“我已经来了”
“你会后悔的,你本可以在长安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我要不来,我便少了个朋友。更何况,我本就是个浪子,浪子就该四处漂泊”
浪子最渴望的便是有个稳定的家,陈洪只是在欺骗自己罢了。
“司徒静,你还在等我吗?”陈洪不敢想,他怕。真可笑,在大漠永远只有别人怕他,现在,他却在害怕一个女人。
一个美的冒泡的女人。
“要是她嫁人了,我该怎么办,默默的看着她,然后再一个人回大漠?”陈洪发现,他对大漠还是有了感情。
天很热,像把人放在火炉里面烤。
突然,陈洪感觉自己并不孤单,至少在此时,此地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没有任何声响,他一回头,却看到一个背着长剑的少年,正在黄沙上走。
少年走的很快,他的脚好似离开地面,好似在黄沙上飘。风带起沙尘,吹在他的。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
这少年走的不仅快,还很急。不一会他便赶上了陈洪,在超过的时候扫了太白一眼。陈洪看到,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双目漆黑如星辰,看不到底。
他的脸色如面容一般坚定不移,不带一丝情绪。
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陈洪微微一笑,旋即再往前行,眼前是一片黄沙的天地,不知道出路在何方。
但陈洪一点都不急,漫步前行。
他知道,最多明天,他便能离开大漠。
在大漠待久了,陈洪除了体会到寂寞,还有沉着。就算是司徒静,也只能让他的内心有一丝慌乱,马上便能恢复平静。
今天的大漠并不平静,身后的黄沙中隐隐冒出几个人影,几声马嘶,几个大汉驾着好马朝陈洪奔来。
陈洪还在前方漫步,好像并不知道身后狂奔的马匹。
眼看狂奔中的马儿就要撞上陈洪,那为首的大汉猛地一拉马绳,马的前脚冲地而起,仰天长嘶。其后的三人也纷纷拉住了马绳。
为首的大汉板着脸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已闪出一个身材妙曼的少女。这少女身材火爆,穿着也极为暴露,除了亵衣亵裤,便只有一条雪白丝巾略微包裹,露出大半的胴体。
一条丝巾绝对抵挡不住周围四匹狼赤裸裸的眼球,陈洪虽然挂念着司徒静,但他还是个男人,一个男人便绝不会在此时不对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女看上几眼。
不看白不看,特别是在此时烈日当空,有这副美丽的场景。陈洪觉得自己喉咙有点发干,不只他一人,周围三个大汉喉咙里也是不自禁的发出吞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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