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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杨飞正传 [打印本页]

作者: 嘐酬    时间: 2019-5-3 16:11
标题: 杨飞正传
一风雨
     烟雨迷离,此时,春雨正在下着。
雨并不算大,很多人还打着伞,或穿着蓑衣在石板路上行走着。
路两旁,乃是棵棵柳树,此时春风也吹拂着,碧绿的柳条随风飘摇。
一个身材高大的蓑衣人正在行着,脚步虽不快,但是却稳重,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脸上蒙着布,背上有着一把入鞘的大刀。
他眼睛一瞥,看见一个中年人马上要摔倒,脸上已有恐慌之色,于是,疾步前行,飞速地扶住他,他与他相隔三十步距离,却能瞬间赶到,真是厉害。
那个中年人见自己得救,连忙道谢,道:“多谢先生,假若不是先生这一扶,我这身衣服和这身骨头便要遭殃了,不知先生大名?”
那个披着蓑衣的人头上戴着一个斗笠,如此使他更难叫人知晓他的面目。他笑笑道:“你言重了,此不过是举手之劳,换作别人,也会这般,我只不过是赶巧罢了。”
中年人见他如此讲,觉得此人真是谦虚,更加佩服他,于是道:“先生能在离我三十步的情况下救我,本事真是不小,但先生不仅有此本事,竟然如此谦虚,真是令人敬佩,我杨雄今日得遇您这好汉,真是苍天照顾,今天就请先生告知我先生的名姓吧,遇见好汉,却不知好汉名姓岂不可惜。”
那个蓑衣人见他如此讲,笑笑道:“这位汉子这样讲真是太抬高我了,我自己最清楚自己的份量。不过汉子你如此讲,也叫我过了一下好汉瘾啊,我的名字,不足一道,汉子你知与不知也一样了。“
中年人知道他不愿意说自己的名姓,也不勉强,道:“既然先生不愿透露大名,那么不如让我请先生吃顿饭,以表谢意。“
那个蓑衣人连忙摆手道:“汉子你太客气了,刚才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何敢当汉子你的邀请。”
顿了顿,他手伸进怀中,拿出一块银子,道:“扰得汉子你在雨中站着,多有得罪,此物略表罪意。”讲毕,银子落入中年人手中,同时他道,今日尚有要事,先走一步,得罪”讲毕,如飞般离开。
此时周围站了不少围观的人,见此人如此轻功,不禁既是惊讶又是赞叹。而那中年人的人救又遭人赠银,心中不由不知如何是好。旁边有人讲道:“汉子你走大运了,有人救你又送你钱,我们盼九辈子也盼不来,快收下吧。”
汉子叹了一口起,想自己真是遇到一位奇人了,过了一会,他走了。
当时那个蓑衣人走时,所有人都惊讶,只有一人微微一笑,当时,他也在旁观,他猜到那个蓑衣人是谁,待那蓑衣人一走,他也赶忙离开,朝蓑衣人去的方向行去。
绿柳城中的人没有人不知道绿柳城内的青衣侯朱宗明侯爷,他乃是当今皇上的叔叔。
侯府乃是绿柳城中最豪华的府邸了,但是大厅中的青衣侯脸上却是有着沉重之色,青衣侯正站着,他的身旁是一个身穿青色绸缎的五十来岁的人,作管家打扮,青衣侯府中的家丁丫鬟守卫都是身着青衣。
此时的侯爷也是一身青装,不过腰带确实金黄,有着蟠龙,象征着皇室。
他脸色沉重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那是一男一女,男女样子都很妖艳,男的背后有着两把宽刀,女的却看不出身上有什么武器。
青衣侯突然开口道:“你们所言可是属实,云中飞鹰第二松与九天青鹤桑有志已临绿柳城,想要盗取神雷寺盖天塔中的黄蛇丹。”
那个女的开口道,声音甚是媚:“不错,属下与郎野狐的消息是从第二松与桑有志的拜把子兄弟吴斗牛那儿探知的,吴斗牛的老婆患上了一种怪病,在今年中必死,需要服下属下的两颗蓝蛇丹才能得救,我与吴斗牛说要蓝蛇丹与他交换消息,他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舍不得他的老婆,同意我们了,我们听了消息后,便给了他一颗蓝蛇丹,并且说假如他的情报是真,再给他另一颗蓝蛇丹。属下认为,他吴斗牛不可能拿自己老婆的命开玩笑。”
说完后。她偷偷抬头看侯爷,侯爷脸上还是那么的沉重,只不过,脸上也多了一些哀伤,仿佛回忆起什么叫人心酸的往事。
他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女的与男的,讲道“既使消息是假的也无所谓,没人来更好,唉,蓝烟,你的蓝蛇丹可否给我一颗。”

作者: 阙梨花    时间: 2019-5-3 16:12
见她脸上有讶色,他道:“无妨,你要多少价尽管开吧。”
这时候,他脸上的哀伤挤走了沉重,他喃喃道:“我想把它给吴斗牛。”
他旁边的青衣男子此时身子颤了一下,看向侯爷的目光中,有着哀伤和同情。
叹了口气,青衣男子道:“第二松与桑有志二人本领高强,不如让老仆也参战吧。”
青衣侯脸上勉强笑笑,道:“这种事何劳牛爷出手,我那只‘轰天猿’早已训练好了,此次不若就试试他它的身手吧。”
青衣男子点了点头。
此时,窗外仍是春雨迷离,清风吹拂。
玉溪桥乃是一座架在玉溪之上的小桥,玉溪横穿绿柳城而过,此时春雨正下着,碧波之上泛起阵阵涟漪。
玉溪桥上正站着一人,此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正是那个扶人的人,此时的他目看着灰色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脸色却是沉重。
风雨声中,他听到一阵脚步,转首一看,只见两旁栽满绿柳的石板路上,一个人正行着。
此人是个年轻人,他背后背着一把宝剑,一只手持着一把青色的伞。脸上有一股豪迈之情。
察觉到那个桥上的人正在看他,他也看过去,却见那人也是武道中人,身上也有着一股豪迈之情,不由心中燃起惺惺相惜的情怀。
不过好似年轻人还有事,年轻人没有停下,只是又看了看他,随后,继续前行了。
望着消失在迷离烟雨中的年轻人,他心中也燃起一股惺惺相惜之情。
“呵呵。”背后传来笑声,他转首转首看去,见乃是一名身着青色衣服,作书生打扮的人,此人正是那个在蓑衣人留下银子走后追去的人。
蓑衣人笑了笑道:“桑兄弟,今日我们终于相见了。”
青衣人也笑道:“第二兄,我也一样啊,呵呵。”
神雷寺禅房中。
里面有着两个人,另外加一条猿猴,这只猿猴按作现代标准来算的话,有两米五左右高,体格极其健壮,两眼炯炯有神,按理说,像这种兽类,应该爱动才是,但是它却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品尝着茶与糕点,真是佩服它底下的椅子啊,竟然没被它压掉啊。
另外两个人一个是个四十来岁僧人,另一个却是被青衣侯称作‘牛爷’的人。
牛爷道:“不知方丈大师做了什么准备防第二松与桑有志?”
方丈笑了笑道:“我叶青与本寺深受侯爷大恩,侯爷的事便是本寺的事,我寺上到我,下到烧火僧,皆都会武,假若有人想打侯爷宝物的主意,我寺众人一定会奋力阻止,即使拼上贫僧这条命也值得。”
牛爷笑笑道:“不过方丈要注意避免无谓的伤亡,毕竟人的性命也很重要。”他顿了顿又讲道:“按理讲方丈师父已经出家,步入方外,不理这些红尘乱事,我们却扰得方丈为我们忧烦,真是不应该。”
方丈笑笑道:“什么方外,既是留在这红尘中,焉能不理红尘中事,想要做到完全脱俗,谈何容易。”
牛爷叹了一口气,他看了看那只猿,见它把桌上的糕点全都吃光了,正看着他,他看了看方丈,道:“那现在便不打扰方丈了,先告辞了。”
方丈笑道:“施主走好。”
皇宫。
御书房中,坐着的人不是皇上,却是太上皇,他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此时,他的对面,正站着三个人,中间的人乃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身穿龙袍,正是当今圣上,左边的人一脸络腮胡,身材高大健壮,孔武有力,按理讲,进入御书房的人除侍卫外,不能带武器,他腰两边却各别着个大锤。
右边的人,作书生打扮,身披一身白衣,年纪看起来三十来岁,面貌白净秀气,十足的书生样。
太上皇讲道:“你们确定朱宗明在神雷寺盖天塔中搜罗了各种奇宝么?”
“嗯,”皇上点了点头,道,“据紫衣卫首领汤直报告,朱宗明搜罗了很多奇宝,那些宝物中除了仙丹灵药之外,其余的宝物基本上可与战斗扯上关系,孩儿知道朱宗明搜罗到一种名为‘蓝龙’的神炮,这种炮,开炮不需要加炮弹,并且永远打不完,威力极大,可以轰开我‘风之国’所有的城墙,据闻,当年上古神匠司马雕龙造那‘蓝龙‘炮的目的便是攻城。”
太上皇听他讲完后,脸色已经很沉重了。
年轻的皇上接着道:“我,认为朱宗明有谋反的嫌疑。”
太上皇叹了一口气,道:“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要乱讲。”
此时,皇上左边那个长着络腮胡的人操着粗粗的声音道:“主公,不管有无证据,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朱宗明此时实力算不上很厉害,不若我带人将他给带来。”
此时,书生打扮的人道:“朱侯爷绝不是如此,朱侯爷此人深沉,他真正的实力绝不会轻易的被人知道。”
太上皇看着他,道:“司马闻风先生有何看法?”
司马闻风接着道:“我想侯爷实力绝非我们所探知的那样浅,他还有更厉害的力量是我们所未知。”
太上皇沉思起来,然后叹道:“自从五十年前我那兄弟搬到绿柳城之后,他便变得越来越神秘了。”
然后,他问儿子道:“在绿柳城中的紫衣卫还有什么消息么?”
皇上摆了摆头道:“暂时没有。”
太上皇想了想,看着儿子道:“不谈那事了,现在我们需要得到江湖上的支持,我已经向碧海门掌教青云真人求亲了,想要他将碧海门第一美女南宫雨瑶许配给你,给你作贵妃,假若成功,我们‘风之国’皇室便与碧海门结亲了,碧海门号称神州大地第一大派,若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呵呵,我们皇室的力量便会增加不知多少。”
皇上此时脸上已经出现了红晕,他道:“父王也太自信了,听说南宫姑娘清雅脱俗,恍似那九天中的仙女,她怎么会轻易同意呢?”
此时,司马闻风讲道:“皇上太过谦了,皇上你贵为皇上,身份尊贵自是不用说,并且皇上你文武双全,品德优良,面貌英俊,以皇上的条件,便是玉皇大帝的女儿,也勉强配得上您,不用说那南宫姑娘了。”
他这番话说得皇上脸上有了几分自信的神情,便是太上皇,也是笑容满面,他道:“司马卿家所言极是,并且那碧海门能千余年来一直稳居江湖第一大派的地位,我们朱家发挥了
作者: 粪枞祇    时间: 2019-5-3 16:13
重大的作用,我朱家需要碧海门的支持,但他们更需要我朱家的支持啊。”
看着儿子满面春光的样子,他脸上的笑意更甚,如此可看出他的爱子之心,儿子快乐,他也快乐。随后,他道:“这些日子关于紫衣卫的事你先别管了,此事关重大,由我亲自负责,你先准备准备一下,不几日我会安排你去碧海门去祝贺青云真人五百岁大寿。
此事,他走到窗口,窗外,雨仍在下着,细雨连绵,轻风飘摇,风声,雨声,声声入耳。
突然间。他回首,对三人讲道:“实际上,是我对不起宗明。”
年轻的皇上不知道父王为什么要如此讲,眼睛看着父亲,脸上有着惊讶之色,但是他左右的两人,却是把头低着,看向地面,脸色是沉重的。
一声叹气声传出来,不知是谁的
窗外的世界,在风雨的笼罩下,显得更是凄迷。
二夜饮
此时,雨还在淅沥淅沥的不停的下着,凉风吹拂,吹得细雨拂到脸上,倒也叫人感到舒爽,但是两个人的心情此时却很沉重,与那轻灵的风雨很不协调,压在内心的忧事冲淡了好友重逢的喜悦,不知怎么,蓑衣人想起了那个公子。
蓑衣人随着那青衣人行着,路上,两人谈了一些话题,但是,这不是主要话题,主要话题可不能在光天化之下谈,主要话题是什么呢?
突然,有一种感觉在内心中腾起,蓑衣人不由自主的向前看去,只见一个戴着斗笠,脸上蒙着白纱的一名白衣人正走来,背上有着一把入鞘的长剑,不知此面目为何,凉风吹拂,吹得白纱抖动,却吹不掉,而让人看到真面目。
发现有人在看,白衣人也看了蓑衣人一眼,看到那眼神,蓑衣人不由一颤,那目光中的尽是寒冷,接触到那目光好似接触到冰雪一样,不过,那人只看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前行。
青衣人见蓑衣人在看那白衣人,不由也看了那白衣人一眼,然后问蓑衣人:“怎么了。”
此时细雨打在他的斗笠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清风吹拂,吹得他脸上的布抖动,他摇摇头,道:“没事,继续走吧。”
青衣人在一个院落中租了一间房子,这个院落里的房子全都出租了,里面住的全是租客,
他们刚进院子,便见几个人正在院中一棵大树下棋看棋,那树枝叶茂盛,风雨难透,蓑衣人不禁想起自己在南方原始森林中见到的那些参天古木。
那几个人一见青衣人到来,便道:“李二爷,今天下雨,你还到那儿去啊?”
青衣人笑笑道:“没事,去见一个朋友,咦,今天是田二爷与黄三爷下啊,现在谁占上风?”一个长的俊秀的少年笑道:“现在这两位爷棋鼓相当,怕是到天黑也难分胜负。”
青衣人道:“这便是高手过招啊,呵呵,不打搅几位了,先走了。”
那几人讲道:“雨天路滑,走好啊。”
青衣人点点头,看到这副场景,蓑衣人脸上露出微笑。
他们两个人刚想进们,却见里面走出两个人,前面一人,正是蓑衣人所救过的中年人,后面一人,却是个少年。
那中年人一见蓑衣人,很快便认了出来,不由叫道:“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不想此地遇上恩公啊。”
蓑衣人也惊讶了一下,不想世上的事真是这般的巧,他笑了笑,道:“不错啊。”
青衣人脸上露出笑容,对蓑衣人道:“这位陶爷乃是在这贩鱼,人不错。”
如前所述,此位中年人叫杨雄,他讲道:“我只是因为在绿柳城呆过一些日子,所以受村人所托,到城里将他们的鱼卖掉,我估计后日便要回去了,既如此,希望恩公一定要接受我的答谢啊,不久便是晚饭时间了,不如到我那吃顿饭吧。”
蓑衣人刚想开口,那青衣人已经讲道:“既然陶爷盛意拳拳,我们就不做儿女之态,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雄脸上立即露出笑容,道:“那快请进屋吧。”
他们的话自然被那几个树下的人听到了,那个俊秀的少年道:“我就说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李二爷人好,他的朋友也不错啦。”
蓑衣人听了笑笑,看了那青年一眼。
神雷寺。
武房中,有十个肌肉发达,体格健壮的和尚正在正在挥舞着武器,互相比划着。旁边,叶青方丈正看着他们,他的身旁,有着一个少年和尚,看上去很文弱,但是,双目却炯炯有神。

作者: 池楚洁    时间: 2019-5-3 16:13
武房外的天空中,乌云密布,暴雨,即将来临。
屋外狂风呼啸,犹如厉鬼在嘶吼。
方丈却把武房的窗户开着,狂风刮了进来,带着雨丝。
方丈开窗时,有人道:“风雨会进来的。”
方丈答:“风雨算得上什么。”
神雷寺院中,有着一些参天的大树,有的甚至比十层高的盖天塔还高。
它们在大风中,无奈的摇晃着。
方丈脸色沉重。
他身边的少年和尚见他如此,脸上现出担忧之色,问道:“师父,你有什么忧事么。”
方丈道:“我担心你们。”
十个和尚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身材高大,长着络腮胡的和尚讲道:“师父担心我们做什么,他第二松和桑有志敢来,我们便叫他有去无回。”
方丈摇了摇头,道:“第二松,桑有志的本事假若真有那么不济的话,他们也便不会敢来夺盖天塔宝物了。”
方丈顿了顿,又讲道:“假若你们实在敌不过他们,就不要逞强,退下来,大不了后果我一人承担。”
那个胡子和尚道:“师父也太小看我们了,我们怎会敌不过,即便失败了,责任我舞火也要承担啊。”
其余九个和尚也道:“我们也一同承担。”
方丈脸上露出笑容,也许,只有温情能打破忧虑吧,让人快乐,忘记烦恼。
少年和尚最了解方丈了,他知道,方丈说那番话,绝对是不是假的,想到自己的同门们在以后危局中会遇到的惨况,他便心如刀割。
唉,情可叫人快乐,亦可叫人痛苦。
此时狂风更深,轰雷响起,震裂山河,同时,蓝色的光芒在世间闪亮起来,那是闪电。
天空中,倾盆大雨而下。
暴雨,终于来临了。
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窗户却是开着的,蜡烛闪着橙黄色的光芒。
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只有闪电来临时才会出现一瞬的光亮。
雷鸣吓死人了。
少年这样想着。
“唉,小平,快给恩公添酒。”父亲讲道。
少年赶紧拿起酒壶,给“恩公”添酒。
“恩公”自是那蓑衣人了,此时他除下蓑衣与斗笠,还有那块蒙脸的布,他年纪看起来四十多岁,国字脸,有股雄伟之气。
杨雄为了招待客人,弄了五六样菜,全是荤的,青衣人与杨雄相处了一些时候,知道他家家境不好,见他为他们如此破费,很是过意不去,后悔答应接受杨雄的邀请,不过,既已答应人家,并且都已经搞好了,便只得坐下来了。
杨雄还弄了几壶酒,青衣人知道酒的花费对杨雄而言事笔不小的数目,因而很感动,杨雄不许那个与蓑衣人和青衣人在院中会面时跟在他后面的,也即是他儿子的少年上座,要他一旁吃去,但是两位客人极力反对,说他们都上座了,怎么不叫孩子上座呢,杨雄只得同意,他让儿子添酒。
不过,杨雄也讲了儿子几句,因为儿子听到雷声后便吓得要死,他讲他胆小。
青衣人笑着讲道:“这不怪孩子,想必孩子遇到打雷次数少吧,我少年时碰到打雷也害怕,后来遇到的次数多了,也不怕了。”
顿了顿,他对少年讲道:“困难经历多了,便会不怕了,其实困难也就那么回事,我刚刚闯荡江湖的时候,遇到一些困难,就怕得要死,后来遇到的多了,就不怕了,凡是都需要一个过程,”
少年抬头看向他,见他面貌温和,于是问道:“不管什么困难,经历多了就不怕了么。”
青衣人点点头道:“是的,困难可磨砺人的意志,使人变得坚强,人生途中本有很多风雨,人只有经历风雨才能强大,困难经历多了,你会发现困难只是人生的一部分,人活着,总要经历困难,这样便会看开了,不怕什么困难了。”
“呵呵,”另一位客人笑了起来,他刚才自我介绍过了,说自己叫马三,“说得对,困难本是人生的一部分,困难经历多了,你便会习以为常,认为困难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事实上,走上江湖,离开父母的怀抱,自己一个人闯的,困难便会不时的找你了,因为没人帮你挡了,那时候,逃避困难乃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迎战。”
杨雄笑笑道:“小平,这两位先生的教诲你都要记住啊。”
少年点点头,事实上,他仍有点迷糊。
好似要真正经历了,才会完全理解啊。
马三站了起来,道:“我吃饱了,多谢款待。”
随后青衣人也站了起来,笑道:“我也是。”随后,向马三使了个眼色,马三会意,从怀中掏出银票,对杨雄笑道:“今日得遇厚待,感激不尽,此略表心意。说完,将银票递过去。
少年看去,不由大惊,那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但他知道父亲不会接的。
果然,杨雄没有接,他叹了一口气,道:“马恩公是不是看不起我姓陶的。”
马三道:“今日扰得陶爷破费,这点钱是应该的。”
杨雄道:“我今日请诸位,乃是一片诚意,恩公怎么用钱来交换呢,钱难道就能什么都能换么,也许在别人眼中钱可以买尽世间所有,但在我姓陶的这儿行不通,假若恩公还看得起我姓陶的的话,就请把钱收回去吧。”
马三听了他的话,脸上并没有失望的神色,反而是露出了微笑,青衣人也露出了微笑,马三道:“我不敢保证陶爷的行为是否正确的,但是我还是佩服陶爷,既然陶爷如此讲,我再坚持的话,反而显得俗了,。”说完,他将钱收了回去。
青衣人笑问道:“不知陶爷家住哪儿?”
杨雄道:“我家在青溪县秋雨镇绿叶村,只要到那,一向人问杨雄在哪儿便晓得了。”
青衣人点了点头,随后道:“现在由我来帮你收拾收拾碗筷吧。”
此时所有人都已经吃完了,他才那般讲的,杨雄却摇摇头,道:“让我儿子杨飞干吧,应该叫他锻炼锻炼,”青衣人笑着点点头。
随后,少年便收拾起来,一会儿,他还要去洗碗洗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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