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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红楼梦》续 [打印本页]

作者: 井妞妞    时间: 2019-5-3 14:40
标题: 《红楼梦》续
红 楼 梦

——续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引子: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昔有曹公呕心沥血之作《红楼梦》,奈何“宝黛之情谊”为世人所痛惜,天帝亦恸之不已!是夜一人于梦中唤某,某和衣下榻,只见一老叟,鹤发童颜,仙风道骨,手持拂尘端坐于五彩云际自称“太白金星”,奉天帝之命而来,道明来意即责某于三日之内须作一《续》以解“宝黛”之苦楚,慌乱之余某不及细想应声喝之,即时便已醒觉,因夜已至深邃未唤及小僮亲起掌灯,备下“文房四宝”,提笔挥之……


话说自从那贾家的公子贾宝玉在沧州水月寺剃度出家后便一心向佛,吃斋打坐、担水念经不再眷顾那风尘之事。这日宝玉与往日一般五更天就已早起打坐念经,半个时辰之后转入内院,一手一只木桶前往附近的山泉担水,恰恰春分之时,只见风和日丽,山径两旁百花斗艳,山峦深处猿啸莺啼,一派勃勃生机。


担水归来,宝玉略微舒展下胳膊后遂步入内院劈柴去了,不一会儿便已大汗淋漓,就在这时,只闻方丈那老成敦厚的声音自外院传入:“了空(宝玉出家之后的法号),快些出来,客间有人寻你来着……”“方丈甚事如此急促?”
,宝玉闻声匆忙来到前院,“方丈,谁人来此找弟子?莫非弟子家眷乎?”未及尽言,方丈便将其打断:“唉,了空,你可忘却为师与你怎般说来?一旦遁入空门,便四大皆空,六根清净,心无一物,昔日所有皆为浮云,尘世之间再无一朋一友矣。了空,你可明白?”“恩,弟子谨遵方丈教诲!”


宝玉闻之,双手合十肃然应允。“好了,你快些去见孟员外吧,那孟员外已等候多时了。”说完便大步离去。宝玉三两步便已步入前院,瞧见一位衣冠高雅的老者,两鬓些许星白,然亦不俗,未及仔细端详,那员外即放下手中的茶盏,急速向自己前来,一把抓住宝玉的僧袍,宝玉先是一凛即眉蹙一处,心中不快又不好发作只好双手合十,深鞠一躬:“小僧与施主素未谋面,不知施主到此有何事还忘告知。”那员外见此情景,遂觉自身方才之举动未免有些许不妥,忙收手回作一揖道:“适才多有得罪还望高僧见谅才是。”又举目望向宝玉面庞,“高僧,某有一事相禀,还望听某细细道来?”宝玉颔首:“愿闻其详。”

……(孟员外之忆)

“小姐,小姐,老爷和夫人找你呢!”一连串急促的声音自小姐的屋外传来,只见那丫鬟天香一蹦一跶的小跳到小姐屋里,见小姐还懒在床上躺着,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踏前半步转瞬又踱步至屋外学着老爷的腔调:“婉儿,还不早早起来,太阳已上三竿了。”“咦,奇怪了,今个儿是怎么了?小姐听出是我了?”天香食指寇着下颚,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踏回屋里,来到小姐床前,只见小姐面无血色,当即慌乱起来,急忙跑了出去:“不好了,老爷,夫人,小姐她,她,她……”刚刚跑到前厅却正好与员外撞个满怀,“天香,你这丫头平日就不安分,今日又来找骂了吧?什么事这么慌张,如此成何体统,看我不打折你的腿!”说完员外吹胡子瞪眼便要发作。“老爷饶命啊!”天香忙用手挡了头,“老爷,是小姐,小姐她……”听到这,孟员外忽感不妙:“出了甚事?慌甚么?,说!”“老-老-老爷,我恰-恰-恰恰才去了小姐-姐-姐屋里,叫了半-半-半-半天小姐仍旧未醒,鼻息没没-没有了只是胸口还有有-有点热,才-才-才跑了来叫老爷和夫人去-去-去看看。”天香一急顿时话也说的结结巴巴。此刻天香心里边犹如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只顾两手揉捏着衣角。“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去告诉夫人去!对了,叫孟七(管家)去请大夫,我自去看来!”孟员外在下人面前不想失态故作镇定。待天香跑去叫夫人之时才遽趋入女儿的房去。
作者: 暑妩    时间: 2019-5-3 14:41
“婉儿,你怎么了?”孟员外来及女儿的床前,“婉儿,你这是?”正自将食指探其鼻息,果如丫鬟天香所言,此时夫人恰已闻讯赶至女儿床沿,见此情境,已顾不得许多,暗自啜泣,丫鬟天香从小就和小姐一块处的,彼此虽为主仆,情同姐妹,此刻也按捺不住,失声痛哭。孟员外毕竟身为男子之身,起身慰藉安抚夫人:“夫人,大夫顷刻就到,不要焦虑,我想婉儿没什么事儿的,应该是风邪罢了,夫人注意身体才是。”说归说,孟老爷自己心里也是着急的紧。“老爷,大夫我给您请来了。”正自踌躇之时,管家孟七已请来大夫。孟老爷赶忙让出一条道来:“大夫,麻烦您跑这一趟!”“孟员外,您客气了,我们村大多受过您的恩惠,正不知道如何报答您呢,您和夫人放心,小人定会竭尽所能,治愈小姐的。”“那有劳了,请!”话毕,孟老爷便差天香去叫人服侍夫人先去歇息,又差人去给大夫沏茶。10086


大夫搁下随身药箱,至孟小姐床前坐下,撩起衣袂,一手捋着络腮胡,一手把脉,未几长叹一气:“孟老爷,小人行医三十多年,未曾遇过如此脉象,方才还如同淤泥滞垢,须臾便如同万马奔腾,怪哉怪哉!请恕小人学艺不精,令爱之疾恐非平常之风邪,小人实乃爱莫能助,还请老爷再觅高人才是,就此拜别。”为及孟员外启齿详问,大夫便失礼告辞,趋入外院。待出了孟府方才仰天长舒一气:“哎,此乃鬼脉,实非吾力所能及也!”


孟员外见大夫匆忙离去,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正自踌躇之时,却闻“宝哥哥,宝哥哥……”几字映入耳帘,回身一看,女儿正话梦语,少顷又无声了,孟员外此时心急如焚,踱步往来屋内,只顾唉声叹气。就在此时,一股暗香扑鼻而来,孟员外便倒下睡去了。昏昏沉沉之中,孟员外瞧见一青衣妙龄女子来至跟前,施一礼道:“孟老爷,您不必惊慌,小女子本是兰台巡盐御史林如海之女,后父亲早逝,幸得外祖母贾家照顾,之后与表哥宝玉心意相通,本以为能长相厮守,奈何舅舅舅母见我体弱多病,恐不能嗣,为表哥另觅佳偶,而我一时悲恸,至于哭绝。表哥为表心意亦前往水月寺出家为僧以绝舅舅舅母之意。而令爱昨夜阳寿已尽,然我原本命不该绝,不愿投生,飘忽至此,见令爱尸身未寒可借以还魂,而我亦思表哥心切,遂一魄早已飘去寻觅表哥,附身乃是三魂六魄,如孟老爷怜我悲悯,还望成全,小女子感激不尽!”说着取下发簪赋予孟员外,“此乃表哥所赠,待见及我表哥之时可作信物。”话毕又施礼拜谢。孟员外闻之不觉潸然泪下,忙不迭劝慰女子:“某虽不才,但闻小姐之言便已嗟叹不已,小姐放心,某定当竭力为之。”“那就有劳了。”说完化成一股青烟附身于孟女,恰时孟员外如同大梦初醒,诧异之时却见地上果有只发簪与梦中一致,不禁叹息不已。(未完待续……)

作者: 慕博敏    时间: 2019-5-3 14:42
            马克
作者: 蜂唯    时间: 2019-5-3 14:43

楼主,老夫看你骨骼轻奇,并非凡人,将来必成大业,不如这样,你把鼠标移到我头像上,那里有关注二字,你把它点亮,然后我们一起拯救世界如何
作者: 哗洞伦    时间: 2019-5-3 14:43
《红楼》杰作,传有窜编;脂砚轶闻,颇参歧论。雌黄错见,坚白等棼:或则妄规胶续,滋刻鹄类鹜之讥;或则虚拟璧完,忘断鹤益凫之拙;又或殚心索隐,逞臆谈空,附会梅村赞佛之诗,标榜桑海遗民之作,等玉卮之无当,枉绨椠之相矜。
  世或推之,蒙无取焉。
  夫美人香草,大抵寓言;秋水南华,非无托义。要皆效山芎之隐语,务壶柏之瘦辞。珍闻疑似,珠尘马迹之间;丽思迷离,蜡泪蚕丝之喻。作者既邈,解人斯难,强事扯撏,适邻穿凿。而况身丁板荡,运遘黍离。函铁空沉,失所南之本穴;塔灰未改,对遗山之史亭。涕泪君亲,寒鹃犹咽;苍凉身世,梦蝶何依?遑古人以同忧,固我躬之不阅。郑笺苟作,宁堪代祓悲辛;鲁酒可温,奚如自浇垒块?尝慨南宋词流,写愁烟柳;晚明志士,迸泪桃花。异代闵其所遭,后人企其余韵。然而半壁依然,自酣歌舞;四方沸若,未废耕锄。从未有纵蚊穴以滔天,掷虫沙于儿戏者。严□垂下,恨并朱仙;禁□顿移,寒生铜狄。厉阶为梗,渐台之骨岂知;史铖永虚,原庙之灵犹痛。
  即云编户,已憾流离;矧在勋门,遽沦舆皂。朝闻稍拾,虽成藏壁之编;海泪难消,宜有书空之笔。
  因忆髫年隙晷,即嗜稗官;艳史余谈,曾研《石头记》。抑钗扬黛,几于万喙雷同;索贾辨甄,等是一时梦呓。思搜秘绪,务扫浮埃。湘竹招魂,续芳华于鸳蝶;楚兰抒愤,伸诛伐于鸩媒。徒以白雪难摹,抱琴踯躅;及此青门多暇,寻梦依希吐快语于当前,踢翻鹦鹉;结孤诚于一往,还挹兰荪。说色非空,如借天祥之镜;拗离成合,别传士隐之书。禹鼎象形,言皆有本;鲁戈振思,气欲无前。亦足豪矣,他奚恤哉?
  嗟乎!回天志业,类一现之昙花;汗史功名,视数行之楮叶。畴知我者,与谈天宝旧闻;若有人兮,试证贞元朝士。未免绛珠匿笑,问甚事而干卿;定知浊玉有灵,愿是乡以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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