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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小说》大家多提意见 [打印本页]

作者: 罗雨竹    时间: 2019-5-3 14:16
标题: 《原创小说》大家多提意见





烟花三月,杨柳依依,淄河上下,百卉争艳。临淄城居民本来便有种植花草的风俗,城内城外,繁花锦簇,整个临淄城,竟似被烟波花海淹没一般。齐鲁之地,多产美人,只见美貌少女三五成群,身着盛装,相约出城踏青,娇叱嬉闹,不绝于耳。小商小贩,云集于此,宾馆酒肆,旗幌招展,人人欢声,个个笑语。这正是齐国四百年京都——东海临淄城。齐国不似中原诸国,以稼穑为国本,凭国中铜矿丰富,又东临瀚海,铸铜为钱,煮海为盐。北往柔然,得北漠骏马,西出平原,得赵魏劲弩战车,东渡扶桑,得精铁硫磺。财力雄厚,军力强悍。这国都临淄,更是天下商贾汇聚之地,升平久矣,端的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鼎盛繁华,天下无双。
却说这临淄城中有座酒馆,名唤“倚翠楼”,此楼地处临淄城正中,坐拥经纬,又正对王宫,占尽了这临淄城的地利,且规制精巧,飞檐斗拱,其间夹杂了猜枚行令,唱曲闹酒,笙歌阵阵,欢笑不绝,更占尽了这临淄城的人和。
此时日在当中,街市上车如水,马如龙,热闹非凡,倚翠楼上,一短衣少年凭窗而望,自斟自饮,却见一队教坊司的歌姬身着华服,施施然走出王宫侧门,往西去了。心中蓦地一苦,不禁低头轻叹。叹声未落,忽觉得南首有两道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两转,少年一惊,转头望去,却听的心脏咯噔一声:那人面如桃花,身段婀娜,最妙的是那双眼睛,亮如秋水,脉脉含情,十七八岁年纪,身着寻常玄色布衣,显得雅致异常,腰间配着一把精致短剑,虽作男子打扮,却分明是个女子,那少女桌上一碟水晶肴蹄,一碟清蒸鳜鱼,一碟葱丝牛肉,一碟时蔬,早已不冒热气,只是还未动过筷。少年微微一笑,本想举杯致意,又怕举动轻浮,唐突了佳人,便不再多想,转身斟酒,满饮一杯。
又饮了三四杯,忽听得楼梯咚咚作响,少年循声望去,只见两名佩剑莽汉,风风火火闯了上来,一个满脸虬髯,一个鼻孔朝天。少年眼光一扫,便知道这两名汉子双臂摆动生风,行走之间下盘稳固,均是身具不俗武功。酒保见状赶紧上来招呼,那两名汉子手臂一挥,神色甚是倨傲。少年见状眉头一皱,右手便往腰间探了寸许。
那两名汉子上得楼来,环顾四周,见到那美丽少女,面色先是一喜,后又扭捏逡巡,不敢上前。只听的那少女淡淡道:“怎么,那个人呢?”声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两名汉子闻言,都走到近前,按剑垂首,恭谨施礼,那虬髯汉子道:“我家主人他。。。遇到了些。。。那个。。。棘手之事,不能脱身赴约,命我二人来告知。。。那个。。。阁下。”他本想称呼少女“小姐”,却见她一身男子装束,便改了口。
少女闻言,咬唇半天不语,胸脯起伏,两名大汉垂首肃立在旁,大气也不敢出。少顷,少女轻轻叹了口气,淡淡道:“上次约好在沉香馆会面,等到了日子,他却差人来说什么齐赵交战,道路断绝,不能相见,这次我亲自到了他家门口,没想到他还是推三阻四,不愿见我。”说着说着,眼睛居然红了,那两名汉子见了,都是手足无措。少女想到恨处,无处发泄,娇躯一拧,居然抽出短剑,刷的一声,斩断了桌角。
倚翠楼的酒保因那两名汉子外形凶恶,早已远远躲开,现在见那少女居然发火,还以为这三人起了争执,要拔剑行凶,毁坏些桌椅板凳事小,若是吓走了客人,生意还怎么做?再加上临淄城中,君王脚下,行事也该顾及王法,谅这些蛮子也不敢太过出格。遂走上前去,战战兢兢道:“几位客官,小店这桌椅,虽不值钱,却也是上等木材专门订做,可不敢随意毁坏,小人斗胆,还是请几位。。。”话音未落,只见那鼻孔朝天的汉子双眼一瞪,右手指着少女,瓮声瓮气的道:“这位。。。先生,可是天仙似的人物,莫说毁了你一个破桌子,便是拆了你的店,那也是你的福分。”酒保身子一颤,往少女身上瞟了两眼,壮着胆子说到:“这位先生长的人才不人才,与小人无关,几位把客人都吓走,小人做不成生意,可就要饿死了。”
少年听到此节,不禁“嗤”的一笑。他这一笑,本是无心,谁知那少女电眼一扫,挥剑怒指,道:“你是何人,可是在笑我么?”少年见她一双美目,盈盈含泪,若以珠玉比之,则少神采,若以星光比之,则缺娇媚,一时呆了,竟忘了答话,心中只想着:“不识子都之美者,无目者也,不识彼姝之美者,非人者也,造化!造化!”
少女见他一副痴傻的神色,更是生气,挺剑出招,剑锋直指少年右臂,招式虽凌厉,却未指向要害,可见她伤心盛怒之下,仍有分寸。少年心念一动,知她已把故人失约之恨转嫁到了自己身上,心中暗暗叫苦,身子一侧,往左疾闪。少女身边那两剑士见他身法迅疾,都是“咦”了一声,少女也是一惊,剑招也紧了些,一把短剑使得如同蜂刺,精准迅捷,可少年左闪右躲,偏偏便刺他不到。两剑士见少年身法脚步并无招式可言,可躲避时机拿捏之准,恰似二人已经提前试演过多次一般,剑锋白芒之中,居然游刃有余。二人转念间,已经意识到眼前这少年,必定不是寻常人物,二人怕少女有失,不敢大意,都掣剑加入战团,施展平生所学,只求速战速决。这四人战到一处,只见断椅与烂桌起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可怜倚翠楼桌椅陈设、雕栏屏风,毁坏无数,富商豪客,更是跑了个精光。
少年躲了几步,已知这两名剑士武功不俗,若是一味退让,反而多加变数,也不敢在这闹市之中,招摇过久。遂一个反手,抽出腰间短刀,只见那刀长约三尺,刀身狭长,刀柄刀鞘通身黑漆,并无花样纹饰。少年执刀在手,并不拔刀出鞘,只是以刀点地,双足站稳。
那两名剑士都是剑术国手,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等架势,两人目光略一交换,便同时出招,虬髯剑士直刺,攻那少年中门,敞鼻剑士自左而右,劈向少年右胁,这两剑招式朴实无华,却贵在剑势迅猛,如闪电奔雷,叫人避无可避,防无可防,正是这两名剑士的得意本领,而那少女也迅速跟进,剑锋如白蛇吐信,往少年的胸口指点。
只见那少年不再躲避,双足生根,不动如山,右手执剑由下而上,隔开中门那一击,刀锋恰好就位,只听咔的一声,那刀鞘便已击在虬髯剑士的脖颈之上,虬髯剑士只觉的脖颈一麻,心中一苦:“好家伙,若不是刀鞘,我就要身首异处!”与此同时,少年左手成指,点中敞鼻剑士右臂“内关”穴上,敞鼻剑士只觉的右臂一震,接着一酸,便再无感觉,他心头一惊,手中宝剑铿然落地。
少年击退这二人,那少女的剑芒距他胸口,也已不到二寸,他微微一笑,收刀袖手,站定不动。
那少女万分没想到他居然躲也不躲,诧异、害怕种种念头一闪而过,而收剑却再也来不及。只听“噗”的一声,剑尖已经没入少年胸口寸许,少女“呀!”的一声,面颊绯红,想要拔剑,却也不敢,口中只是“你!你!”,喃喃不已。
少年仍是微微一笑,丹田一沉,气从任脉起,自太虚脉而上,又是“噗”的一声,生生将剑尖震出。左手随后虚点几下,封住几处经脉,伤口竟不流血,他这一冲一点,只在短短一瞬,用的却都是实打实的上乘内力。
那少女和两位剑士见这样一位衣着朴素,长相亦不甚出众的少年,居然有如此功力,都是瞠目结舌。当时故老相传,武功若练到极高境界,精元固守,经脉间自可成气,无形而有质,如浩浩汪洋,可护体,可长生,是为纯阳内力,放眼当今天下,能有如此修为者,只有寥寥数人,且年纪都已极老,而眼前的这位少年,年纪轻轻,内力竟也到了“无形而有质”的境界。
少年轻吸一口气,将刀插回腰中,对那少女躬身施礼,道:“在下漠北东胡国人,四处游侠,身居蛮夷之地,不知礼仪,冒犯姑娘之处,实属无心,姑娘莫怪。”
少女脸颊一红,知他已看出自己乃是女子,低声道:“原来你已经知道。。。”少年嘴角一扬,心道:“你美丽若此,即使身着缊袍敝衣,也如泥中荷花,中天明月,灿烂生光,叫人如何分辩不出?”
少女刺了这少年一剑,心中好是有愧,嘴上却不肯服软,道:“你这人奇怪至极,我拿剑刺你,你自己不躲,刺到了你,可不能怪我。”
少年呵呵笑道:“姑娘剑术精奇,在下避无可避,倒也不能怪在下,在下冒犯姑娘在先,被姑娘刺上一剑,也是应该的。”
少女眉头微锁,杏眼一翻,对他的戏谑之言颇是不喜,哼道:“你这人说话轻浮,举止放浪,一定不是好人!”
这时那两名剑士都上前来行礼,那虬髯剑士指着自己道:“在下狐偃。”又指着敞鼻剑士道:“这位兄弟的大号叫做介子推,我们都是公子小白门下的剑客,不敢请问阁下高姓大名,阁下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武功,当真叫人敬佩的紧。”
少年见这两位剑客豪迈坦诚,剑术亦是不俗,也有心结交,遂拱手施礼道:“在下赵烺,有礼了!”
少女闻言,噗哧一笑,道:“你这人行事说话,浮滑放浪,真无愧你名字中的这个‘浪’字!”
赵烺眉头一扬,也不解释,对少女施礼道:“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知姑娘芳名?”
少女俏脸微微一红:“你既然已经通了姓名,我也不是小气之人,名字告诉你也是无妨,赵国沉香馆李清扬,便是我了。”
赵烺点点头:“‘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好名字,比我这‘浮滑放浪’的‘浪’字,可好的太多了。”
李清扬哼了一声,道:“那是自然,不过你自称是北漠蛮人,不通中原礼仪,可我们中原的章句典故,你倒知道不少,恐怕你这北漠蛮人,也是假的。”赵烺一怔,心念道:“好聪明,我一时忘形,倒叫她瞧出破绽了。”










作者: 问题    时间: 2019-5-3 14:16
不错
就男主得名字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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