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在何年——温瑞安与萧鼎

蔺雪晴

的度娘！这篇成稿我并不十分满意，但自觉还勉勉强…先祭奠一下伟大的度娘！现在这篇成稿我并不十分满意，但自觉还勉勉强强说得过去！百度诸君可以当个笑话看，如果您不同意我的观点或者想痛骂我的无知大胆，这是我的博客：陈亦文 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chenyiwencq
，欢迎大家批判。温瑞安是何人？萧鼎又是何人？二者真有可比性吗？且不说一个是大马人一个是福建人。仅就二人至今完成的作品而论，温瑞安无论新作《少年无情正传》引起多大的争议，他仍然有《逆水寒》、《刀丛里的诗》等神完气足的佳作在前；而萧鼎有的不过是让老粉丝骂的狗血喷头的烂尾《诛仙》，与刚刚开始进入主干故事的新作《诛仙2》。但我仍然觉得二人有一点可比，便是他们二人本来都有机会成为宗师，但最终都因为自己的各种原因而无奈的宣告失败。


温瑞安曾经在我心中视如神明，因为初读他的少作《四大名捕会京师》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文学的魅力”。后来当我对亲友回忆初读那本后来认为并不十分杰出的《四大名捕会京师》的感受时，我说的是“发现了一块新大陆”。萧鼎的《诛仙》我在初看时为之如痴如狂，每当萧鼎的《诛仙》推出下一册时，我一定千方百计的买来正版书先睹为快。所以看完萧鼎那本期待已久的《诛仙大结局》后的失落感至今让我记忆如新。至于因为萧鼎《诛仙》的烂尾刺激我开始用心的编织自己的传奇，后来还因为自己编了六年故事的经历而在高考中因祸得福，那就是不用在此处多说的话了。


萧鼎《诛仙》诚如蒙亚枫先生所说衰退期开始于《诛仙6》，后三册《诛仙6》、《诛仙7》与《诛仙大结局》在整体水平上与前五册判若云泥。而温瑞安的消退期则在写作《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第五部时已经十分明显，到九十年代末二十一世纪初写《麻将》、《笑将》、《金钟罩》时已经完全是陷入衰退期了。至于他后来在《今古传奇·武侠版》上连载的《少年无情》（现已更名为《少年无情外传》）时文采虽然较于前作更上一层楼，但毫无疑问温瑞安已经深深陷入自己对小说创新的偏执心态里完全不能自拔了。最近温瑞安在网易上开始连载所谓的《少年无情正传》，对温瑞安颇为熟悉的读者已经很少有人再期待了。


或许是萧鼎对读者的伤害程度远远不如温瑞安，也或许是对《诛仙》里人物的归宿实在太过好奇，当萧鼎推出《诛仙2》时所引发的关注度很长时间内居高不下。但我在看完萧鼎这部期待多年的《诛仙2》后却感到淡淡的失望。虽然从文学批评的角度《诛仙2》中不见直接抒情的文风比《诛仙》中时时可见的抒情文风更成熟，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萧鼎赖以在一众网络文学作者中鹤立鸡群的重要因素之一——史诗般的描写，已经完全寻找不到丝毫的踪迹了。而且从字里行间透出的细微情感能体会到，萧鼎的生活与心境已经与当年撰写《诛仙》时完全不同，他现在只怕很难像他说的那样完成对《诛仙》的修改。


后来我与几位在网上神交已久的朋友进行交流也得出了相似的结论，认为萧鼎现在的文学前途非常不明朗。但我们在谈论中或多或少都对一个问题产生疑惑，萧鼎本来有可能成为“中国网络文学”的第一人，他为什么最后失败了？蒙亚枫先生通过高水准的长文《醉看诛仙》给出了他的答案。然而我却因为思考温瑞安没能取得应得他应得文学成就的原因连带着得出了与蒙亚枫先生并不完全相同的结论。在《热血古龙网》与温瑞安百度贴吧有一篇探讨温瑞安的文章影响深远，虽然我对那篇文章中很多观点并不同意，但我同意一点，温瑞安在武侠创作上的感情只怕没有他本人说的那么深。


而萧鼎对《诛仙》的感情只怕也没有他所说的那么深，萧鼎说的很多话不过是他在某些场合必须说的场面话，这种矛盾在《诛仙》后三册中极其明显。《诛仙5》的结尾处鬼厉虽然在天音寺放下了与普智的恩怨，但仍然不能祛除心中的心魔，他将在下山后如何面对复杂的局势看？由后文来看萧鼎那时已经逐渐失去了对《诛仙》这部巨著的掌控力，萧鼎先是在《诛仙6》让鬼厉错过了兽神对小白讲的故事，后是在《诛仙7》中让苍松错过了与道玄放弃恩怨的机会，最后更是在《诛仙大结局》中完全抛弃焚香谷重要线索草草收尾。如果真如萧鼎本人所说“《诛仙》对于他重如生命”，他又怎能让这样草草收尾的情况发生？

皮娅天

对于萧鼎《诛仙》的烂尾，蒙亚枫先生给出的原因更多的是侧重于萧鼎在《诛仙》一书取得空前成功后产生剧烈变化的外部环境。然而如果详细梳理《诛仙》一书全文会发现，即使完全抛弃外部环境不谈，《诛仙》这部小说本身也是一部矛盾重重的作品，他的优点不需多言的同时细节漏洞也是不断的出现。根源在于萧鼎先生的《诛仙》是一部下笔前未构思出完整故事情节的作品，甚至万剑一与道玄的恩怨都恐怕是顺着情节发展出来的神来之笔。这点由《诛仙》一书先是写道玄当了二百余年掌门，后来又写万剑一在一百年前受青云门师长惩罚犹为明显。至于在《诛仙7》中对焚香谷的伏笔在《诛仙大结局》中完全消失，在《诛仙2》中仅以一句焚香谷经过严重内乱做结，足见萧鼎在《诛仙》下笔之前并无完整构思。


下笔前的构思不完整加上后来身处环境的变化，才是萧鼎并未依靠《诛仙》完美登顶“中国奇幻第一人”的原因。而温瑞安没能成为继金庸古龙梁羽生后真正成为武侠文学的大师，原因则更为复杂，绝不仅仅是温瑞安缺乏对武侠文学创作的热情，更应从温瑞安自身的角度出发。武侠小说有后记的并不多，其中给自己武侠作品写后记最多的大概便是温瑞安了。然而就像黄易的武侠难免套路化一样，温瑞安的后记也是套路化，离不开自恋的吹嘘与痛苦的冤狱。如果将温瑞安各个时期的后记连起来看，便能证实温瑞安这些年的思想境界并无太大进步，始终局限于个人的一部分痛苦经历。


反观与温瑞安同时代被关入监狱的柏杨与李敖，无论他们的文章学问引发多少争议，但他们二人的思想范围都已经完全跳出了自己的狭小圈子，而是从更高的视角来反思造成自己冤狱的原因。与温瑞安念念不忘自己的冤狱恰恰成为鲜明对比。这也许可以从温瑞安文章中透出的自恋与自负来分析，浏览其文张口闭口“温巨侠”，言多称“独撑武侠大局”，“别人创意多借鉴于我”，可见其人自负与自恋。一个人一时的自恋与自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续几十年的自恋与自负。自负与自恋的人很难会反思自己的错误，不反思自己的错误势必照成恶果，温瑞安的缺少反思恐怕与他自九十年代后一直坚持错误的道路不回头有必然的联系。


影视明星大多是越老越不值钱，作家理应相反。但最近一年左右萧鼎与温瑞安先后开始了新书的创作，却让我真切的感觉到这句话的局限性。温瑞安的新作《少年无情正传》依旧是卖弄文字、忽视情节，萧鼎的《诛仙2》因为《诛仙》本身很多情节并未理顺而前途不明。


我写这篇文字其实并非是对他们的责难，而是希望他们能更上一层楼，但他们的前途是光明的吗？我不由得怀疑。


2012.10.14

渲嫁益

            萧鼎不是很熟悉

楮莺韵

            诛仙的情节与结尾的确有问题，比如对小凡与田灵儿的感情那一部分，很有故事要讲的开始，然后直接就没了，非常不然

绵占

            元芳，此事你怎么看

皂洵

@幽冥_刀客
这贴能不能成精

索窟

            诛仙我看过，分析的很中肯。老温的话就不敢乱讲了，

皂洵

            都没度过，只有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