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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感觉自己处于一个特别尴尬的境地 [打印本页]

作者: 树莅    时间: 2019-4-2 14:34
标题: 感觉自己处于一个特别尴尬的境地
我也是特别喜欢武侠,金庸的看的少,古龙主要看过陆小凤,温瑞安的看过说英雄。
但更多看的还是沧月和歩非烟的。。。所以写出来也是。。武侠+言情。。。
好尴尬啊,不知道在武侠吧发好,还是在言情吧发好。。。
作者: 淅妞瑾    时间: 2019-4-2 14:35
            唔,这么说吧,如果对武侠+言情感兴趣的就点个链接吧。。文笔不算好,我也有自己写文的想法吧,欢迎来晋江提意见。。但不要骂就好。。
作者: 锯祈    时间: 2019-4-2 14:36
链接在这儿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3098810
作者: 幡窑陡    时间: 2019-4-2 14:36
            赞不放文章放链接,十有八九要删帖
作者: 布繙    时间: 2019-4-2 14:37
            写感情也可以,别把言情写成全部就行了赞
作者: 井梓蓓    时间: 2019-4-2 14:38
柳拂衣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狗眼看人低”的感觉。
  就是如今这样,一只伸着舌头的大黄狗,它蹲在高高的台阶上,而你就坐在台阶下。
  残阳如血,云霞明灭,它在津津有味地啃着骨头,而你只能饿肚子和……看它吃。
  尽管时值燥热的夏季,柳公子却觉得自己仿若身处寒风之中,眼前的每处景物都对他抱以深深的恶意。
  尤其是那只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大黄狗。
  他看看狗,狗也看看他,一人一狗默然相视。最后,却是人先败下阵来,抬头望天轻叹一声。
  河岸边的垂柳在残阳下徐徐拂动,碧绿的叶浸染在恍惚不定的光晕中,如此张扬地绽放着它的美丽。
  日头将落未落,街边的小贩却已拾掇拾掇东西准备收摊了;渭河里,几只小舟缓缓荡在河面上,舟上两名雅士正吟诗作对;远处,楼台上的歌女抚琴浅浅吟唱:“紫陌长安,看花年少,无限歌舞。白发怜君,寻芳较晚,卷地惊风雨……”
  暮色苍茫,月影初现的时候,一个虬髯大汉搂着一个年轻可人的姑娘朝柳拂衣走了过来,可怜的柳公子还未作出反应,那大汉已不由分说地踢了他一脚,正是这一脚,直踢得他从长安华梦里跌回现实。
  “哪来的臭乞丐!别挡道!”他一张嘴,喷口而出的便是浓浓的酒气,熏得柳拂衣连连皱眉。作为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柳公子冒着被天下男人耻笑的风险谨遵“三从不”。
  从不喝酒,从不赌钱,从不逛妓院。
  道不同不相为谋,那是别人的嗜好,他也无权加以批判,只是说他是乞丐这可就万万不能忍。
  柳拂衣站起来,张口就要分辨一句自己不是乞丐。却听大汉身旁的姑娘嫣然笑道,“哎呀,大爷,你看这乞丐长得还怪俊的,给他些银子吧……”
  “……我”
  “好好,美人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
  “哈哈,大爷你果然是善心人。你看这乞丐都感激得说不出话了。”
  “……”那是你们根本不让我插嘴好吗?
  大汉听了美人的夸赞,胡子几乎要翘到天上去。他伸手捏捏女子的脸,笑眯眯地道,“那当然,想大爷我当年……”
  得,人家行善的银子还没拿出来,就开始追溯当年了。柳拂衣觉得再待下去简直是对自己人格的侮辱,于是他垂眸一拂衣服上的灰后,就提起包袱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边,大汉还自顾自地和怀里貌美如花的佳人调笑,却感一阵凉风擦面而过,待回过神时,眼前已不见了那落魄之人的踪影。
  不过短短片刻,这人竟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什么样的功夫?两人对望一眼,霎时怔在了原地。
  轻功的确是个好东西。
  此时此刻,靠在一棵百年老树的树干上阖眸而思的柳拂衣由心感慨道。
  天际,璀璨的星辰中央,一弦冰轮正散着清辉。苍白的月光从潺潺流水中淌过,风幽幽地吹动树影,带来几许荷香。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的环境愈发静谧,直至悄然无声,唯风月相伴。
  柳拂衣的唇角微微勾起,垂下眸时,面上罕见地带了一丝伤怀。
  离开永州已经将近一个月了,来到这长安也不过才两三天的事,却是倒霉的事一件接一件的来。
  多方打探,好不容易才找到爹娘要他找的人,那人却早就死了;想要回永州,钱袋又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蹲在人家门前不过想就地凑合一宿,呵,还被当成了乞丐……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
  梧桐树旁忽有一年轻寡妇路过,见到月下那白衣俊朗的公子正一脸的黯然神伤,不由心生怜意,恨不能以身代之。这也不能怪寡妇心志不坚。由于天生一张多愁善感的俊脸,所以柳拂衣在想这一路的遭遇时,面上确实显得十分落魄忧伤,惹人心怜。然而,不过转瞬间,他心里想着的,却是明个儿得找点活干干,好凑够回家的银子。
  没错,尽管经历诸多波折,但他其实——一点儿也不在意。
  柳公子的人生格言就是:欢迎打击,多磨多炼。如有不够,棍棒来揍。
天色愈发暗了。小寡妇驻足看了一会儿,见他在树下待了半晌没动,忽然走过去,柔声问道,“这天都这样黑了,公子怎么还不归宿?”
  柳拂衣没料到大晚上的还会有人搭理他,而且这人还是个娇俏的……额,看那发髻,应当是嫁了人的。他站直身子,微笑着拱手道,“我倒是无妨,只是夫人这模样,大晚上的不安全,还是早早回家的好。”
  小寡妇闻言噗嗤一笑,一双丹凤眼媚波流转,却转瞬显出自怜之色,叹道,“妾身何尝不想早些回家,奈何我家王爷有事交托,事不办成,是万万不敢回去的。”
  “王爷?”柳拂衣看着她,退后两步,道,“原来是王爷的家眷,在下失礼了。”
  小寡妇听了这话,不但没夸他,反而丽眸微嗔,“公子错了,妾身我便是这身衣着,也当不了王爷的家眷。不过是死了丈夫后,王爷怜我,让我替了丈夫生前的位子,在王府当个管家罢了。”
  竟然是管家?
  这可有点让人出乎意料。柳拂衣垂下头,捻着腰间的玉穗,想道:这女子不过二十来岁,却谈吐大方,毫不扭捏,且她深夜还孤身一人行走在外,没有侍卫跟随保护,的确不是王爷家眷该有的待遇,只是让这么个女子当管家……那位王爷也实在是心大。
  “公子可是无处可去?”女管家见他默然不语,忽然问道。
  柳拂衣闻言淡淡一笑,温文有礼地回答,“是。”他心里本就不在意在树梢上睡一宿,只是这轻松的模样看在女人眼里,却变成了强颜欢笑。
  “公子若不介,可随我去王府住一宿。”
  “在下如今真一个铜板也没了。”柳拂衣静静望着她。
  “呵,不要钱。”小寡妇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地摆摆手,“我家王爷会差你那点钱?”
  “……”
  这话虽然没错,但听着就是让人不爽。
  “那你……是要我做什么呢?”
  微微一怔后,他忽然收敛了面上的笑意,神色晦暗不明。总是含着温情的眼睛,此时此刻,也蕴着寒霜。梧桐树的叶子悄悄零落,却在靠近那雪白衣衫之前碎成了粉末,一点一点的绿灰,随着长安城的夏风飘荡在半空之中。月光笼罩下,好似漫天飞舞的流萤。
  柳拂衣已经察觉到,这个女子来找他,绝非偶然,而是早有预谋。否则,一个管家,怎会直接越过主人,将陌生男子带回府邸?
 而且,他恍惚记起父亲说过,长安的凌王府确实有个了不得的女人。她之所以了不得,不是她管家管得好;也不是因为她是个贞洁的寡妇;更不是因为她长得好看。而是因为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术!号称整个江湖无人能敌!
  这么说,他的钱袋可能也是她偷的!他说不定一直在被王府的人监视,而自己却没有察觉!
  柳拂衣恨恨地盯着她,想到这一路的遭遇,那目光就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可小寡妇却全然不怕,她的笑容依然甜甜的,像是要挣脱世俗的桎梏,从寂寞里开出花儿来。柔软的娇躯微微一倾,吐气如兰,“我活了二十来岁,第一次见到公子这么俊的,我想要你……给我暖床。”
  “……”柳拂衣顿时一阵恶寒。
  暖你个头!
作者: 妞闻感    时间: 2019-4-2 14:39
            我的文风可能不那么正经,请表介意。
作者: 袁品韵    时间: 2019-4-2 14:39
            既看不到武侠,也看不到爱情。
作者: 论陴    时间: 2019-4-2 14:40
            只有两章。
作者: 邓宜嘉    时间: 2019-4-2 14:41
            “……我”  、“……”  这种用法可有出处?如果是出于网络语言式的表示无语,用在行文里是不是有点low?
作者: 翱怔    时间: 2019-4-2 14:42
王府不愧是王府,果然气派非凡。即便是自认为见过大世面的柳拂衣,在看到那峥嵘轩峻的亭台楼阁,随处可见的假山溪流,和各种蜿蜒曲折的清幽小径时,都不由怔了一下。
  “怎么?傻了?”身后的女管家拍拍他的肩,语气里含着戏谑。
  柳拂衣回头看看她,微笑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们该多付我一锭金子。”
  “哈?”这话倒把女管家给弄愣了,她皱着眉问,“你个翩翩公子怎么如此贪财?”
  柳拂衣眉头一挑,负手而立道,“多谢夸奖。但现在我不是什么翩翩公子,只是贪财而已。”
  女管家闻言目瞪口呆,竟找不到话来应对。此时此刻,她忽然想摇着柳公子的肩,大声质问一句“你丫真是世家公子?!根本就是地痞无赖啊!”
  庭院里蝉鸣地越发卖力,像是在发出同样的控诉。然而,片刻后却似被一股刚劲的气力压住,毫无征兆地寂静下来。
  夏日竟无蝉叫。耳边唯一响起的,便是流水击打在顽石上的清鸣,这是多么诡异的事情。
  柳拂衣也感觉到了那股气力的存在,但其中夹杂的,不是杀意,而是试探。他面上露出一抹微笑,藏在袖里的手指却动了动,微微一转,指尖一束微光闪现,顷刻间便化解了向他袭来的外力。
  他做完这个动作后,院子里聒噪的蝉鸣声才重新响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凌王的待客之道?”柳拂衣往假山上一靠,把玩着腰间的玉穗,懒懒散散地道。
  “本王只是看看,游龙剑——柳公子是否值得那两锭金子。”一个沧桑沙哑的声音落下后,身着蟒衣金袍的中年男子笑着从长廊尽头走来。
  女管家见到他,一敛面上的笑意,恭敬地行礼道,“王爷。”
  “嗯,云姑,请柳公子去正厅稍坐片刻,本王随后就到。”说完这话,他便转身走了。
  “是。”云姑领命后,将手一摆,又恢复了以往的娇娇柔柔,对柳拂衣道,“公子随我来吧。”
  即使夜色已深,王府里还是一片灯火通明,制作精细的筒形纱灯在走廊两侧摇曳不定,纱灯的灯缀竟非寻常的穗子,而是几串晶莹剔透的明珠。被风一吹,就会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正厅里,明黄色的帷幕轻轻摇晃,在月光的照映下,呈现出朦胧的美感。
  柳拂衣翘着腿靠在椅背上,手里转动着琉璃盏,盏面澄透的光泽映入他深不见底的眸里,竟好似石子投湖,惊起点点涟漪。“什么时候盯上的我?”
  “在你来长安的时候。”云姑笑道,“这长安大大小小的事,王爷最清楚不过。”
  “为什么找我呢?”他慢悠悠地问。
  “因为……想来想去,”云姑仰起面庞,指尖轻点下颔,似在思考,“能对付惊鸿的,只有游龙了。”在提到这两个名字时,纵然沉稳如她,秀丽的眸里也不由多了一丝向往与崇敬。
  “惊鸿?”柳拂衣猛然偏头看她。
  惊鸿刀,游龙剑。
  这两个在江湖上如雷贯耳的名字,正是取自东汉曹植的《洛神赋》中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传闻,三国鼎立时期,魏文帝曹丕为能在战场上决胜于千里之外,特意请魏国最有名的铸剑师花了九九八十一天打造了这两样神兵利器。其锋利度与柔韧性都是寻常兵器难以匹敌的。
  柳拂衣虽知道有个和游龙在兵器谱上分庭抗礼的“惊鸿”,却因向来不问江湖事,连这把刀在谁的手上,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不错。”一个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却并非云姑。
  凌王换了一身更加华贵的袍子,缓步走了过来,却没有坐下,而是目光叵测地看着他。
  “公子可知浣花林?”他的音色十分低沉。
  “似乎听过。”对于自己的见识短浅,柳公子倒很坦然。
  不过凌王也没嘲笑他,只神色严肃地介绍道:“十年前,长安浣花林是个让武林正派为其马首是瞻的地方。那个时候,它的林主还是前任武林盟主傅兰书。只是,自沧州一役傅兰书死于魔宫之手后,浣花林就变了样……”
  仿佛是想起了那段血雨腥风的过往,凌王的神色蓦然一肃,“它竟勾结魔道,残害正派人士!成了彻彻底底的邪派!”
  “哦?”柳拂衣支着颐,只轻轻“哦”了一声。
  “而且,现在的浣花林主傅留行还有个癖好——收集各个地方的奇花异草。宿州的云寨是苗乡,有每年满月都要祭拜奇花十三月下的风俗,可他傅留行为了得到十三月下,竟屠了整个寨子!男女老少通通不放过!”说到这里,凌王忽然重重坐下,举起茶盏一饮而尽,面上是万分悲痛的表情。
  柳拂衣看着他,淡淡道,“这么说来,这浣花林主可谓罪大恶极。只是,王爷找我来,又与他何干?”
  闻言,凌王叹口气,“前几日,我从西域带回一盆奇花,本是打算在三日后圣上诞辰时奉上的。却不料,那花竟被傅留行盯上了。幸好我有江湖上的朋友在浣花林做探子,将这事及时告诉了我。不然只怕……”
  “所以?”
  “所以,本王希望公子可以在凌王府住上三天,待三天后,本王把这花送进皇宫,再离开长安。”凌王道。
  “啧,王爷,我只不过是碰巧替父母问候个前辈,才会来到长安。若我不来,你打算如何?”柳拂衣想到这个,不由好奇地问道。
  凌王苦笑一声,道,“硬拼。”
  ……嗯,虽然听起来作死,但勉勉强强也算个办法。
  这时,云姑却在一旁愤愤道,“那些江湖人,平时受了王爷多少好处!真正要用他们的时候,却说他娘的闭关,我呸!”
  柳拂衣听了她直言不讳的唾骂,几乎要笑出声来,却碍于凌王在那儿,没好意思笑。
  “云姑,”凌王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他们那些小门小派也不是浣花林的对手。”
  “可覆……”
  “好了,莫说了。传出去只会让人说我凌王府都是些粗鄙之人!”
  “是。”云姑不甘心地咬牙道。
  
  
作者: 邹彦杉    时间: 2019-4-2 14:42
            温瑞安的说英雄谁是英雄非常不错,可惜无缘拍影视剧,我最喜欢伤心小箭那部。
作者: 贷卑秀    时间: 2019-4-2 14:43
            挺不错的
作者: 淅妞瑾    时间: 2019-4-2 14:44
            扫了一眼,感觉楼主写的还可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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