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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指尖滑落的青春飘散在荒年(很无聊,我觉得是武侠吧,觉得 [打印本页]

作者: 怀嘉懿    时间: 2019-5-3 15:54
标题: 【原创】指尖滑落的青春飘散在荒年(很无聊,我觉得是武侠吧,觉得
     插肩而过,相识一笑,泯然一生。

     四月的某一天,春意融融,草长莺飞的季节。阳光暖暖的照耀在江南的某一小城

里,均匀的洒在小城的每个人的脸上,映衬出他们的笑容。微风徐徐,吹动街上风帆飘

飘。此刻正是清晨,街道已挤满了上街的赶集的人,道旁的小店早已大大的打开店门,

店口小儿忙碌着打扫着卫生,不时的用着柳条扫帚清除着门口的灰尘,端着小木盆用手

浇洒着店面,将门面拾掇得干干净净,还特意将店前的青石板地也浇洒了一下,湿漉漉

的。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水汽。道路两旁的小商贩打早便已挑着货物从家里

出来,为了是在街道上抢占一个昨日早已看好却被人抢了先的好位置,得到一个好收

成。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江湖,有没有叫做领地范围,会不会为了一个货位去发生争

执,甚至打架。

    我缓缓的行走在江南的这座不知名的小镇上,看着熙熙攘攘拥挤着的人群,看着

不时有着留着小辫子的小孩子在街道上嬉笑的玩闹这,奔跑着,一群小孩子跑来跑去,

偶尔停留在卖糖葫芦的商贩的身边,仰着小小的脑袋,痴痴的盯着那娇艳欲滴的糖葫

芦,红红的糖浆仿佛要滴下来似地,不时张张嘴,用小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随即马

上就紧紧的闭上嘴,努力的怕着口水流出来。却不知道,糖果对于小孩子来说,不下于

就是最美的梦想了,看着那不经意间流出的细弱游丝,卖冰糖葫芦的中年汉子不经露出

会意的笑容,一张麻布纠结着的脸也舒展开来。他从扎着糖葫芦的棍上轻轻地摘下一根

又大又圆的冰糖葫芦,上面的山楂个个饱满丰腴,浇的糖汁也是深红,淡黄的都有。糖

稀在风中已变得很坚硬,包绕着圆满的果实,在阳光的光辉下,不是闪着幽幽的亮光。

那汉子俯下身体,半蹲在地上,讲那串糖葫芦送给领头的一个小孩,面带微笑的凝望着

他们,轻轻地抚摸着小孩的头,还不时顺着小辫捋了捋。那眼神慈祥带着一点追忆,甚

至有些迷惘,也许从这些孩子身上他看到了他的无忧无虑的童年,同样没有烦劳的肆意

奔跑于大街小巷,从没有过不好意思的老盯着别人的肉包子看,可惜囊中却无半个铜

钱,也无一个好心的老板送与一两个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的滚烫的肉包子,想来那肉包

子一定十分美味,素闻那颜姓老板做生意童叟无欺,卖的包子也是皮薄肉多,咬上一口

一定舒坦及了。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成过眼云烟,如今早已不是黄发垂髫的小孩,自己也

有了那一两文的包子钱,课如今咬下去却再也没有以前朝思暮想幻想中的那种味道,肉

多是肉多,可肉再多花上小半天赚的钱去买上几个也只能略微填饱一下肚子,家中却有

年少的孩子,年老的母亲,还有那同贫贱但无怨无言的妻子。哎,那汉子甩了甩头,将

一切的沉思都抛开,在想,生活还是得继续,不是么?他努力的柔声对着小孩说:“这

串糖葫芦给你,刚好有六颗,你们一人一颗,你可不要少给哦。”虽然这声音在我听来

依旧是那么的沙哑与沉闷,就是2月的风刮着石子。但对于小孩们来说可是天籁之音,

他们急忙快速的点着头,像及了饭后饱食了母子不时低头叼着石子。口中不齐的欢叫

着:“谢谢大叔。”于是便一咕溜地跑到小巷子里去平常这人间美味了。那汉子微微站

立起来,看着跑开的孩童,不禁轻轻的笑了起来,笑的那么像一个孩子。毕竟,他也曾

经是一个孩子,也那么无忧无虑,不是么?虽然岁月已在他脸上悄悄爬过,留下痕迹,

但曾经的年华依旧被他保存在心里,那个角落。

     我徐步前行,不时用手整理一下衣物,务必使它保持整洁。腰间横着一把刀,一

作者: 偷骋    时间: 2019-5-3 15:55

把雁翎刀,松松垮垮的,随着身体不停的摆动着。腰横秋水雁翎刀,我不正是那样做的

啊?真希望着自己就是那个被皇帝钦赐宝刀的大将,能驰骋沙场,御马杀敌啊,男孩子

的童年不都是这样么?童年,童年?除了每天记着在山上日复一日的练着刀法,童年又

是怎样的呢?我愈行愈慢,脚步也左右摇晃起来。上元节,不知名的多少年。江北或江

南的某一个小镇吧,师傅带着我来到了那。夜很亮,因为月亮很圆。云,很高,很飘

渺,丝丝缕缕,飘来飘去,琢磨不定,不知又去和谁去玩游戏了。月,很晶莹,很白,

很大。“真像我每天吃的烧饼”我仰着头感叹道。“哼,你家烧饼有着么漂亮啊!”一

阵不满的声音从我后方传来。我不由的缓过神来,暂时的把把月亮弄下来吃掉的想法压

抑下去。我回转身躯。不奇怪,师傅又不在我旁边了,前一刻,他在这里,后一刻,我

在这里,而他却不知所踪影。但我不担心,不是担心师傅,是不担心我自己。虽然我很

小,容易走失,但在前几十次的一个人未走失的情况下,我知道,不管我走到哪里去,

师傅一定能找到我。我有次鼓足勇气去问过师傅。不料他那张死人冰霜脸竟然突然之间

遇阳光初化融冰,一股涓涓细流舒缓,继而又临夏雨倾盆,江水泛滥,洪水破堤而出,

一阵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山谷,阵阵回响如雷轰隆隆的。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小

子一个月不洗澡,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我也问得到你啊!”说着不顾威严形象的唔着肚子

笑起来了。很好笑么?我怎么不觉得,我愣愣的呆在那里。一个月不洗很奇怪么?我看

师傅也是几个月才洗澡啊,还说我呢!我拿着破脏的衣袖使劲的闻了一下,一股浓烈的

气息熏得我头脑发胀。天晕地旋的转了两圈,在身上轻轻的搓了两下,两个黑泥丸便形

成了。我用弹指神通胡乱的弹射着,刚捏好指法尚未将大泥丸弹出便突然翻云滚雾得飞

了起来。我感觉着风在我耳边嘶啸着,不从我耳边滑过,我像只鸟儿似地在天上自由自

在的飞翔,这一刻,那种如梦似仙的感觉浮现,我刚准备大声呼叫着,便扑通一声的怎

么就在地上了。我有些摸不着脑勺。一点感觉没有的爬起来,发现就到茅屋门口了,我

旁边还有两颗硕大黑灰色泛着耀眼光芒的丸子在滚动着。刚准备进门问问师傅。“练功

去吧,今天开始挥刀一千次。”不和蔼,不亲切,也没一点语调,就像一个死人冒出的

话。随即那扇小小的木门就吱呀吱呀的摇晃的关上了,我敢打赌,如果我踹一脚的话,

那门一定会应声倒下。可是我不敢,因为我不敢。于是我转头去厨房,把我的绣绣的宝

刀扛着去山上练刀去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跳下湖,狠狠的搓洗着自己,直到皮肤泛

红。我不禁幽幽的想到,下次师傅找不到我了,我该怎么办呢?这次也许会这样吧,因

为得知今天要出来,我昨天在湖里洗了整整一天的澡,顺便捡到几条翻白眼冒出湖面的

鱼当晚餐。我盯着那个小孩子,应该是女孩子吧,因为好像她比我白,比我稍微可爱一

点。粉妆玉琢的样子让人想咬上一口,一定比上次吃的汤汁包子好吃。我添了添嘴唇,

向她靠近了几步。她似蚂蚱一样的猛得向后跳了几大步,还用她那肥嘟嘟的小手在面前

扇着,皱着小峨眉,嘴巴嘟得和小馒头一样大。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声音叫着:“脏死

了,脏死了,你靠我那么近干什么。”听罢,我便止步,因为师傅曾经说过,男人要有

男人的骄傲,所以我不能丢了男人的面子,师傅说过,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哼”,我

恶狠狠的睁大眼睛目不转视的盯着他,师傅说过,这叫用气势压人。“我哪里脏了,你

乱说,我昨天刚洗澡的,你闻,身上还有鱼香味呢。”来不及说完便已把手伸过去了,

她虽然很可爱,可她怎么能污蔑我一天的劳动成果呢!这次她不像蚂蚱,像兔子,一个

后跳,已经拉开我两米的距离。捂着她那秀巧的小鼻子,光滑顺秀。比我吃过的猫耳朵

一定更好吃。“脏小子,别靠我那么近,你衣服多久没换了,脏死了。”“啊?衣服没

换怎么啦,我这衣服刚穿才一个月了。师傅还一年不换呢!”“啊,都一个月拉!”你

怎么这么不爱干净啊,看你这衣服,黑一块,灰一坨的。还有黄色的。我低头看看了,

好像似的,那黄色的一块好像是上次大口大口吃鸡腿留下的吧,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

好吃。既然他说的对,我也就不用气势吓她了,师傅说过,要以德服人。我不好意思的

嘟囔着:“师傅衣服一年不换都还是那么白。”某山,山崖上,师傅站在崖边,凝望对

面的云雾,山风习习,鼓动他衣襟,猎猎作响,白衣长衫,飞舞,零乱,长风,舞出一

只不知名的极具美感的舞蹈。依旧是一张死人脸,在冷冽的山风中却少了一丝冰冷。或

许用柔情似水来说更贴切,可当时我不明白那个词,只觉得师傅像个傻子似地站在那里

任风吹。一脸的古怪,像哭,又像笑。他自笔挺的耸立在崖边,分文不动,好像那一种

凝望,叫做天长地久似的。“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至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

如此便可不至相思。”不像传统的诗词,却有着另一种的节奏与音律感,朗朗上口,歌

以咏之。我不懂。却莫名的感觉到一种忧伤弥漫着,伴随着风,吹到山崖上的每一个角

落,丝丝的渗透着。师傅的身影有些迷糊,有些朦胧,藏在云里雾里,忧伤在不知名的

角落里,那云,那雾,也会忧伤么?为何他们也会流泪呢?针线大小般的雨丝纷纷飘

洒,落到我身体上,慢慢的渗透进去,柔柔的,细细的,凉凉的。一阵寒噤。欲把心事

话知己,无人听。师傅就默默的站在那里,雨水打湿着他,淋透了他的衣衫,却不知是

否淋透了他的心。一袭白衣,凌空飞度,踏云奔月,隐隐从那遥远的云雾中模糊的听见

“怕的是灯暗光芒,人静荒凉,角品南楼,月下西厢。”有月吗?没有。师傅是个神经

病,我知道。不过白衣挺好的,于是我便也穿起了白衣。
作者: 偷骋    时间: 2019-5-3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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