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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江湖玩笑》by雁北堂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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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19-3-27 21:06

正文摘要:

这是一部反套路的武侠小说。看多了白衣飘飘的大侠,我就写个会吃喝拉撒的。 平山派弟子阮平山立志要成为一代大侠,让师门重振雄风,发扬光大。他希望在若干年后,江湖上可以流传着他的故事:大明永乐年,大侠阮平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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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叶吉 发表于 2019-3-27 21:11:05
  中午寒武去了一趟衙门,带回来的消息又导出了关于魔音的新线索。我们发现的那具尸体竟然不是死于颈上的刀口。那明显的刀伤只是为了掩饰死者真正的死因,他的耳膜破了,他应该是被震死的。那么,魔音二字便浮出了水面。
  我说:“魔音已经开始吃窝边草了。”
  寒武说:“不,他还不想暴露自已的处境,不然便不会刻意制造尸体上的伤口了。”
  我说:“魔音真的发现了我们吗?”
  寒武摇摇头说:“不会。”显得有几分苦恼,似乎很不情愿被魔音发现他的行踪。而魔音此时在我印象中就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魔鬼,我感到了恐慌。
  晌午,我和寒武在大堂里喝酒,寒武请我。我想这小子肯定比我要有钱,因为我是平山派的嘛,我现在分文全无。
  阎寒武年龄二十八岁,身高七尺,浓眉方额挺鼻厚唇,身材适中,而门派不详。我对他的了解仅仅只有这么多,他不肯向我透露关于他的一些事情。
  这家客栈总给我一种阴森的感觉,哪怕店外烈日当空店内也有几丝阴风。老板说这样凉快,可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屠厨又来跟我借剑,我拒绝了,因为寒武嘱咐过,随身兵器是不能外借的。
  酒渐渐喝净了,我俩人都开始有些迷糊,这时从店门进来一个人。他头戴斗笠,身着黑衣,腰间配的剑光看着镶着宝石的鞘就知道不是几两银子的便宜货。
  他在我旁边的桌子坐下,要了几个馒头和一碟小菜,我仔细观察过后,发现他耳垂有孔。
  我在寒武耳边轻声说道:“这人可能是个女的,穿有耳洞。”
  寒武亦轻声说:“早看出来了,不过你观察的地方不对,他没喉结,这就可以看出他不是男人,然后再在女人与太监之间排除。他有耳洞,而且最重要的是一眼就能看出的是他胸脯挺高,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寒武的话总很打击我的自尊,而且这次还有辱师尊,迟早我要剁了这小子,一雪耻辱。只是不和道我的平山剑法是否能敌得过他,所以还是等以后吧。
  女扮男装的家伙吃完饭要了一间房住宿,正好在我房间的隔壁。
  寒武让我去打听一下她的姓名,一般江湖上想要隐藏自已的人绝非等闲之辈,而且她又在非常时期以隐瞒真实身份的方式出现在白云镇,十分可疑。我想江湖之中,肯定不止一个寒武推测出了魔音在白云镇,看来是要风云际会了。白云镇现在是一个紧张的地方。
  我敲开了女扮男装家伙的房门,她一拉开门看着我不说话,我想她是害怕说话暴露自已的身份。
  我拱手说道:“在下阮平山,初入江湖就住在少侠隔壁,希望日后大家相互多多照顾。”
  她被逼无奈,没办法只有拿着嗓子说:“我叫林少青。”砰!然后门就被关上了。我在门外傻站着,她怎么就不肯再多说一句话呢?
  这天夜里,寒武独自外出,让我在我房间的墙壁上挖一个洞监视林少青,寒武说混江湖的都是从监视人开始。
  我趴在墙上,独眼望着隔壁的房间。眼睛盯得发酸便不时的换只眼睛,生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了。
  林少青在房间里吃的晚饭,叫一桌的好菜可却没吃几口,这个女人是败家的玩意儿,吃不下你也不叫我过去吃,招呼算是白打了。阎寒武真坏,还让我在这看着她吃,师父说过眼不见心为静,一点没错。她吃完了让小二收拾后,叮嘱夜里没有她的吩咐不许善自进入房间。
  待小二走后她解下头上的斗笠,果然是个女子,而且长得很清秀。我按寒武教的,盯着她的胸脯看,果然挺高。我不自觉伸手摸摸自已的胸口,才感觉到还高出不少呢,虽然我二师兄胸部也大,但肚子更大。这千真万确是一个女人。
  如果盯着一个坐在椅子上几个时辰都不动的人看,谁也受不了。从酉时到亥时,她竟然在那坐了三个时辰,一动不动,只是时不时朝我这看几眼,似乎发现了我在监视。我还是顶不住了,就算我的眼睛受得了,可我怕自已被尿憋死,我匆匆忙的上完茅房再回来时,她的房间已经人去楼空了。她知道我在监视她?还是她一直在等什么?
  总之,我的监视任务失败了。
嗑机 发表于 2019-3-27 21:10:25
  不知道为什么,我是第一次见到死于非命的人,可我却并不害怕这尸体。师父说江湖由不断的撕杀与死亡组成,我都看见死人了,应该已经算进入了江湖吧。下山时师父告诫少与官府接触,我便把尸体交给了寒武,自已回客栈了。
  我再次翻身从窗户溜进房间,发现房里的灯熄灭了。我记得我走的时候故意没有吹灭灯,我检查了房门,闩着,窗户也是我刚刚打开的,可为什么灯会灭了?一定是有人偷偷来过我的房间,他也记不清到底我的灯是着是灭,他既然是偷偷进来的,一定怕我知道。于是我很安心的上床睡觉,还有好几个时辰才天亮,这样就只亏一半房钱。
  第二天在大堂吃饭时,寒武刚好也回来了,便坐下一同吃饭,他告诉我,他已经通知官府的人去东郊林看尸体了。我则告诉寒武,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寒武很惊愕,说:“不会的,我办事一向很谨慎。”
  我说:“昨天有人进我房间了,我故意点着的灯,灭了。”
  寒武说:“不会是油耗干了吧。”
  我吃馒头被噎住了,我怎么没想到这点。
  寒武哈哈大笑,又向小二讨要了两碗米汤,他嘲讽的说道:“喝吧,别噎死了。”
  小二端来米汤对我说道:“阮少侠,怎么?昨天夜里不在房间睡觉吗?”
  我问小二:“你昨晚去过我房间?”
  小二说是,我又问:“我灯里的油是满的吗?”
  小二连连称是,放下米汤说:“我给二位打扫房间去。”
  我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寒武,寒武和我对视,吃馒头也被噎住了,我说:“喝吧,别噎死了。”
  寒武吃过早饭回到房间,发现灯油果然是满满的。那么一定是昨夜我房间里有贼人,听到小二来便吹灭了灯跑了。
  寒武又问我:“你确定你的灯是点着的,别记错了。”
  我说:“不会,为了把房钱赚回来一点,我故意想点着灯烧一夜的。多烧他点油,也对得起我白付的房钱。”
  寒武又说我小器。我又旧事重提:“我小器?你别今天早上主动向小二要米汤喝啊!”
屠思 发表于 2019-3-27 21:09:37
  寒武在一旁低声对我说道:“阮平山,你原来配的是把菜刀啊。”
  我说:“别这么说啊,不白借的,厨子他会给加菜的,吃饭时你等着瞧。”
  寒武握着他腰间的刀说:“我的兵器从不借人,更不会拿去切菜。江湖上如果死了人会从伤口查兵器的,小心别人借刀杀人,栽脏陷害。”
  我点点头说以后不会了,心里寻思着屠厨虽说长得又高又大的,可看样子不像会功夫。不过多少我还是心有余悸。还剑时,我发现剑口又卷折得更厉害了。
  寒武问屠厨说:“你怎么总是借剑?”
  店小二帮屠厨解释到,店里的菜刀丢了,老板抠门不肯再制办一把去。
  寒武安慰他说,从前有个龙门客栈的老板抠得连肉都不买,光做人肉包子。
  夜间我随寒武一起外出查案,寒武说查魔音不能打草惊蛇,让人有所察觉,所以我们总是晚上翻窗户出去。我问寒武为什么不在白天查,白天人多还能提供更多的线索。寒武说:“可是人多嘴也杂,如果让魔音知道我们在查他,他会来灭口的。”
  我说:“可惜了房钱,大好的晚上不睡觉,空着床还要付钱。”
  寒武说我小器,我反驳说:“你大方,有种别问小二要不花钱的米汤啊。”
  寒武这才不说话。
  其实整个案子全无头绪,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魔音是男是女,多大年纪,高矮胖瘦,长相如何,如同大海捞针,只能在白云镇探访一些习武的人家,看是否有线索。
  我们在白云镇东郊的那片水杉林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是寒武首先发现的,开始我并不愿意进那林子,因为我在那丢了一双鞋,而且是很贵的一双鞋,便觉得特晦气。
  我本守在林子外等寒武,一听到寒武在里面大声呼喊,我急忙也冲了进去。
  月光下那具男尸平稳的躺在地上,伤口在颈上,渗出了许多血。
  寒武蹲下观察伤口,很专业的用中指丈量了伤口的长度,足有三寸。
  寒武得出结论说:“伤口很细,不长,行凶者武功很高,可是伤口处皮肤有许些刮口,看来他使的兵器是带齿一类的。如果行凶者只用锋利的刀剑,会干得很干脆。
  我提出质疑,这么小的伤口可以致死吗?”
  寒武说:“只要伤口够深就可以,可三寸长的伤口能有多深呢?”
  我将尸体扳过来,原来如此。那伤口从前颈穿透了整个颈部。
  寒武说:“三寸宽的锯齿剑直刺吗?为什么要这样杀人,太麻烦了,太难了,那么大的剑还不如直接把头砍下来。”
  我说:“可能是抽回剑时太匆忙,划出了三寸的伤口。”
  寒武说:“也许是吧。你先回客栈,我去官府报案,让他们来伤这个脑筋。”
锐瞋枋 发表于 2019-3-27 21:08:57
  我和寒武嘘嘘的吹着碗里滚烫的米汤,门口进来一个侠客打扮的青年。我一看见他就眼睛一亮,他竟然配着同样的剑。
  我问道:“这位少侠,你的剑花了多少钱?”
  少侠一拍胸脯正准备说,忽然瞄到我桌上也放着把同一个型号的剑,然后顿了顿才说道:“嗨,三两钱子,咱就使这便宜货了。”
  “什么!”我一拍桌子站起来叫喊到:“我他娘花了六两。”
  那少侠脸一白,到边上桌上吃饭去了。
  寒武偷笑道:“要不是你也有把,就刚才拍胸脯的架式,他能吹成三十两一把,没想到你花了六两,他才三两,你这不是挤兑人家吗?”
  “我他娘亏大发了,三两银子。”我带着哭腔说到,从小到大就没有比丢钱让我更难过的事情了。
  这时厨子又从后堂跑来问我借剑,厨子是个哑吧,姓屠;长得五大三粗的,手里拿着我的剑,显得就那么精小,真像把切菜刀似的。
  我怕他又把我的剑弄折了,便问屠厨:“你又削萝卜吧?”
  屠厨摇摇头,用手比划着,是切豆腐。这我才放心把剑借他,我知道豆腐软。
堵小楠 发表于 2019-3-27 21:08:09
  往来客栈的房钱和饭钱都很便宜,经济实惠很适合我。客栈往来的人很多,但住宿的不多,大部分只是路过这白云镇歇脚吃饭的。现在客房里就住着我和寒武,店里也就那么几个伙计,一个打杂的小二,一个哑巴厨子有时还管上菜,然后就只有一个老板。三两银子足够让我住一个月的,我打算和寒武一起追查魔音的下落,一是可以就此进入江湖,二是据说朝庭有重赏。客栈老板让我先交了一个月的房钱和饭钱,我又买了一双鞋,还是花半两,贵鞋耐穿呀,赤脚走江湖真是他娘的难受,于是我现在身无分文了。
  至今我只会他娘的一句骂人的脏话,寒武没教过我其它的,后来发现他也就会这一句。
  这天酉时,天已经很黑了,我和寒武在客栈的大堂里吃晚饭。晚饭由一小碟小菜两个馒头和一碗干饭组成,我付的钱只配吃这个了。还好寒武和我吃的一样,寒武这人一听名字就知道他没钱。寒,贫寒,一定是天冷没衣服穿又没吃的就去学武混江湖的,但他从来没告诉过我他是哪门哪派的弟子,学的什么功夫。
  我吃馒头咽不下去,便喊小二给上了一碗米汤,我告诉寒武米汤是免费的,于是他也要了一碗。
  我这几天一看我的剑就觉得冤,这破玩意儿花了我六两银子,那天客栈里的厨子借我的剑削萝卜,也不知是萝卜太硬还是我的剑太软,剑口竟然卷折了。早知道我那天起码还价到五两啊,这样我现在还会多出一两银子,买几个好酒好菜也不赖,请人磨磨剑也成。
跑禧 发表于 2019-3-27 21:07:18
  正当我懊恼时听到了树上寒武传来的笑声,他问道:“你是不是平山派的弟子?”
  我说:“是呀,你也是那出的师吗?”
  寒武说,不是,你们师父那套捕兔子的方法早过时了,现在兔子都右拐,只有平山派的人才会还在左边堵兔子。
  我对寒武说,你能下来说话吗?我脖子仰酸了。
  寒武说:“才不能下呢,我花了半天功夫才爬上来的。你也上来吧,一会儿这有场比武,上来看会很安全。”
  我还没看过真正的比武,听说江湖比武可以把人杀死,不是我在平山派玩的点到为止。于是我脱了鞋,费了老劲才爬上了树,为什么这片都是水杉树呢?直得跟筷子似的,还没分叉。
  可我们等到太阳下山也再没见第二个人进入这片林子,我问寒武怎么回事?难到是夜间比武挑灯夜战不成?
  寒武说:“现在江湖上的家伙都没什么诚信,说好了开打可为什么连个人影都没瞧见,他娘的!”
  我斜瞄了寒武一眼,气冲冲的爬下了树,可我的鞋不翼而飞了。我用刚从寒武那学的话也骂了一句:“他娘的!鞋呢,老子鞋呢!?”
  寒武也下了树,说:“看来有人来过,我们没注意到,一定是顶尖的高手,轻功竟能到如此地步,经过树下我们都没察觉,神了。”
  我不依不饶,那鞋我花了半两银子买的,还只穿了一天呢,我又骂到:“他娘的,谁偷了老子鞋,我和你拼了!”
  我拔出剑,按照师父教的套路舞了一遍平山剑法。
  寒武说:“歇了吧兄弟,偷你鞋的人功夫那么高,你找他要鞋不是找死吗?再说你知道谁人偷的,找到人家也不会认的,捉贼捉脏嘛。”
  我把剑插回腰上,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林子,我没在意,寒武跟在我的后边呢。也许他是愧疚,因为我觉得我丢鞋他负主要责任。
  我心里正寻思着上哪弄钱买双鞋去呢?寒武猛的一说话吓我一跳。
  “兄弟,敢问尊姓大名!在下阎寒武!”
  我惊诧的回过头望着他,一拱手说:“在下阮平山。”师父说过,江湖上礼节很重要。
  寒武说:“不会吧,平山派的就叫平山啊!”
  我摇摇头说:“我一直就叫这名,并不是因为师门所承才改的。”
  寒武说:“平山兄现在去哪?”
  我说:“买鞋啊,赤着脚走江湖是挺个性的,可你知道吗很硌脚的。”
  寒武说,我带你去最近的城镇吧。
  我和寒武现在就在白云镇的往来客栈谈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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